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過在意那個算命先生,這個晚上她本來是不想睡的,拼命想要忍住自己做這種詭譎的夢,但結果都還是敗給自己,甚至她越是克制,那天晚上就越是放蕩。
她夢見自己又來到那個算命攤,裡面穿著幾乎透明的蕾絲睡衣,外頭罩著她最喜歡的那件Burberry駝色大衣,正跨坐在算命先生的腿上,大衣敞開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乳頭,不時的捏揉搓圓,臉上綻放色情的樣子,舔舔唇咽咽口水,最後終於湊上自己的嘴巴開始啜吸。
老人的雙手又黑又滿是青筋,此刻都食指都掐緊她的雙峰,逼得乳頭俏生生的充血,佈滿鮮紅,甚至有越來越紅的趨勢。
這樣充血的情況,導致老人每舔一下每吸一口就讓虞海潔爽到渾身顫慄,身體都酥了,毫無反抗的方法。
老人邊吸邊說:「妳會再來找我,嗯,一定是因為昨天很有效果吧?簌簌簌簌,老子就跟妳說了,簌簌簌簌,我身上的神可厲害了,每插妳一次妳都得一個善緣,簌簌簌簌,明白我的意思吧?」
簌簌簌簌,他用舌頭不時的撥弄,再吸一口,簌簌簌簌,簌簌簌簌,簌簌簌簌。虞海潔啊啊地叫著,酥麻的仰著頭頂起身體,讓老人更方便吸入。
「要化解就指日可待囉!」接著又是一陣呼拉拉的吸吮聲,虞海潔腦袋一片空白,怎麼可能知道他在說什麼,但嘴巴還是嗯嗯啊啊的回應著。
「沒看我手都在忙嗎?自己解褲頭啊,真是!」老人沒好氣的聲音傳來,虞海潔的眼睛迷蒙看向他,最後無力地舉起手替老人解開褲頭,老人那活力充沛的下肢就這麼跳了出來。
老人撥了個空,笑嘻嘻的用單手將他的小兄弟對準女人的陰戶,又忙著將乳頭塞進自己嘴巴裡,繼續說著真爽啊,真好吃!接著就是一陣嘖嘖嘖的吸吮聲。虞海潔下身早已氾濫,難耐的扭動自己的腰,想要偷偷偷偷地將老人的龜頭往自己的洞口裡面擠一點點,一點點就好。
這個做賊的舉動立刻就被老人發現了。
「真不要臉啊。」
老人的聲音不屑地傳來,「大庭廣眾之下呢?妳就不怕鄰居知道妳是個這麼放蕩的女人嗎?」
嘻嘻嘻的笑聲傳來,感覺老人正在調笑自己,虞海潔臉都紅了。
忽然路邊有人說話的聲音,老人和虞海潔一驚,老人的反應是抓起桌子的遮簾蓋住女人,而女人則是鑽到桌底。她趴在老人身前打算等著那幾個人走過去,結果那兩人不止沒有經過這個算命攤,甚至還直接走到攤位上。
「你好啊先生,你這裡算命多少錢啊?」
算命先生友善的回答:「一個小時就收兩百五。」
「什麼問題都可以問嗎?」那個男人問道。
「這一個小時什麼都可以問。」
「那好吧先生,我買您一個小時。」
虞海潔聽到心瞬間沉進海底……一個小時?她要這樣衣衫不整的跪在桌子底下一個小時?
那兩個男人落坐了,桌簾底下又多了兩雙腳,虞海潔只能痛苦的往後靠,忽然感覺到自己屁股碰到一根一跳一跳的興奮肉棒,她還沒來得及回頭看,老人往前一坐,肉棒直接插進她的身體裡,她一驚就差點叫出來!
老人表面上還在和那兩個男人談著,底下的腳卻不耐的踢踢虞海潔的屁股,示意她自己插進去。
這麼一個操作虞海潔實在做不到,但夢裡的她可不管這麼多,她有內需,於是果斷往後一靠,擠開老人的雙腿,將肉棒塞進自己的肉穴中。她舒服得渾身酥軟。
她作為旁觀者,自己都臉紅的想死了,沒想到夢裡的自己居然還因為面前就有陌生人而更加興奮!
她一下一下的用屁股撞擊著老人的老棒,老人雖然想要努力穩住,但也許臉上的表情騙不了人,也或者他不時的詭異搖擺引起了那兩人的注意,兩人好奇的問:「先生,您在幹什麼啊?」
這個問句果然讓她不敢動了。
沒過多久蓋住桌子的簾子被掀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哦,抓到妳了,是欲女耶!」
接著畫面一個跳轉,變成三人在她的房間內行那種不可告人的事情。
老人站在她床上而她跪在老人面前,嘴裡含著老人的東西,而後面的洞口也被另一個人填滿,還有一個人躺在她下面,正在掐著她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頭。
這一個跳轉變成他們四個人4P。這不是她第一次夢見多人運動,但她每次都還是覺得自己死一死算了。
她還是死一死算了!
老人掐著她的頭死命的撞,而她已經被戳到快要無法呼吸,猛翻著白眼,而身後的男人也不管她死活,扯著她的恥骨碰碰碰的像是要把她的洞口撞開,隨著他越撞越大力,流出來的液體也越來越粉紅,再從粉紅轉出一些些的血絲。
底下那個人也沒閑著,嘴巴咬著咬著就開始扯,他喃喃說著欲女,欲女耶!這輩子就想幹一次欲女,就被我遇到了!
她真的感覺夢裡的那個自己快要死了,身後的那個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摸來的工具,邊撞邊將那東西塗上潤滑油,然後直接塞進她的後庭,她痛得將眼球轉回來,死死的瞪向身後,但男人哪管得了這麼多,就是執意要把那東西塞進她的肛門裡。
「哥你弄快一點啦!」底下那個男人不耐的叫著。
「好啦,等一下我用上面你用裡面喔!」
老人賞了她一巴掌,死死將她的頭掰回來,「渾蛋,想把老子的命根子咬掉啊?專心點!」
身後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著,接著越喊越快越喊越快,大吼一聲出來啦!虞海潔就感覺到自己身體裡一股灼熱,她像是快要虛脫了,在男人釋放以後她也跟著腿軟,身體都撐不住,但又馬上被身下的男人給扶起來,插進,又快速的動起來。
她身後的男人越動越快,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下體已經開始流血了。
口水也止不住,整個嘴巴咬到沒力氣。
男人失控的吼叫著,說著插欲女好爽啊!
接著就一直喊著欲女欲女,老人在一旁看著兩個年輕人發洩,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接著他也越來越進入狀況,動得越來越快,塞得越來越深,最後直接插到喉結位置,虞海潔的喉嚨頓時爆出無限青筋,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了!
接著老人才射出一堆精液讓她吞下去,將他的肉棒從虞海潔嘴裡拔出來。
兩個已經發洩完的在一旁閒聊起來,虞海潔已經無力反抗了,只是幾乎跪趴在床上,嘴巴乃至鼻孔,因為還有些殘餘的老人精液,逆流了,從她臉上三個洞混著口水流出。
她的夢境總是在各種極端中徘徊,如果是第一次夢到那都還算溫柔,算爽的,如果夢超過一次,通常都會轉到非常變態的方向去。
比如截肢。
她曾經夢到過最恐怖的春夢,就是那個人一邊做一邊將她的身體支解。最後只剩下她的骨盆腔還有陰道,被那個人留下來當飛機杯。
因為他說她的陰道舒服好用,其他都是垃圾。
她,虞海潔,被評價為垃圾。
在一旁看著全程的虞海潔已經哭了,她實在不明白這樣的生活要忍到什麼時候。
到底要忍到什麼時候!工作也做不了,生活也過不下去,倒不如就現在死一死算了!
這真實的心聲像是被接受了,啪的一聲,感覺有什麼線斷裂了。四周圍忽然變成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