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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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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有一年的創作加入了大花咸豐草的畫面。 教授說這是很賤的花。可我卻用它的生長狀態來隱喻男主角的心境。 久居臺灣的同學自然對這花草司空見慣,可不知為何我卻獨獨喜歡盯著這種野花看。 在不了解它的名字前,我喚它為小白花,於是便不斷向組員提起要種小白花在主角的家中。還記得那位摘花的學弟露出的不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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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粹 我常見大花咸豐草,只覺得花朵清新小巧,色彩簡單卻很耐看。如果做成項鍊或飾品應該很不錯。
它們被風擊落的答案是如此淺而易見,但夾在泥沙中的幾片枯葉,卻有如過季的生命在作祟,暴烈的艷陽罩起春意,寂寂的夏晚到了,暢快的晚風下班,櫻花樹也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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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xophone 就好像童年時的天婦羅和黑森林,代表著一種階級的夢,被渲染過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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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zama
後來買樂器了嗎?
來到這座島嶼四年,我似乎墜入一種虛妄的語境之中,頻密地出現幻聽、幻象與複寫的夢境。隨著每次不足兩小時的航線,兩個城市的氣味和光影不斷交錯重疊,兩種截然不同的節奏正劇烈地撕裂再結合,持續折磨著我游離在外的心靈,像掏空肺部的氣息,置換成一批嶄新的氧氣,為你的心靈作一次次的變裝。最終我認為我長出了一雙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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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空間? 談起對家的定義,每個人總能說上幾句,從無從切割的血緣到無限想像的空間,完整的造句也好,碎屑的關鍵字也罷,在這脈話題上人類不會停止討論。 在《漂浪人生》中這種感受終於有了具象的刻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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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二的上半年,兩場馬拉松遭延期和取消。數了數,上一個半馬已經是 2020 年夏天的事。 曾經,跑步是我抗衡一切的依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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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又回到練功的狀態,似乎每隔一段時間這種動力就會回來;這些看似瑣碎、無意義的練習,讓我總是一再練習又一再放棄。也許練功是曾經不成熟帶來的鞭策,又或是追憶中的一種懊悔?我不知道。 最先開始的練習有兩種:傾聽他人對話的內容、傾聽生活中的一切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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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景美。」 / 久違地又一次搭上綠線,距離上一次搭乘綠線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 自大一搬離宿舍開始,一年搬家一次成了常態,從景美到萬隆再到公館,大學虛度的時光沿著羅斯福路總能遇見,綠線正是當刻的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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