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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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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1988-1993,參與了臺灣剛解嚴,最大規模的三月野百合運動,廢除了萬年國代;反軍人干政,與郝柏村大軍頭對戰;獨台會案引爆反白色恐怖大遊行;與教授界聯手發動「廢除刑法100條」,以血與郝柏村保守集團決戰:為反核四成立的「反核黑衫軍」,梟戰東北角;以及東臺灣學生工作隊,在花蓮秀林鄉和平村「反水泥東移」敗北的挫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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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5.20反軍人干政大遊行結束後,並沒有改變李登輝的政治議程,仍是高唱「肝膽相照」,一步一步接近郝柏村就任行政院長的就職典禮--5月29日。那是會讓人錯覺台北城成為中、南美洲的軍事政變內戰的街頭。 人人均擔心郝柏村上任後會對反對他的民眾進行報復,因此經常上街頭的衝組、社運團體、學運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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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運,真正走出校園圍牆之外,開始承擔一部份推進臺灣民主進程的責任,是從1990年開始;但社會運動,是從整個1980年代,從環境議題、勞動議題,不斷衍生出女性權益、原住民權益到無殼蝸牛等居住正義等社會議題,從不同社群分別衝撞這獨裁體制,醞釀出民進黨可以成為在野黨的養分,以及學生運動得以在庇護中加入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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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先不要管本文標題,看完後就會知道。 為了想在校園擴大宣傳「反軍人干政」,總不能在校園裡噴漆當小蜜蜂吧?特務跟蹤就讓其跟蹤吧,反正心裡早就準備下半輩子當「政治犯」!所以,一切都豁出去了。 自野百合學運認識話劇社的郭宗倫後,我們討論出不妨用街頭行動劇,在校園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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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代荒謬的戰場上,我遇見她,一起並肩作戰,過著沒有明天的日子。然後,我們相愛了,一起走過「學運時代」這個史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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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時代下的柔情,令人動容😌
1990.05.04-05 打開報紙,新聞局下令三台對學運新聞斷水,意思是不會再像野百合學運一樣,給予大學生禮遇了。尤其他們看到台北市各地下道一片花花綠綠的「反軍人干政」噴漆之後,據說讓郝伯伯氣瘋了。 聯合報則是用一小塊300字篇幅,開始扣野百合紅色帽子,說野百合是老共過去的某場學生運動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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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騎機車一邊噴字在公車兩側,這需要技術😁
「幹!媒體報導版面刻意縮小了」。 「三台電視也完全封鎖了」。 「大概只剩自立及首都早報的報導,但首都是新創立的報社,訂報率才剛起步。只剩自立早晚報可以宣傳」。 「關心的恆關心,不關心的恆不關心,你能拿他如何」? 「照你這麼說,那郝柏村擔任行政院長這件事,其實我們也不需出頭搞運動嘛,反正信者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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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05.03 報紙上雖然有報導學生重回中正廟,葉菊蘭服務處的大型宣傳戰車也到位,台北各校也動員不少學運幹部到場加入戰鬥,很快的也形成彼此較為熟悉的決策小組。 但是,算算現場才500個幹部到場,雖然人數不比野百合學運,但這500人,大多能1人當10人用,相當於5000人的戰力。這也是各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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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05.02近中午時刻,我的呼叫器顯示一組來自台北的電話,正在舒緩結束期中考的我,正準備好好沉澱回想野百合學運的種種,以及擔任全學聯台大校際代表(台大分配三位,包括大新社社長楊弘任、大陸社社長賴中強,以及傳真社的我),後續該如何經營學生運動的組織培訓等問題時,我到台大門口附近的公共電話,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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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03.21晚間七點,李登輝在總統府接見學生代表53人,主要是由廣場各校代表、決策小組、絕食團等代表所組成。由於雙方對於協商底線先前都已彼此試探過,因此這場會面,等於是確認李登輝總統可不可信? 當場有全程錄影,準備會談之後,帶回廣場全程播放給所有學生看。然而,在總統接見學生代表時,廣場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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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7日地下音樂的黑名單工作室的林暐哲及陳明章,至大中至正門下,演出「抓狂歌」。該首相當諷刺批判時政的歌曲,於1989年在各校演唱時,獲得許多學生叫好之反應。因此,他們主動來中正廟,為靜坐學生加油打氣。 而於3月20日,他們更為廣場創作兩首歌曲,一首華語,一首河洛語,成為廣場學生一起學唱起跳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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