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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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的悲傷因不被社會或他人重視、認可而陷入孤單。本文探討「悲傷剝奪」的現象,闡述悲傷不被允許的心理傷害,並提供自我疼惜、限時悲傷、尋找悲傷俱樂部三種奪回悲傷權利的實踐方法,引導讀者學習與悲傷共處,找回內在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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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記錄對外婆深刻的回憶,從一個因親人離世而改變的中秋節談起,藉由分享外婆獨特的人生經歷,以及作者在親人臨終前陪伴的真實情感,描繪出生命最終時刻的寧靜與不捨,以及節日因此而賦予的雙重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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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爸爸: 你離開我們已經三個月了。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在想你。 雖然我是個中年媽媽了,有老公、有孩子,還要照顧媽媽,加上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活真的很忙。但不管再怎麼忙,我心裡總還是會突然想起你。那種想念靜靜地藏在生活裡,偶爾會遇到似曾相識的場景,讓人鼻子一酸。 我最常想起的,是那些以前跟你
35歲的我與15歲的外甥,在同一年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父親。這是一場跨越世代的告別,記錄了成年人在悲傷中的解脫與壓抑,以及少年面對死亡時的徬徨與逃避。親人離去從不是一場暴雨,而是此生漫長的潮濕。在這條終將成為孤兒的路上,我們都在蹣跚前行。
葬儀社的黑色轎車緩緩開進家旁邊的巷子,禮儀師要我們上樓拿一個可以摔破的杯子,裝一半冷一半熱的陰陽水,端下來給爸爸奉茶。並解釋奉茶的過程會在車內進行,家屬先說感念的話,謝謝爸爸養育之恩,再以手指沾杯中的水,擦在爸爸的嘴唇上。 接過杯子,我以為自己可以冷靜地進行這個流程,因為稍早才在醫院跟爸爸道別,說
醫院櫃檯印出十張死亡證明書以及遺體移動單,要我們核對姓名、身分證字號等個人資料是否正確,確認無誤就可以帶爸爸出院,完全沒有詢問或要我們出示爸爸的健保卡。 拿著剛印出來的遺體移動單,病房櫃台通知派駐醫院的葬儀工作人員來幫忙。不一會,工作人員來到病房,俐落的將遺體移動到較輕巧帶輪子的床,要推出病房前回
從病房工作人員手中接下離院繳費單據,準備前往醫院繳費櫃檯辦理的時候,妹妹問: 爸爸的健保卡呢? 過去幾周,我們總是在一周的中間期待周末前可以出院,而健保卡是辦理出院手續的重要證件,總是轉交給當天或當周要來醫院陪爸爸的人手上,就這樣周而復始,直到真的要離院的這一天,我們倆都想不起來最後健保卡交到誰
我撥通葬儀社的電話,告訴對方爸爸走了。跟先前諮詢時不一樣的是,這次對方只說大約多久後抵達醫院接大體,要我們立刻開始辦理出院手續並把爸爸遺體移動到太平間等待,最後說了一句: 請加油。 我一定是太累了,再普通不過的三字"請加油"也引發鼻酸淚腺潰堤。不過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得打起精神辦理出院手續。掛完電話
抵達病房樓層,走廊上已經聽不到爸爸大聲嚷嚷的聲音,走近病床發現,呼吸器、鼻胃管、綁手護具都已移除。爸爸看起來就像睡著一樣,全身放鬆地躺在床上。我握著爸爸微溫的手說:謝謝你來當我們的爸爸,一輩子都疼愛照顧我們。我們很愛你,也會照顧好自己跟媽媽,你放心跟佛祖走,去天上跟爺爺奶奶相見。
今天中午踏出辦公室冷氣房,撐開傘準備尋覓午餐,才走幾步路,被七月半的酷辣太陽光照的一點胃口也沒有,撐著傘、搧扇子也底擋不住高溫烘烤,全身汗如雨下。忽然很羨慕同事的智慧,一早就把午餐點好,讓uber送到辦公室,不需要像我這樣大中午走在路上。回想起來,到職這間公司尚未滿一年。去年此時,我在進修,中午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