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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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實際所遭遇的,在化為言語文字表達後,都會被濃縮、篩漏、修剪、淬煉……最後真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啊! 《母熊寫的信》(Les lettres de l’ourse) ,文/Gauthier David、圖/Marie Caudry 封面給我一股熟悉感,我們在哪兒見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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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介紹了不同的敘述視角,以及其對角色描寫和故事情節展現的影響。內文分享了我自身的寫作經驗和觀點,並對不同敘述視角提出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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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稱我覺得是最可以發揮的角度(可以將角色發揮到極度狂野),但是使用起來真的難度較高,如果文本屬於需要多個角度側寫不同人視角將會是很大的困難,切開的章節、視角使用不當就變得支離破碎(雖說如此,即便使用第三人稱再轉視角時,有時候太不緊湊,也是會讓人想放棄某個支線)。第一人稱如果在不轉視角前提下,寫完整本,就是很考驗劇本推進的各個節點。有些人會寫得太過意識流,或是呢喃很遠才拉回來,或許都是因為這個特點。既是風格優點,也有可能變成某種缺點,當然就是看讀者有沒有對上眼。以村上春樹為例,即便他手中的「我」有很多個,有時候呢喃思緒抽離得需要再三思考,而有時又巧妙地鑿開新的一個短篇的感覺。之前只看過日本有部小說叫《絕叫》,用第二人稱。閱讀起來竟然非常順暢,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或許有朝一日大家可以挑戰第二人稱(歌詞、散文、詩感覺是很常可以套用的角度,但放在小說裡是滿大的考驗)
1942年,法國飛行員聖修伯里完成了《小王子》的寫作。 隔年四月,這本書在紐約出版了法文版跟英文版。 今年,《小王子》問世80周年。 接下來,你也許可以考慮閱讀《小王子的情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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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時常覺得書信是文學的原型,某種精神的原鄉,忘記退化的胚胎學證據。如果文學也有它的神話,或者還會做夢,那都該是信。 當信遺忘、或失去了它的對象,才成為文學。 無法投遞的才成為文學。 文學是單向的,是走到了頭發現沒有路,只好在那面牆上刻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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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開始寫信,便發覺要抓住那丁點氣息毫不容易。於是我特意找些書信集跳讀,希望透過讀懂前人的信,去蕪存青,找到通訊功能以外,信還剩下甚麼支撐着它獨有的韻味。我想找到書信的單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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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雖然不甚完美、言過其實、對於薇爾莉特的心境轉折及成長上有突兀之處;但整體來說仍是四平八穩。相比於原作的大雜燴呈現,在京都動畫擅長的「魔改」下,原作中大量的暴力描繪被刪去、改從十足正統的歐陸思想開始。這也就是我這篇文章想討論的:《紫羅蘭永恆花園》用最精美的動畫,講一個最老派的情感載體-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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