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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宥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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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筆名只好用本名的可波人類:早早發現自己不會寫文青的散文和詩,人生從此往踏實記錄的報導文學,和胡謅瞎掰的狗血小說兩個極端方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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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懷疑有人可以住家隔壁天天槍響還能漠不關心這件事,人類很容易麻痹,夢想集中營的劇情完全可以代入台灣社會裡的某些人,因為「家裡沒死過人」,所以對二二八、白色恐怖存疑甚至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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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夢想集中營
「女權」這個詞彙在當今臺灣乃至於全球社會,就如同佛地魔的名字之於哈利波特魔法世界。諸如漫威等好萊塢大牌電影公司,如果讓女性擔任超級英雄電影主角,便不難在電影預告片下的留言區,看到一些批評電影公司「過度政治正確」的發言。而「父權凝視」的電影敘事角度,也讓女性角色形象塑造立體化之路走得相當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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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自知命賤如草芥,陛下自然看不上眼。」蕭牧忱的聲音在死寂的院落裡清晰地迴盪,「但性命已是微臣身上最珍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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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牧忱抬頭望向我,眼神沒有半分冷嘲熱諷,唯見一片赤誠。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我雙腿殘疾重病纏身,怕是連生育都有困難,也不知道能再活幾年。」 「阿昀,你不是很想回家嗎?回你心心念念的北境。」 「找個能陪你回家的郎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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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和蕭牧忱討論過人的各種自殺方式,他說上吊人的臉會腫得像豬頭,跳樓粉身碎骨死無全屍,拿劍自刎、咬舌和割腕要等血慢慢流光也很痛苦。至於跳河自盡,整具屍體也會吸入過多水分而浮腫,只能靠衣物認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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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躲過被風箏正面襲擊,卻甩不開裴成的手勁,臉也還是被傘骨蹭了一下,好巧不巧腳又絆到地面上凸起的石頭,整個人往池塘方向摔了過去。 我在水源稀少的北境生活多年,騎馬還算勉勉強強,游水卻是一竅不通,因此跌進腳碰不到底的池塘時,我心想這次還真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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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為什麼您會認為人在黑暗中生活久了,就會嚮往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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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魏景陽郡主楚昀,父親是大魏名將鎮北王楚鈞,父親過世後長兄楚霆繼承王位;母親是先帝長姐長樂長公主,長姐是永寧郡主、現在鄰國大渝的皇后楚寧。 爹爹過世那年我八歲,我也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快滿九歲時,宮裡來了消息,大表兄陛下要姐姐帶我一起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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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看似貧窮和混亂的地區,作者反而更能聚焦在描繪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居民們被引用的話語本就鏗鏘有力,即使處境艱難依然活得有血有肉,因為他們從不遮掩自己的愛恨與掙扎。文明國家像極了格陵蘭那章中「陷入呆滯」的當地居民,而發展中國家即便生死未卜、前途茫茫,卻能讓人感受到正在用力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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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比遠方更遠
文章寫於17歲的夏天,2022年被從學校趕回家的暑假,半年後即將面臨學測。 看著新劇《此時此刻》中疫情下的愛情,我想到了這段始於疫情之始、又終於疫情之終的過去。 「除了對你的思念,就像窗外無視疫情肆虐依然瘋長的黃金葛,是這個停滯世界裡唯一鮮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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