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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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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慶幸的是,淚溝與抬頭紋中仍有天真與憨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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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欣賞藝術,艱難的人生會變得簡單一點,脆弱的生命也能懷抱堅強;因為,一切美好的,我們無法永恆佔有的人間物事,在藝術作品裡,都成為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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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日本攝影師杉本博司在《藝術的起源》一書中說:「所謂藝術,就是技術,是為了將肉眼不能見的精神化為物質的技術。」藝術其實就好像一面鏡像,觀畫如同對鏡,當我們直觀一幅畫,就是拿自己的生命經驗去回應作品內涵,嘗試與創作者的內在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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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是極冷的眼,極熱的衷腸,以至於一針見血,要這樣苦口婆心。早已經練達人情,洞明世事,所以無須再論義道理,儘管真情流露,以本色做人做事做文章,有赤子好玩的淘氣,也有長者睿智的冷靜。阿盛作品中超越善惡評價的真,文字簡練的力與美,在實踐藝術性的同時,也以見識經歷淬煉出深刻思索,完成了作品,也完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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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委婉、愈迂迴的文字,反而表達得愈露骨,作用力愈強。文學是詩意的語言,它看起來模糊籠統,然而卻是最精準。正因它的曖昧性,最能包羅呈現我們幽微複雜的內心。「烏雲有金邊」,一句隱晦的象徵,反而具體白描了人生實相:即使烏雲遮去光亮,幾乎要被黑暗覆滅的挫敗時刻,我們仍得見希望透出的微光,因而能持續懷抱生機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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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視著逐漸暗下來的舞台燈光,獨自坐在暗影中的男演員,那一句還殘留在空氣中的餘音:『我知道前面還有很多「我的將軍外公都不能面對的孤單」在等著我。』那一刻,誠實坦白的演員褪去了所有偽裝,赤裸著脆弱的內心,將可以預見未來人生裡的寂寞與孤獨,掏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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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蒙昧中我仰望公主塑像,舒展的眉目似乎正眷顧著我,我望進那雙溫柔的眼神,試圖尋找一點微弱的訊息,然而那裏頭是一片虛無,內在焦灼的困惑使我幾乎要對著沉默的公主發問了,然而她緊抿的嘴角依舊什麼也沒有透露,那微微上揚的唇線卻悄悄安撫了我,我依稀聽見她在無聲地說,是的,渴盼的就要發生。
「我彎弓射一箭,正中自心靈。」那射出去的是曾經的固執、剛愎、無知,而回返擊中自身的,是如今的悔恨、蒼涼,與懺情。「難道就剩下我了嗎?」這個剩下的「我」,既是孤寂的李爾王,也是在舞台上單獨演出的吳興國,當然也可以是每一個坐在台下的觀眾,在冷暖自知的人生經歷中沉吟反芻、嗟嘆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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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的女兒選擇除夕夜回娘家吃年夜飯,這其中有許多可以揣測的禁忌與糾葛。當女兒吐露生子不得的苦痛,那些縈繞在她耳畔的回聲,魔音一般糾纏,使她煩膩驚恐,那是社會輿論以關心為利器刺向女性的人言撲殺。敘事中,女兒提起小時候買雞,看頭家殺雞,目睹一隻雞如何活生生被宰殺,鍋子裡的水慢慢渲染成紅色的畫面:「我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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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沒有正確答案。懷抱不同背景,以相異視角來欣賞藝術作品的觀眾,會被作品喚醒的都是他們自身的生命經驗,每個人的生命故事雖不盡相同,但在故事深處人類共同具有的情感、處境卻是四海一家,殊相中永恆有共相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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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們青春的心情,又是怎樣的呢?三十幾歲,對於尚未發生的故事,依然充滿期待吧。即將到來的苦難還全然未知,於是輕易就被歌詞牽引了撫慰了。「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們卻都沒有哭泣。」對於後來沒能擁有的,另一個版本的人生,她們可曾嚮往?不曾生育的漸漸老去的身體裡,還住著純真的女童,彷彿這一生來不及成熟就已經
當我又回到這城市邊陲的湖畔,一一檢視自身所擁有的能量,發現那全部都來自母親當年的給予;基因裡所有癡傻愚騃的質素,所有的熱情,所有的敏感脆弱,如斯種種驅動我去舞蹈去奔跑。我憑藉著如狗性一般的本能在貓性的城市裡生存,同類稀少,非常寂寞。狗性的本能慣於討好人,無法如貓那樣受人取悅,我無可奈何,因為母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