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端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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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更無人處月朧明。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裏憶平生。 納蘭容若《浣溪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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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納蘭容若 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更無人處月朧明。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裡憶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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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這些犯下殺害手無寸鐵的巴勒斯坦平民的士兵,在他們百年之後,何有顏面面對曾經死在德國集中營的先祖:我們的犧牲為你們博得全世界的同情與幫助,經歷兩千年的顛沛流離,終得以完成建國的心願,你們卻和納粹一樣,犯下連禽獸都不如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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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缺歲月已成過往 二戰結束後,猶太人已不可能成為Odessa主要族群之一了,蘇聯官方的心態仍是反猶的,加以限制他們從流亡地回來。在1968~1980年之間,有兩萬四千名猶太人永遠離開了Odessa,佔猶太人總數的¼。在Gorbachev統治時期到蘇聯解體之後,那就更多人選擇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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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紀下半 1853年7月,俄羅斯派兵穿越過Prut河進入奧圖曼帝國的兩個附庸國:摩爾多瓦和瓦拉幾亞 (Wallachia,地理位置相當於今天羅馬尼亞的南部),開啟了克里米亞戰爭。奧圖曼的艦隊從君士坦丁堡駛向黑海南部的港口Sinop,卻遇上駐在克里米亞半島的港口Sevastopol的俄羅斯艦隊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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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2020年2月底,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的兩個月,我寫了這篇《Odessa 的故事與歷史》,原本發表在自己的blog,與朋友分享。如今兩年即將過去了,戰況陷入膠著狀況,烏克蘭的軍方依然貪污腐敗,政府高層更是內鬥與不和。Odessa這座城市的苦難在這兩年不但一再重演,暫時還看不到盡頭,更不該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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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2023年5~6月到土耳其東部旅遊,來到幾座曾經是亞美尼亞人居住過的城市,不過他們所留下的遺跡長期被土耳其漠視,儘管受到大自然與人為的破壞,其殘留下深厚的文化底蘊,仍令人深深著迷。  亞美尼亞的文化與歷史淵遠流長,但飽受周遭強權的侵略,領土不斷受到侵蝕、擠壓、更迭,再加上國內領導階層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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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 Rijksmuseum (荷蘭國家博物館) 為 Johannes Vermeer (1632–1675) 辦了一場盛大的展覽,難得匯集他的二十八幅真跡,一飽觀眾的眼福。不過在此要特別介紹一位較為一般人不熟悉的畫家:Gerard ter Borch (1617–1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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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嗣治 (1886-1968) 與 Arno Breker (1900-91) 分別為日本與德國的藝術家,年輕時都曾經到過法國去學習藝術。他們也一起經歷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然而他們的命運是如何與自己的祖國糾結,取決於這兩個國家面對於戰後的反省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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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雇傭兵團在戰爭中所扮演的關鍵地位,還是有錢的商人也想當國家的領導人,自古以來,類似的故事不斷上演中,中外皆然,正如Mark Twain曾說過的:「歷史不會重複,但總是押韻」(History doesn't repeat itself, but it often rhy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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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遭受放逐的家族中,有兩個值得一提的是Strozzi與Brancacci。Felice Brancacci是一名富有的絲綢商人,他的第二任夫人正是Palla Strozzi的女兒。Palla Strozzi當時已經高齡七十歲了,仍被判十年放逐,這等於宣告他這輩子再也無機會回到家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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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九十年前一場突如其來的噩運降臨在Medici家族的大家長Cosimo,從此翡冷翠的命運與這個家族緊緊連繫長達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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