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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en|她的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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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過法律系、社會系、獸醫系,大學肄業;Schizophrenia與CPTSD之倖存者;文字是苦難與蛻變的見證者;相信走過崎嶇的路,才能對失序的人擁有更寬廣的理解與溫柔;願每一顆受傷的心,都能夠因為修補和治癒而發散著歷練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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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這本書談的不是我們能夠如何拯救樹木。這本書談的是樹木如何可能拯救我們。」 連結、溝通、交流,對於生命的健康和存續的重要性不證自明。 樹木如此,人類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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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將近兩三年、在校內心輔中心的晤談經驗,但我一直無法將其視為諮商,甚至最後還是因為對心理師感到太生氣了而中止的。在要進入下一段治療關係之前,決定好好地了解「健康的治療關係」可能會長成什麼樣子,因此好奇地打開了這本小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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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離開了那座森林 不顧蘋果樹可能落葉 不顧小蘑菇可能流淚 不顧青蛙跳出池子尋尋覓覓 村落空無一人 隨手開了間門 在灰濛濛的沙發上躺下 小精靈來到你的夢裡 撒下一些糖粉 卻像雪花一樣冰冷 陽光扎醒了你 發現自己躺在甲板上 沒有蘋果樹 沒有小蘑菇 也沒有青蛙 海面搖搖晃晃 風從南方吹來 你戴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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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也是他堅定而憤怒的指認,情緒性地感染了承審的法官,讓法官站在受害者這方,將所謂罪無可逭的犯罪者處以最重的刑責。珍妮佛的憤怒囚禁了冤罪者羅納德,同樣也囚禁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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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無法理解一般人眼中的世界是什麼模樣,根本不可能要求他們做出合情理的行為。 因為根本沒有辦法按照常人的思路去引導,更別說要他們反省了。 他們所犯下的「罪行」,真的有所謂的「惡念」嗎? 一個小小的身軀,要如何能夠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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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隨手在政大書城的架上翻閱了《像樹那樣生活》,提到刺槐是一種複葉基部長滿了刺的樹,那是一種為了抵禦外來侵擾的防禦。我想到總是被比喻來描述以著戰鬥作為防禦的刺蝟,牠們好像被貼上了一層標籤,指著說:「這不是一個好的保護,沒有人會因此愛你。」 一個根本地長在心中的疑惑緩緩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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