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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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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軒,1999年生,臺師大社教系與國文系畢業,臺大臺文所與北藝大文跨所就讀。著有詩集《泥盆紀》與《心術》、訪談集《詩藝的復興:千禧世代詩人對話》,曾主持Podcast節目《房藝厝詩》。email:[email protected];instagram:number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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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文學小屋」、「雙週詩集出版導覽」到「風格與天氣」,轉載林宇軒在各處已公開發表的非文學創作類文章,歡迎自由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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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更精確的說,我以為扈嘉仁最擅長的並非敘事,而是從一閃的意象聯想所延伸闡發的畫面。又如〈言之鑿鑿〉的「我聽見蛋殼破裂,而殼中/安排好了什麼」,可以和蕭宇翔「倒地的神木在我眼中,船已成型」以及曹馭博「一名石頭裡沉默的巨僧」對讀,這些實則都包納於楊牧「『朝向』一首詩的完成」的意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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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中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像「夜餓狗」一樣,透過每日短暫的「睡眠」來填補深層的理想和慾望;在睡眠時甚至還會受到「麵包的機器聲音」干擾。時間並沒有帶給我更好的生活,反而像是「瀑布」一樣「衝擊」著我──在現代化的進程中,沙白極其精準地將人們被「異化」的狀態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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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燈下削筆〉的轉譯:黑暗的舞台中央是一位伏案寫作的演員,空中快速降下的既是懸著的吊燈,同時隱喻腦中擺盪的思緒。扮演寫作者的角色在演出過程,不斷被幾位面目模糊的黑衣人控制而變化位置,將矛盾的意識表現得極為靈動;最後從桌面滑順躺落至地面的動作設計非常精彩,將詩作演繹得流暢而一體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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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燈球」是什麼?是指電燈泡嗎?為什麼需要「交換」?憑藉著「電燈球交換所」這六個字,一幅科幻的圖景就浮現我腦中:在總督府的安排之下,黑夜裡的眾人手捧不同型號的電燈泡,有秩序地在新設的「電燈球交換所」外頭相互交談、點頭置換各自胸懷的電燈泡,然後像星星點燈一樣逐步照亮整個街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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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灣討論「現代詩」,討論的往往是「華文現代詩」,從而忽略了許多優秀的本土語言詩學實踐。閱讀黃明峯的《所在》,彷彿在聽作者娓娓道來一則則故事,同時領會許多具有新意的語言和形式;而閱讀杜信龍的《苦慼》,則像是遍覽作者內心對於不同人物和事件的感受,情感的展現非常豐沛,承接了以往台文詩的美學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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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ō͘鱸鰻查某ê情歌〉ah韻是ah「oa」。
「感謝大家這麼熱情,我以為只有少少的朋友會來,結果來了那麼多人,讓我有點不知所措。」隱地回想:「臺灣第一代詩人就是用『當』來的錢去辦雜誌。再怎麼窮、再怎麼苦,文學就像野草一樣,永遠會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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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與我的幽靈共處一室》到《醒來,奶油般地》,鄭琬融與自然環境對話的關懷被延續了下來。儘管受訪時表示「詩對於議題的揭露或許是有限的」,但在新作中仍可以見到其對勞工階級、性別框架、環境生態等面向有所思索。難得的是,絕大多數的詩作並未服膺於文化議題而仍然堅持文學本位的姿態,社會性和藝術性相輔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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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起彼落的「你聽我講」開始,四位表演者輪流話聲,形成一種有序的銜接感。在開場之後,一條與麻繩類近的「織帶」隨即出現,並貫穿了整部舞作。織帶的原料是紡織纖維,可以是天然也可以是人工的,這樣的性質和語言有著幾分相似──語言作為繩子般的存在,一方面帶有危險而可以傷人,另一方面也存在著各式各樣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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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結束後,訪談的文章才真正開始:如何將訪綱的問題與訪談的回應統整為結構完整、容易閱讀的文章?一切端看冒險者的能耐。儘管辛苦,但訪談可以親臨現場與心儀的受訪者對話,在這第一手的對話之中,有時還會獲得如「魔導書」般不易獲得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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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覽蘇家立的散文詩,會發現其句法連貫且敘事流暢,適合以不分行的散文流式呈現,形式與內容緊密扣合。我特別喜歡某些聯想的精巧運用,如:將「我」寫為「獨存的遺孤」、將「淹水」寫為「飢渴的流寇」等,在散文的句式中不偏廢個別字詞的內在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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