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屎坑 shitwillcometrue

新屎坑 shitwillcomet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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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屎,喜歡圓眼鏡。 還在摸索影像、文字的各種可能性,先在新屎坑這裏玩玩。 |Instagram:@shit.will.come.true
由新到舊
【後記】李威龍被困住了 但在街上我們仍能遇上在這個人人隱身的網絡世代,李威龍的Instagram寫上了自己的中文全名,頭像是身份證的大頭照。 回到兩個月前,相約訪談的那個下午。 我好奇地問他,「不怕被人起底嗎?」 他想了想,「沒有啦,因為感覺真實一點,真實用戶,確保在網上的我和現實的我不是偏差太遠。」 延伸影像|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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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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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專訪】「傷心慾絕」的浪子 李威龍的塗鴉與瀟灑 判刑前一日, 在荔枝角收押所探望阿龍。他拿起聽筒就滔滔不絕,「不用擔心,我不會坐太久的,應該一年多吧!」還高興地說,「在這裏,很多人喜歡我的畫,畫到不想畫了。」 翌日,李威龍被判監3年2個月。 「我不是為了社會做的」 「有什麼心理準備嗎?」網友續問。 「沒有,沒準備就是最好的準備。」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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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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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拿著攝影機的他們 不止是拍電影:《 #香港自由電影宣言 》 記得在大學讀到關於電影的歷史時,少不免老師總會提及幾個重要的電影宣言。 第二個是1987年,由電影監製詹宏志起草的《台灣電影宣言》(又稱《「另一種電影」宣言》),表達對當時電影政策的強烈質疑。 所有的宣言,不管是在抵抗什麼,有一個必備的共通點,就是有人在對世界大嚷:是時候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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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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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拾影像日記】 2022 七一前後 ——「熱烈歡迎」|#香港回歸25周年這是由6月29日寫到7月1日的影像日記。 習主席抵港後見傳媒,發表了的演說,最後是這樣結尾的,「我就說這些,謝謝大家」。 25年來,我們不太習慣「熱烈歡迎」,如果換了「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效果會不會好點?這幾天,我的眼睛,也就看到這些,謝謝大家。 #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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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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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體制內的東西死了 我們便可開始重生——專訪香港影像藝術家曾旭熙2016年,曾旭熙在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畢業,在他在個人簡介中是這樣寫的,「於媒體藝術及影像工業兩棲發展,渴望擺脫貧窮、讀書,和經歷像認知革命、農業革命、工業革命、資訊科技革命次類的另一次人類社會演化的重大變革,而跟重要的人一起存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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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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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十月三十日移平橫洲前夕 村民:該走的不是我們從小到大,在高樓成長,沒有「通山跑」的成長經驗。老實說,我初時是很難想像橫洲村民對於土地的感情是怎樣的一回事。 「姑姐」是一位很「young」的60後,梳著小丸子的髮型,穿著牛仔熱褲,因為她有很多侄子侄女,所以喊慣了,索性著所有人都喊她「姑姐」。 留守至最後一晚 橫洲還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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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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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梁天琦出獄】漆黑中記錄撲空 他的模樣在無聲無影的「獨家影片」中溜走在早上7時多再次醒來時,我還是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忘了從那天開始,他們不見天日的行動方式成為常態,在責難自己沒有好好記著教訓的同時,又嘗試努力地安慰自己,「或許,有些影像是注定缺失」。 但今天的距離,與昔日強力部門封鎖的物理距離,於我而言是截然不同。 這是記者一個失語的時代。 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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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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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誰是造物者?甚麼是原委?」 陳朗丰與「電腦」共同打破限制、擁抱未知談媒體藝術,香港似乎不是一個合適的地方。但抹殺不了在這個格格不入的土壤上,仍有堅持的人。 「我相信,香港是需要有人做媒體藝術。」藝術家陳朗丰如是說。 「照片」是與電腦「溝通」後的結果 「等待『未知』的感覺,真的很正!」 我依稀記得他這句話。 「電腦」是創作夥伴 「我開始想和電腦溝通。」 展覽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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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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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電影有被顛覆的必要 陳梓桓談如水創作「香港未來屬於人民。」 2016年時,一位年輕導演在他的第一套紀錄長片中,用影像為香港寫下了一則這樣的備忘。 事隔五年,他再次忙著另一套新片《憂鬱之島》的後期製作。 「你覺得未來會是怎樣?」 「香港?」 「關於香港電影呢?」 「我覺得還是可以繼續拍下去。」陳梓桓眼神堅定地說。 陳梓桓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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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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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香港動畫在邊際尋找破局 三個中佬重提手繪技藝「做動畫是一門技藝。」 所謂的「技藝」,字典中的解釋是講究技巧性的手工藝術。「技藝」與「技術」,兩詞在理解上也略有不同,前者是包括個體的獨特性,有著反覆嘗試、專注追求最佳品質的匠人精神,後者則較冰冷,多用作形容人們掌握機器操作的專業能力。 這個人是馮慶強,「叫我阿強就可以了。」 (特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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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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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推開口述影像的大門 :用聽覺消化故事 讓電影真正與「眾」同樂在整理錄音時,我禁不住呼了一口氣,慶幸自己與面包是相約在一間頗為新式的咖啡廳進行訪問,不然可能要聽他吐好一會兒的苦水。熟悉面包的人便會明白,這位目測25歲,長有數根白髮,實情已達四字頭的中年男子,仍是一個貪玩愛搞笑的大男孩。 「涼瓜排骨飯,那是56歲的阿伯才會叫的午餐,不要搞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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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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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在狹縫中推廣口述影像 鎂光燈照不到這些「畫外音的人」畫外音,在電影專門術語上是指發生在電影畫面以外的聲音,觀眾是看不到聲音的來源,一般以言,這些聲音與劇情的物理空間無關,但卻又能加強我們對電影情節的理解。 有一群人正正為這個沒人看到的崗位樂此不疲、默默耕耘。 「我最希望的是,至少每一部廣東話電影都有口述影像場。」 王瑞琳(ZOE)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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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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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蘋果日報》案】極權要來了,記者是會吶喊的我沒法忘記《蘋果》被過百警員搜報館時,同事跟我說的一席話: 「網上的報道,三秒可以變missing doucument,一個媒體堅持印刷,你要銷毀他們的報道,是要用火燒。」 《蘋果》記者今趟不是來採訪 與平日有別,排在頭位的不是面熟的「旁聽師」,而是在記招、採訪現場有可能曾經碰面的記者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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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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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隨想】初見、重遇、偶遇 事隔六年仍然是熱愛海明威的何逸君偶發性在Instagram上,重遇一位曾經讓你留下極深印象,並且其樣貌是以一張聯合展覽的宣傳相片出現,我想除了何逸君之外,沒有第二個了。 我甚至不知他的名字是何逸君,還是知道呢?我想不起了,倒是依稀記得Peter這個稱呼。 結束衝突後,Peter與當事人握手言和,說了一句: 何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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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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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梁凌杰死因庭】法庭裏的長鏡頭 他和鴿子佇立在那沒再回航的地方 自從疫情蔓延,很久沒有進戲院了。那是一段極為平靜卻讓人從腦海中不斷撈取記憶的24分鐘,關於穿起黃雨衣的他,關於那一年,我們所經歷的一切是如何開始。 這裏不用買票進場,排隊取籌號就行了,這幾天來的人寥寥可數,不用太早也能輕易地拿得進出的憑證,一張印有編號與日期的橙色小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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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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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天氣不似預期 周庭612出獄 :痛苦的半年零二十天2021年6月12日,前香港眾志成員周庭因煽惑他人包圍警察總部而判囚10個月,在早上10時刑滿出獄,大批傳媒圍著拍照,周庭並沒有發言。 有支持者冒雨叫喊:「周庭加油」,亦有市民一人在路邊唱《榮光》。 (2021年6月12日,曾刊於香港媒體《誌 hkfe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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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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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攝影機沒有走前的晚上這晚,我一架囚車都沒有追上, 我站在十字路口, 不知他們有多少和我一樣, 那些預備喊破喉嚨要說的話,一句也沒機會說。 一個失落的記者上。 (2021年3月4日,曾刊於香港媒體《誌 hkfeature》) |不定期更新|Instagram:@shit.will.come.t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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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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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願梓樂主懷安息:哀傷吧,不急於節哀,也不勉強順變這段片很難剪 其實由11月中已經開始處理,一直到周梓樂出殯,影片還是沒法如期完成。 曾經在半夜做剪接的時候,偷偷流淚,然後剪不下去。 《誌》主編常問:「梓樂的片好了嗎?」 我總是支吾以對。 拖拖拉拉的,一個月了,總算為周同學完成了一件事。 他說:「無所謂的,盡力吧!」 我想起讀書的時候,老師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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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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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記六.一二 東區法院 撲向每一輛囚車喊:「撐手足,撐到底」2020年6月12日,約下午五時左右,東區法院的囚車出入口的位置,約有三、四十人在守候聲援被捕人士,有人高舉「香港獨立」旗、「光復香港 時代革命」旗幟。 (寫於2020年6月12日當天,曾刊於香港媒體《誌 hkfe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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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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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別人恐懼時貪婪」 街招提字經紀 分析樓市不死傳說新一代的地產經紀 本以為樓仔是一位典型的地產經紀,會身穿全套西裝,一邊耳朵戴著藍芽耳機,有兩台手提電話響過不停。但來到眼前的,是一位高大的青年,穿著軍綠色的T恤,黑色長褲,波鞋,沒有半點「地產佬」的氣息。 「我們哪有Home Office,做到死都要上班,遲了一秒都會被人追死。」 樓市風雨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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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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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風雨飄搖的一天 人群中母親:「這就是我的兒子。」 2019年7月31日,早上7時許,東區裁判法院大樓內的人仍不算多,我站在登記處附近等候,差不多八時正,地下的人潮開始魚貫進入,升降機來回了3、4次,仍未能把這段時間的人全部送上六樓。 沒有人急燥,四周平靜,小步小步的跟著,等待法庭職員的安排。 我接著說,「昨晚看見他了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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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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