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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屎坑 shitwillcomet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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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屎,喜歡圓眼鏡。 還在摸索影像、文字的各種可能性,先在新屎坑這裏玩玩。 |Instagram:@shit.will.come.t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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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在這個人人隱身的網絡世代,李威龍的Instagram寫上了自己的中文全名,頭像是身份證的大頭照。 回到兩個月前,相約訪談的那個下午。 我好奇地問他,「不怕被人起底嗎?」 他想了想,「沒有啦,因為感覺真實一點,真實用戶,確保在網上的我和現實的我不是偏差太遠。」 延伸影像|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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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刑前一日, 在荔枝角收押所探望阿龍。他拿起聽筒就滔滔不絕,「不用擔心,我不會坐太久的,應該一年多吧!」還高興地說,「在這裏,很多人喜歡我的畫,畫到不想畫了。」 翌日,李威龍被判監3年2個月。 「我不是為了社會做的」 「有什麼心理準備嗎?」網友續問。 「沒有,沒準備就是最好的準備。」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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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在大學讀到關於電影的歷史時,少不免老師總會提及幾個重要的電影宣言。 第二個是1987年,由電影監製詹宏志起草的《台灣電影宣言》(又稱《「另一種電影」宣言》),表達對當時電影政策的強烈質疑。 所有的宣言,不管是在抵抗什麼,有一個必備的共通點,就是有人在對世界大嚷:是時候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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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由6月29日寫到7月1日的影像日記。 習主席抵港後見傳媒,發表了的演說,最後是這樣結尾的,「我就說這些,謝謝大家」。 25年來,我們不太習慣「熱烈歡迎」,如果換了「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效果會不會好點?這幾天,我的眼睛,也就看到這些,謝謝大家。 #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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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曾旭熙在香港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畢業,在他在個人簡介中是這樣寫的,「於媒體藝術及影像工業兩棲發展,渴望擺脫貧窮、讀書,和經歷像認知革命、農業革命、工業革命、資訊科技革命次類的另一次人類社會演化的重大變革,而跟重要的人一起存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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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在高樓成長,沒有「通山跑」的成長經驗。老實說,我初時是很難想像橫洲村民對於土地的感情是怎樣的一回事。 「姑姐」是一位很「young」的60後,梳著小丸子的髮型,穿著牛仔熱褲,因為她有很多侄子侄女,所以喊慣了,索性著所有人都喊她「姑姐」。 留守至最後一晚 橫洲還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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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上7時多再次醒來時,我還是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忘了從那天開始,他們不見天日的行動方式成為常態,在責難自己沒有好好記著教訓的同時,又嘗試努力地安慰自己,「或許,有些影像是注定缺失」。 但今天的距離,與昔日強力部門封鎖的物理距離,於我而言是截然不同。 這是記者一個失語的時代。 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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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媒體藝術,香港似乎不是一個合適的地方。但抹殺不了在這個格格不入的土壤上,仍有堅持的人。 「我相信,香港是需要有人做媒體藝術。」藝術家陳朗丰如是說。 「照片」是與電腦「溝通」後的結果 「等待『未知』的感覺,真的很正!」 我依稀記得他這句話。 「電腦」是創作夥伴 「我開始想和電腦溝通。」 展覽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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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未來屬於人民。」 2016年時,一位年輕導演在他的第一套紀錄長片中,用影像為香港寫下了一則這樣的備忘。 事隔五年,他再次忙著另一套新片《憂鬱之島》的後期製作。 「你覺得未來會是怎樣?」 「香港?」 「關於香港電影呢?」 「我覺得還是可以繼續拍下去。」陳梓桓眼神堅定地說。 陳梓桓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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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動畫是一門技藝。」 所謂的「技藝」,字典中的解釋是講究技巧性的手工藝術。「技藝」與「技術」,兩詞在理解上也略有不同,前者是包括個體的獨特性,有著反覆嘗試、專注追求最佳品質的匠人精神,後者則較冰冷,多用作形容人們掌握機器操作的專業能力。 這個人是馮慶強,「叫我阿強就可以了。」 (特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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