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修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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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刑前一日, 在荔枝角收押所探望阿龍。他拿起聽筒就滔滔不絕,「不用擔心,我不會坐太久的,應該一年多吧!」還高興地說,「在這裏,很多人喜歡我的畫,畫到不想畫了。」 翌日,李威龍被判監3年2個月。 「我不是為了社會做的」 「有什麼心理準備嗎?」網友續問。 「沒有,沒準備就是最好的準備。」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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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上7時多再次醒來時,我還是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忘了從那天開始,他們不見天日的行動方式成為常態,在責難自己沒有好好記著教訓的同時,又嘗試努力地安慰自己,「或許,有些影像是注定缺失」。 但今天的距離,與昔日強力部門封鎖的物理距離,於我而言是截然不同。 這是記者一個失語的時代。 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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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疫情蔓延,很久沒有進戲院了。那是一段極為平靜卻讓人從腦海中不斷撈取記憶的24分鐘,關於穿起黃雨衣的他,關於那一年,我們所經歷的一切是如何開始。 這裏不用買票進場,排隊取籌號就行了,這幾天來的人寥寥可數,不用太早也能輕易地拿得進出的憑證,一張印有編號與日期的橙色小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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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我一架囚車都沒有追上, 我站在十字路口, 不知他們有多少和我一樣, 那些預備喊破喉嚨要說的話,一句也沒機會說。 一個失落的記者上。 (2021年3月4日,曾刊於香港媒體《誌 hkfeature》) |不定期更新|Instagram:@shit.will.come.tr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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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片很難剪 其實由11月中已經開始處理,一直到周梓樂出殯,影片還是沒法如期完成。 曾經在半夜做剪接的時候,偷偷流淚,然後剪不下去。 《誌》主編常問:「梓樂的片好了嗎?」 我總是支吾以對。 拖拖拉拉的,一個月了,總算為周同學完成了一件事。 他說:「無所謂的,盡力吧!」 我想起讀書的時候,老師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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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2日,約下午五時左右,東區法院的囚車出入口的位置,約有三、四十人在守候聲援被捕人士,有人高舉「香港獨立」旗、「光復香港 時代革命」旗幟。 (寫於2020年6月12日當天,曾刊於香港媒體《誌 hkfe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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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代的地產經紀 本以為樓仔是一位典型的地產經紀,會身穿全套西裝,一邊耳朵戴著藍芽耳機,有兩台手提電話響過不停。但來到眼前的,是一位高大的青年,穿著軍綠色的T恤,黑色長褲,波鞋,沒有半點「地產佬」的氣息。 「我們哪有Home Office,做到死都要上班,遲了一秒都會被人追死。」 樓市風雨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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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7月31日,早上7時許,東區裁判法院大樓內的人仍不算多,我站在登記處附近等候,差不多八時正,地下的人潮開始魚貫進入,升降機來回了3、4次,仍未能把這段時間的人全部送上六樓。 沒有人急燥,四周平靜,小步小步的跟著,等待法庭職員的安排。 我接著說,「昨晚看見他了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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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教會母堂有人事調動,一位資深牧者調任,從過千人的獨立座堂大教會,調任一個細小屋邨分堂,擔任主任牧師。這是一件「明升暗降」、「發配邊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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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陣營希望重燃疫情打斷的抗爭活動,複製2019年末區議會選舉大勝的模式,仗著反對《逃犯條例》修訂所累積的聲勢和民憤,順勢在今年9月的立法會選舉中奪得多數,並主導其後的選舉委員會選舉,一併奪得香港特區的立法權和行政權。但是反對陣營的如意算盤能夠順利打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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