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住進醫院的那幾天,特別的難熬,下午三點半,我總是會撥打給一名當初受理我的案件的年輕員警,向他訴說著我的不自由,在這樣極度無助的心境下,我喜歡上那個警察。說起來好無知,同寢病友問我怎麼愛?她說我只是一時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