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私信|汪正翔 ✕ 鄧九雲|談《最酷的旅伴》以及表演、創作、「延續自己」(中)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正翔:
宇多田可能是我們這代的一份印記。我那篇曾以你為靈感寫的短篇小說,也是用宇多田的《First Love》切入進去的(好像一種集體潛意識)。那時我還在讀高中,和最好的朋友用拼音把整首歌背完了,我們住校,在澡間洗澡時會一起大聲合唱那首歌。
我從昨晚就一直想該怎麼回答你的問題,想到整個人都很雜亂。然後我突然想到曾經很困擾我的一個詞「星味」。我最早是從模特兒出道的,現在才認識我的人會覺得這件事很不可思議。可能無論是模特兒或是藝人演員也好,多數都存有一種「被注視的張力」,可能是被觀看的慾望,或是外表優勢造成的慣性,這些都是我內在深處抗拒的。我當模特兒的時間很短,但可能一開始就到達一種被看的極端經驗,遇上條件的嚴苛與現實,形塑了我某種灑脫的觀念。當我發現外部實在太過善變,本能就只能守住自己。而表演訓練最大的重點是在解剖自己,心理與身體,然後再進階到與人和世界的關係。鄧九雲被觀看對我是毫無樂趣可言,但當我成為角色,或是製造故事的身份,被聽被看就是我所渴望的了。
所以合作過的經紀人大概都很苦惱,覺得我沒有「星味」很難操作,如同你說的某種「素」質太過明確,我自己當然也不知道怎麼辦。所謂「星味」蘊含了一種距離的牽引力,產生神秘感製造想像空間,讓人好奇想探索(想八卦)。可能我對他人的好奇心,遠遠蓋過我想為自己保持的神祕距離吧,我也不想為了製造出某種形象,而喪失了自發創作的各種機會。又或許,這是我潛意識守護自我獨特性的一種手段也說不定。我不希望自己的存在太容易被取代,既使我知道沒有什麼是不能取代的。
所以我能理解 JR 和安妮一直在「向外」發生事情。只是 JR 的跟自己的聯結相對較低(所以躲在墨鏡後面了),而安妮從自己出發。她拍過一部紀錄片叫做《南特傑克》(Jacquot De Nantes, 1991),是丈夫過世後,她回頭去接近丈夫的童年,那是她沒有參與的過去。這種極度個人的療癒式創作是我曾感興趣的,但不見得有膽去做就是了。我相信經驗的情感元素都是能類比的,某程度是一種藝術味的心靈雞湯,當創作當事者找到出口,觀眾彷彿也能看見曙光。像蘇菲.卡爾的《極度疼痛》就是很經典的例子。
不過這幾年我很矛盾的是,從自己出發我怕自溺,從別人出發我怕利用。我曾做過一個系列讓女孩子穿上爸爸的衣服拍攝,用她們的故事當靈感加入自己的觀點重新創作跟家庭有關的短篇。但過程中,我其實一直在反問自己,這樣真的能幫助到誰嗎?是當事人?讀者?還是其實是我自己?很多創作一開始可能只是來自一個畫面靈感,真正的動機甚至要等到作品問世後的某一天,才會突然想通。電影裡安妮也不斷地問,我們還能去哪裡呢?
我其實因為很怕死,所以忙碌。也來不及放任太多消極的情緒。我看見的美好,可能是創造出另一個鄧九雲,在一邊溫柔地旁觀著這個怕死又瞎忙的自己。如果瞎忙可以無止盡地延伸下去,那我非常需要無比的好奇才能撐得下去,所以就得打破框架去「跨媒」了。無止無盡是沒有關係的,真正殺人的是單調乏味。但一想到我會被殺死,又得想盡辦法趕快喚醒那隻「好奇魂」。這種搞笑的自我矛盾,莫名推著我走到這裡了吧。
 
九雲:
我想到角色這件事,或許我們或多或少都想要抗拒它,譬如作為一個攝影師的氣質,或是一個藝人的樣子。而角色的對面就是人,但是人是什麼?我們用各種方法去表達我們的看法,譬如接觸各種類型的東西,不把自己拘束在某個地方(妳給我的印象),又或是對一切保持著懷疑,好像人就是一個不斷反思的生物ㄧ樣(我就是這樣)。
但是或許還有一種方法,也可以超越角色的限定,那就是我們發現人與人可以溝通。我想到有一件事有點好笑,雖然我自稱碧潭劉以豪,但是面對真正的藝人,ㄧ開始還是緊張得不得了,可是隨著信件的往返,我不再是一個魯蛇攝影師、憤青創作者,妳也不是景美全智賢。我不是很確定觸及到什麼內容,或是我們表述了相同的看法(或許有一點是我們都很個人吧)。但我可以確定的是,多年以後,我回想起這次的合作,我會覺得非常地暢快,因為我們從角色當中稍微掙脫了。
在片中有一段,我有點感動的地方,是安妮告訴 JR:「你真的很在乎老人。」我在想重點並非老人與年輕人,而是珍惜作為兩個人可以平等地溝通。又像是他們面對那些底層的人,當他們說出自己的故事,他們也超越了他們的角色。而在這個世界,角色通常正是我們苦難的根源。可是回到一開始的問題,唯一拒絕溝通的人是高達,或著說他用了一個奇怪的方式來溝通。對此我依然沒有答案。
也許那種人跟人互動的時刻真的很稀少吧,以致於如果它真的發生過,有些人會選擇不要讓任何事情來重述它。譬如我曾經試圖記起一些美好微小的回憶,卻又因為回想太多次而覺得害怕。在這個意義上,照片跟回憶很像,我們越是端詳照片,就越會意識到它只是無效的索引,從來都沒有辦法幫助觀看者回到曾經活生生的地方。之所以還要日復一日寫下那些很個人的感觸或是拍照,並非相信這可以留存什麼見證什麼,而是我們知道,即使一切都無法再現,至少人可以擁有遺憾,而這是對於一切終將沒有意義的唯一的抵抗。
 
正翔:
你竟然又提起全智賢的那件往事,其實那時我心裡是開心的,因為可以被說成像是一個自己欣賞的人。但又有點不太開心,因為那個操作邏輯是在你誰都不是時,得先被貼上標籤歸類,人家才好認識你。我的演藝事業就是從這矛盾開始了。
以前我以為人可以獨自作業,上自己的班,過自己的生活,做自己的創作,與世隔絕,活得孤單又純粹。但我最近發現那恐怕只屬於某些天賦異稟的人,因為人與人是必須溝通的。安妮與 JR 相遇,一定有個原因,那原因不只是單純認識的緣分了,而是兩人之間某種經過碰撞可以被加乘轉化的意義,那不單只是留下了這部電影,或那些斗大的照片。真正的意義在他們彼此心中,有生之年繼續昇華成可以與更多人溝通的藝術作品。我隱隱感覺到安妮在過程中,確認一股延續性,讓她能更放心面對自己的老去。
不知道你能不能一眼就認出自己拍的照片?這個問題可能有點蠢,因為我是一個沒有辦法一眼就認出自己文字的人。我的書寫,可能就是你說的那種「試圖經驗美好微小」的過程,而且我不太回味,只是繼續試圖下去,好像死命對著空氣抓空氣,成了一個健忘又充滿侵略性的人。不回味只是因為我不想弄髒那當下的感覺,就算不髒,但肯定會亂的,那便是新的東西了。如果你說創作同時是一直在製造機會、去擁有遺憾,這的確能安慰到我。人從一生下來就開始受傷,而復原的能力只會越來越差,但在這些退化的過程裡,我們才得到屬於自己的人生。
這次合作,有個私心想嘗試的東西。我一直對still pictures很感興趣,我想寄一段我的夢給你,你可以任意選用你的照片結合我的夢,做成一個幾分鐘的短片。如果你覺得有趣,要不要來玩看看?
 


餘燼|汪正翔個展
展期|7/7 ~ 7/21
地點|多角藝術(臺北市中正區廈門街 42 號 2 樓)
這是一個有關我們如何看待美好事物失去的作品。「看待」在這裡不僅僅是一種心理上的因應,也是一種觀看的方式。我們接觸過許多美好的人事物,他們終將在我們的生命之中一一失去。對此我們往往不知所措,然後慢慢的習慣,以至於遺忘。但是這如何發生?首先我們的視覺發現這些東西陳舊、消失或是斑駁,這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接著我們才在心理上接受這件事真正的過去。然而在數位時代這件事改變了。譬如我們面對一張親人的照片,不再能夠感覺那個紙張品質的衰退。代之而起的是一個個螢幕,親人朋友與戀人在裡面不僅栩栩如生,而且畫質永遠亮麗如新,特別當螢幕的畫素已經跟不上相機的進步,相片的時間感徹底的消失,即使有些微的變化,我的眼睛也察覺不到。這個人類前所未有的經驗與我的家族歷史交會在一個奇妙的時間點,
2003 年,數位相機恰恰興起,我的家庭最後一次出去旅行。


 
《最初看似新奇的東西》
作者︱鄧九雲
出版︱南方家園出版社
「身為女生,看完爽快極了,痛麻得心頭開出血花來。」 ──馬欣推薦
認識一個人,然後,自己的一小部分變成了那個人。
最後你是你所遇見的人的總和──
相愛不過就是一種漫長的剪接。
這樣說吧,蒙太奇根本不是什麼新東西,人類的記憶就是蒙太奇。
記憶畫面在不同的時間有不同的排列組合,
故事就如我們所願地被留在大腦裡了。
這樣講有點俗氣,但確實我們都在自編自導,
整個世界不過是配角。
13 個角色,16 篇獨白,一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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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在激烈情緒上頭做出的決定、說出口的話,只在一念之間就將後頭的道路定了型。看完《愛,留在海灘那一天》,我的人生目標多了一項:不要再生成任何將令我不斷抱著困擾與追悔回顧的記憶,不要再製造出窮其一生都沒機會再打開的結。我希望能持續大步往前走,而不是被冰封在某個永凍的時空。
我覺得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痛苦,而是一成不變。我們都說人會到地獄,這樣講其實不對,地獄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個屬性。那這個屬性是什麼?地獄的屬性就是存在的反面,那存在又是什麼?存在就是實體,而實體就是時間停止的地方。所以地獄就是時間。事實上,無聊、混亂、等待與痛苦,其實說的也就是時間的無止無盡。
今年五月,是枝裕和以《小偷家族》摘下坎城的金棕櫚獎,台灣也碰巧上映他的回顧展,因此這個月的釀電影,策劃了是枝裕和專題「一直在等回家的人」,邀請六位作者或綜觀、或凝視,寫下六篇和他的作品相遇、有感而迸發的文字。而我可以很榮幸地說:這說不定是釀電影至今最為靈光煥發、精彩淋漓的一套專題。
是枝裕和曾提過《小偷家族》之所以成作,事關他思考了十年的事情。十年當然已經很長了,但我感覺他還說得有些含蓄,不然不會在2004年,也就是距今十四年前出現那樣一個《無人知曉的夏日清晨》。換言之,他至少對「某一件事」往復思考了十四年之久。到底是什麼問題這麼摧折、困擾,或者反過來看,搔抓與推動是枝裕和呢?
隨著是枝裕和抽絲剝繭,我們才會漸漸理解,問著「為什麼」的人們,實際上真正想說的並不是為什麼,而是「我不接受」。質疑的本身不是為了追求原因,而是抗拒接受答案。人會死,人會因為寂寞做出殘忍的事情,這是極其簡單又巨大的答案,因為它太過簡單,所以那麼難以接受。
世人也總會將女性角色與愛情或家庭綁在一起,她們的人生掙扎永遠都與這兩者有關:神力女超人要在世界和平和愛情之間抉擇,彈力女超人則是家裡一打電話來報備狀況、就隨時想放下手邊工作回家。其實不論男超人還是女超人,都是能力越強責任越大,放下另一邊掛心的人都是必然的,本來就沒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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