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與君 ＃5 聖誕節交換禮物／未知的教室／DNA／黃昏時的實習工廠／曾祖母家／空心貓（上）

2014.03.09,11

夜晚的室設三，稀稀落落幾個人在教室裏，有些人在外頭，有些人來回穿梭。坐在第六排倒數第二個位子的我轉頭問Ｆｒ收到了什麼禮物，今天有聖誕節交換禮物的活動，大家各自收到抽中的禮物，他的桌上放著未拆封的禮物，米色塑膠包裝紙，形狀像是瓶子。

「你收到什麼？」我問。
「沒有啦！／不知道耶！哈哈哈～！」站在一旁的ＹＹ回答她的朋友。

雖然沒有在外頭，我卻感覺得到今晚的天空是一輪皎潔明月。
似乎漏掉了一部分的時光

右方和右前方坐著ＹＹ的朋友，前面是ＹＹ，右前方的ＹＹ的朋友脫下鞋子把她破洞的襪子露了出來，並且擺在桌面上 。

陌生教室，座位不正常排列，像是在做小組討論，成「凸」字，朝向講桌，窗外天色昏暗。

同學裡都是不認識的，但他們似乎卻不是如此，各自一處一處的聊著天。

（忘了這是甚麼意思，凌晨三點寫下的筆記難免遺忘。）

在某個教室裡，昏黃的夕陽從窗戶照著各個角落，教室裡堆放著各種器具，像是作畫用的，卻有化工工廠才會出現的和洗手台、瓦斯和用火裝置合併的桌子，教室內空無一人，我開始泡咖啡。

「咦？你在這裡喔 」學妹Ｈｙ從教室前面進來。
「嗨 ~ 」我在教室的後半區。

我把咖啡的份量改成兩杯，她走過來說了一些話，我邊泡咖啡邊聽她說。

「欸！妳有在聽我說話嗎？」她有點不耐煩，亦或生氣。
「有啊」我拿一邊咖啡給她，並且給予一抹微笑。
「喔，謝謝」她說。

老師走了進來，是帶夜室三的那一位，接著進來另一位男老師，看起來高高瘦瘦，乾淨的髮型，戴著眼睛，讓人覺得他非正派。他們看到我們沒有說什麼，只管往講桌方向去。進來了一些學生，有化三乙和室設三的。大家開始做自己各自的事，原本翹課的我像是提前來到了教室。

「你看Ｗａ。」學妹指著她說，我看見Ｗａ趴在桌子上，看來像是在哭或是睡覺
「聽說她今天早上被摸了四十五塊」學妹說，“被摸”是被偷錢之意。
「喂！」Ｙｕ踢了我一下。

不一會兒，身旁的人物全換了。

ＹＹ和她的朋友在輸出版機上作業，那裝置看起來不像是存在的，像是切紙的機器，邊邊有一條縫，顏料從中灌入，再將手把壓下，底下不停傳來機器運作的聲響。換ＹｕＡ操作，他把顏料塗得太多，隨即傳來嘲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