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沒什麼進度的11月,本學期第2次評圖也過了,整理一下論述以及老師們的意見。
論述
首先,我先丟出我所觀察到的矯正機關被都市排擠的問題,並提出都市夾縫中沒有空間讓其生存時,它該去何處繼續發揮它的功用?再來透過當前矯正機關的收容情形以及2016年司法改革會議的心智圖,大略地將受刑人社會問題整理出一個犯罪迴圈的惡性循環,並思考建築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我以刑罰本質的去解析現今的矯正機關(還沒做...),再以兩個層面去思考矯正機關、受刑人、都市(社會)的關係,制度面向我思考的是矯正機關屬於社會的調解所,我們將觸犯社會規矩(法律)的人送進矯正機關,目的是要讓他們知錯,並期待他們能洗心革面重回社會,然而現在,我們能很簡單地將人送進去,但在社會復歸這塊卻出了問題。空間面向則是思考矯正建築的圍牆是個完全的阻絕,外界無從理解內部的情形,這面圍牆是否能做出點改變,而不是維持單一的表情,無法與周遭環境互動,或著是說這面圍牆真的需要嗎?
基地選在中興沙洲(又可稱作台北島),占地約15公頃,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矯正機關的特殊性,收容了許多犯罪的受刑人,包含殺人、吸毒等重刑犯,容易使居民產生恐懼心理,並導致周圍地區的衰亡,因此希望是在人們無法長期居留的地方。另一個原因是現代矯正機關都極力隱藏自身的存在,試圖在都市的邊緣中生存,以高大的圍牆隔絕、排斥外在的一切,在其內部形成另一個社會,卻也導致受刑人被體制化而難以適應外界社會、居民無從理解產生的恐懼心理導致周遭地區的衰亡,但是矯正機關的機能特殊,是像圖書館、博物館一樣的公共建築,難以融入周圍環境,所以與其融入城市紋理,不如將其作為城市治安的象徵,並且可能能夠對市民起到威懾作用。
Program初步構想是以受刑人復歸為主要目的,分成監所處遇、中間處遇、更生處遇,以隔離的程度與都市產生連結,使受刑人能在更生的過程與社會接軌。
老師們的回應
旭福老師和文佶老師覺得我的基地與我一開始所說的有矛盾,最後選了個偏向重刑的隔離地,而選這裡是不夠大膽的方式,並且也應將全台的監獄以刑罰本質進行分析。
瑞民老師認為我應該要以一個本質來去深入,探究在那個本質的影響下矯正空間的改變。而三位老師都認為我結合監獄、勒戒所、看守所、中途之家的話,要做的量會太大。
評圖後的反思
這一個月確實都沒有再繼續深入議題,不過現存監獄類型的分析是真的應該做,而基地選址的理由沒有提到為何選了一個隔離性這麼高的地方,評完圖後我便一直思考使用這塊基地的理由,不過貌似還是稍微牽強了一點。
12/12 設計討論
接續前面的反思,我陷入了糾結,信穎反問了我們「是為了誰而做?」、「他們需要甚麼?」,好像打碎了我的水泥腦袋,畢業設計是很需要回想初衷的事情,不斷問自己想做甚麼,才能更確定自己的方向,我畢竟是為了受刑人而做的,而不是矯正機關,而他們需要的可能不能以現今的矯正機關來去思考,而我們在思考空間需求時往往陷入一種謬誤,常以使用類組來去得出需要甚麼空間,但是應該是真的從人的需求去想,舉例來說,低年級時老師們發下的題目單大多會寫住宅、圖書館、商辦大樓,然後直接把客廳、廚房、辦公室等等需求寫得很清楚,但是使用者真的需要這些機能嗎?如果使用者是習慣在閱讀時吃飯的,那圖書館裡應該需要飲食空間或著說「餐廳」,就好比北台灣我家那區的學校大部分都只設置籃球場,那愛打排球的人怎麼辦?
信穎給了我兩個方向,一是不換基地但要調整Program,以監獄與更生人的混合來去做,二是換基地,也許之前說的大彎北段是個好地方,這兩種我其實都有想過,在重新整理論述的過程中,二的選擇好像比較好,但是因為已經申請了圖資,好捨不得放下阿......
雖然人生輔導真的很棒,不過還是因為沒有基地模被念了一下,但說不定沒做基地模也是件好事(?)
信穎:下次評圖至少要有基地模、空間需求、配置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