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祭C拉符」是我2004-05年間在《成報》曾撰寫的一個專欄名,自覺行文古怪,共寫十來篇,後收錄在我的書《丸仔拉符呃拾年行為藝術》的夾層中,亦留有
博客。當年文字都配以一張圖或照片,並與梁寶和二犬十一咪輪流每週發表,大約每月一至兩次,至於《成報》還欠我多少期稿費則無從計較了。適逢《在在》編輯問我要不要寫個專欄,也說一個月兩三篇左右,每篇配以一張圖畫,於是又記起這個欄名,加上20/20以作識別。名字雖同,當年自然起名有因,但重新出發亦無妨。
字是文字,但不一定是文章或散文;字有詩意,不一定是文以載道。字同音自,在我而言,是自我、自身、自主、自由、自在、自然。祭是祭祀,如同行為藝術,是真實的發生,是當下的意義,不是小說。祭同音製,寓意製造,創作也。C是英文字母,我總想起「三及第」文字:文言、英語、粵語夾雜,現在至少還有網語,以及不排除NMSLese,LOL~ 連標點也不是。號。C也同音詩和私,有詩意和私密之意,字裡行間都是密碼。拉是動作,拉近拉雜。符是符號和符咒,對應於字和祭。拉符是Live,生活也。20/20是光學用語,看得清楚,但不一定是眼,用心。同時,20/20是今年,也是這個時代。而英語還有一句:Hindsight is 20/20。預言家不太可信,而回憶都是事後孔明,但一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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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我在泰國拉廊象島的長沙灘上寫下了八個字「光復香港時代革命」。俄羅斯的翻譯略懂日語漢字,看到沙灘上的字於是走來問我是不是我寫的,他讀懂Hong Kong、Time和Revolation。Yes, hope light back to Hong Kong!
我去泰國的時候是3月初,整個泰國那麼大只有幾十宗確診個案,更不會想到全球大爆發。原本3月19號回程的亞航航班取消了,我改買了3月20號的國泰,趕上了3月19日凌晨實施的隔離令。14天的隔離在滿滿的朋友愛之中渡過,也實在是塞翁之福!接著是禁酒不成的限聚令,卻深深感覺到警暴比病毒還可怕,白色恐怖無日無之。4月16日來到一個酒店房間,進行《瘟疫中的行為現場》,我的作品以90小時不離開房間為概念,卻歡迎任何人來「冒險」。某親共報的副刊記者問我介不介意她來做訪問,我說副刊沒有所謂。她還曾多年前在北京上過我的工作坊,我對她印象不深卻是有加臉書的。她問藝術家在疫情下的生活狀況。我是一個仙都沒拿到的無供強積金人士。她問我期望政府補助嗎?是葡萄的,但不期待!雖然我已是靠簽信用卡和借朋友錢過活,但對殘暴的政權並不予以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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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5日夜,我與行為藝術家三木在他家跟D100台的《不老影痴打邊爐》做電話訪問後回家,在彩虹等了19分鐘的一輛268c擠滿了人,人與人的距離不足1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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