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這是我們人類創造出來的假想天秤;種族,則是在天擇之後留下的成果。美國的佛洛伊德事件造成全世界的遊行、暴動,但是種族難道是靠幾場遊行就能消彌的隔閡嗎?難道靠著拉倒幾個銅像就不會產生歧視嗎?如果是的話當初南北戰爭就不會發生了。
黑人、白人、亞裔看起來就是不一樣,如果你是白人,找了兩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一個白人,一個黑人,問你比較相信哪一個?你有很高的機率是選擇與你膚色相近的那個人,人類會找尋與自己相近的人,變成朋友、組成團體、形成聚落,因為當你跟你的盟友越相近,你越了解他們,信任感越深。
我在美國有一段經歷,那是個再平凡不過的早晨,我只是很自然的走在人行道上,就有不認識的黑人對我罵著:fxxking asian,所以你說在現今Black lives matter的旗幟下,黑人不也是隨時在歧視其他膚色的人種嗎?只是當他們自己是被歧視的那一方,他們才會跳出來發聲。
當時跟我居住在一起的俄羅斯室友則是白人主義至上的擁護者,白人歧視黑人、黑人歧視亞洲人,而我們台灣人看到北車那些坐在地板上或是聚集在台中第一廣場的外勞移工,是否也會感到心裡的不舒坦,這難道不是一種歧視嗎?因為膚色、種族產生了不同的族群,而有不同的信任感,這是不會消失的枷鎖。
所以如果有人說他可以做到完全的平等,這是非常值得懷疑的,你也許可以一直說服自己不是種族歧視者,拼命的在自己內心的天秤兩端權衡,但是你無法掩飾內心裡不平衡的信任感,所以我認為沒有必要去催眠自己做到完全的平等,我們只要知道在現今的社會框架下,所有種族、宗教、政治、性別的都應受到相同的尊重,但是不必讓自己陷入絕對平等的死胡同,因為平等這件事一開始就是人類自己假想出來的。
接受那些歷史
現在的美國情勢已經越來越趨近戈德堡在《西方的自殺》裡頭說的白左主義,當經濟情況越來越好,開始出現一群人叫做「自由主義知識份子」,這些人通常出身富裕的家庭,他們認為西方富裕國家有一種原罪,叫做「資本」。
他們對本國的勞動者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對其他第三世界國家的人民充滿同情,反對經濟成長,支持環境保育,認為西方的資本家真是太壞了,跟吸血鬼一般掠奪弱者的資源。
在種族議題上,以前的美國是講民族大熔爐,我不管你是白人、黑人、亞洲人大家都是美國人,你只要願意彎下腰都能拾起一片希望,只要在美國就是美國人,但是白佐們現在更強調種族意識,他們說,不要忘記你們的那些黑人祖先,他們曾經被我們奴役,我們對不起你們,黑人理當被優待。
因為如此,他們開始撻伐過去的白人祖先,有人就說為什麼林肯解放黑奴的雕像,黑奴是跪著的呢?這不符合種族平等,那個雕像應該要把它拆掉,美國國父華盛頓以前家裡也有黑奴,他也是種族主義者,國父的雕像也要拆掉,耶穌為什麼是白人呢?耶穌的雕像也要拆掉,白佐們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打造他們理想中平等的社會。
仔細一想,這不也跟中國大陸的民族主義很類似嗎?只要沒有符合中國理想中的民族主義,不管是NBA、Google、蘋果都不准在中國有商業活動,這種為了盲目的民族主義阻礙了中國的進步,而美國現在也陷入了盲目的種族主義危機。
戈德堡強調,白左可以說是資本主義真正的危險,這個世界總是觀念先變,世界才會變,如果世界開始接受為了平等,而可以讓好的東西不冒出來,那資本主義就完蛋了,那時候就會是西方的自殺。
所以當我看到那些白人無緣無故的在為自己的膚色道歉,我是覺得意義不大,道歉並不能解決膚色差異,並不能解決信任感,只是強求平等的行為,更不用說拆毀林肯、華盛頓、耶穌的雕像,這些行動又能代表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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