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耶,就是深夜想寫點什麼,不寫還過意不去。
「所以我告訴過你了,這是你自己要想辦法解決的,你不能老是推給我啊!」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不要怪我。什麼都想怪我,把我當什麼?垃圾?對啦,對你來說我就是垃圾啦!」
「你們每一個都一樣啦,說什麼尊重你尊重你。啊我勒?誰尊重我了?誰在乎我怎麼想了?很重要?還不是被你們當垃圾,幹!」
「少在那邊講漂亮話,漂亮話都是講給你自己聽的,優越感而已啦!幹,現在督爛的是我,被凹的也是我,什麼都推給我丟給我。你們哪個有自己承擔責任過?你自己講,自己講啊!大聲一點啦在碎念三小?」
「什麼叫我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哪一次不是明明白白告訴過你我想了什麼。你們呢?好好好,只會好,我當你都有聽進去,所以好好好。結果下次問,這次也問,你們哪個誰記得?」
「對啦我就瘋子啦我有病啦!你們最正常你們最棒,還要幫你們拍手放煙火,不就最厲害?別講什麼我瘋不瘋子啦,從一開始沒把我當人看就明講,少在那雞雞歪歪。我跟你講,我今天就跟你們講清楚:你們都給我滾。你們的事情自己處理,你們的情緒自己收好,別老是拿來勒索我凌駕我控制我。你們沒那個資格,你們就是一群王八蛋,既得利益者,想到的永遠是自己的好處。這邊跟我說好,那邊馬上轉頭罵人不正常,當我不知道?」
「滾遠一點,最好你們出門立刻被車撞死,永遠見不到面,最好。」
他喘息,跌坐在地。直到他說完話為止,空無一人的空間都蒙受一層黑霧狀的布幕給包覆。一名臃腫扭曲的肉塊走向了他,祂的臉遠比剛剛猙獰罵人、陷入狂躁的他還要可怕。那灰混的眼神甚至無法用人類認知的形容詞來解釋有多麼瘋狂。若是在正常的情況下見到祂,任何生靈必然會陷入超越死亡的無限恐懼。
像是背負著某種使命,黑幕散去了。
祂伸手。
「說完了?」
「嗯。」
「總共五千塊,只收現金。」祂說。「我相信你的碎言絕對會是他們今晚最糟糕的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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