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沒吃炸雞也沒吃烤雞,跨年行程也因為各種考量選擇放棄(防疫是一部分啦,但更多的是懶,看到節目表出來想看得團太晚時間也太短peko),所以今年果然還是待在家溫溫暖暖舒舒服服地看直播就好
它,被一支叛軍從修道院劫走。曾經的信徒與誓死守護它的修士全都慘死在叛軍的刀刃下,但它的內心,並沒有半點波動。
坐在囚車上,它惆悵,漫不經心,如同以往坐在修道院的主祭台時那樣,它絲毫沒有理會、沒有在意,關於身處的人、事、物,所發生的變動。
囚車停下。叛軍的首領打開大門將它拽出來,拖倒在地。士兵將它抓起,以染血的棍棒伺候它無力的身軀,直到叛軍首領大喝一聲,它被兩名壯漢拎起來,面對著首領。
「告訴我,四百年前這個國家的先王所留下的寶藏藏在哪?」首領厲聲問道。
它抬頭,茫然。
「我不知道。」
首領賞了它巴掌,它的牙被打歪,吐出血。
「說謊!你這個活了九百多年的老怪物,怎麼可能不知道?」
它直視著叛軍首領的雙眼。
「我不知道。」
身旁的壯漢各自拿出一根鐵釘,直直插入它的眼睛。它沒有大叫,只是咬著唇,緩緩吐出。
「這是最後機會了!老廢物,腐朽的王。」它聽見首領抽出匕首的聲音,感覺到抵在脖子邊的冰冷觸感。
「我,不知道。」
匕首劃過,它悶哼,倒下。溫熱的血,浸染了禾綠的草皮。
叛軍離開了。而它,只是緊閉著眼,回想八百年前,七百年前,四百年前,兩百年前的人生經歷。它,對這段時間以前的記憶毫無印象。
一百年前的記憶。
它,想起來了。
一百年前,它作為永恆之人活著。一百年後,它作為永恆之人,目送最後的親屬一一離世。它被奉為先祖之王,卻也是後世眼中的老舊之物。在修道院被尊奉的生活,只不過是後人對於它的存在敷衍了事的尊重。
但它並不在乎。無論這些後代怎麼對待它,它都不在乎了。畢竟當它所愛之人都離去時,它已經失去了五官感覺,失去了身處現世的實感,失去了感受萬物的興趣,也失去了對眼前飄盪過的一切,訴以情緒與感受的思緒。
一百年後、八百年來的時光,它什麼都沒記得過。
鮮血停止滲出,被劃開的傷反過來吸收著流出的血液。染紅的草皮恢復原先的色澤,脖子的裂口也癒合起來。
它起身盤坐在地,凝望著叛軍離去的方向,凝望地上的碎石,凝望飛過天空的鳥群。
再一次的永恆,繼續延續它那空洞虛無的生命,延續那隨風而逝、彷若空白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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