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在台灣,從小朋友考學校,到大朋友找工作,英文都是一個衡量指標,台灣可能過於強調英文的重要性,導致我們對中文美的感知變差了。」依稀記得,這是大四某堂通識老師說的,敘述可能不那麼完整,但意思大約是這樣。
回頭,我覺得此時,正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天賜良緣,讓我跟寫作結下一段不解之緣,那就是現在開始寫吧!雖然我自認不是信手捻來就妙筆生花,寫作技巧也並不是非常高深,但是在這一條愛情路,我願意和寫作一起跌跌撞撞,一同成長蛻變,更不怕與寫作顛沛流離。
希望未來可以持之以恆地寫,大家也會越看越愛,不覺讚好
我是美術學系畢業的學生,一位恩師曾經告訴我,「一個優秀的藝術家,要有哲學家的頭腦,工匠的巧手,和詩人的心。」起初,我只覺得這段話很深奧,必定是淺入深出的道理,想來想去,有點百思不得其解,到底要如何擁有那顆如詩人一般的心呢?
經過了時間軸上,四年半的推進,如今的我比較能體會什麼是詩人的心。遭遇難過時會哭,開心時會笑,生離死別時同樣會悲痛欲絕,跟以前不同的是,無論面對生命的困頓,或是各種悲歡離合之時,真誠、柔軟、脆弱、澎湃,這顆心的感知和觸動變得越加深刻了。
所以,我希望當我書寫時,我的文字是活的,他可以走來溫柔貼近讀者,不在意讀者在背後談論他,或是批評他;我希望我的文字是有靈魂的,而這個靈魂,不只是筆者的靈魂,也是曾是看過筆者文章,與筆者一起生活,一起夢想的人,所留下來的靈魂。也因為這樣的原因,
我訂定這個專題:我的心遺留在福爾摩沙
這個取名由來源自於,一名聯電工程師的個人網站名字,它叫做我的心遺留在愛琴海。因為很希臘的天空,如此地打動人心,像一縷陽光般,驅散了當時籠罩在911事件、伊拉克戰爭、SARS氣氛下的凜烈寒霜,讓鬱鬱寡歡的人們重獲新生的希望。時隔多年,一場COVID-19,全球再次進入失序混亂,人們也再次有焦慮、恐懼、不安的情緒,我自許跟Justin相同,在後疫情時代,我的文和圖皆起推波助瀾之效。
那為什麼是福爾摩沙?
以前我就有思考過,身為一個台灣人,對台灣的歷史、土地和人們,究竟有多少瞭解?
我的感受是他國的人民,好像多數都蠻認同以及喜愛自己的國家,但是,台灣因為歷史上政權一直不斷的更迭,又不是像鄰近的日本、韓國那樣,為單一民族國家,「愛台灣」這三個字,有愛嗎?愛什麼?到底有多愛?
我想過這個問題,台灣是寶島,還是鬼島?
會想追求這個答案的人,我看到都是創作來回應的。用文史、寫詩、繪畫、拍照來創作。因為科技進步,拍照門檻降低,攝影變得很快速、很普及,不少人以大量照片探索台灣。
我打從內心崇拜,那些台灣老一輩又很會拍人文紀實的男攝影師們,用景觀窗看世界,就連頭歪一邊、右手按下快門的姿勢都好帥氣、好偶像,所以,找爸爸吵著要一台相機,說是應攝影課程需求,同學都麻有買,用這個非常合情合理的理由XD,於是,我有了人生中第一台單眼~~~
That's it.我入手nikon最新款的中高階相機
很快地,老師出功課,要我們拍一系列街頭照為主的專題。選了某個假日,我揹著相機,跟一個女同學,在鄰近火車站的第一廣場,展開了一場街拍初體驗。
令我最為深刻的是,我們倆在午餐時間走進一間都是移工的小餐館,一個年輕的男子與我語言不通,但是他對我笑,一點都不陌生的笑,大方在我鏡頭前比"耶",這一瞬間,這份情感連結,在都市生活的淡薄和疏離,顯得格外讓我怦然。
這位對我笑的男子,唱著我聽不懂的歌詞,但我聽得懂他唱著濃濃的鄉愁
原來如此,這就是在街頭裡,捕捉著一動一靜。攝影是一種寬容,寬容的去看外拍的人,攝影者和被攝者彼此的心底裡都希望自己讓世界更好,這是最真實的事。往後,我學會了,在台灣的城市、在台灣的鄉村或是在那些平常不過的場景裡,捕捉可以觸動我的人事物。
攝影老前輩有說,我們常常漠視於自己熟悉的環境,尤其是台灣這塊土地,有許多值得珍視的東西。
福爾摩沙是一個可以拍一輩子的題目,也可以寫一輩子的題目,台灣並不大,但卻有許多事物等著被我們發掘、被我們看見。對我來說,福爾摩沙就像是,一座位於北回歸線上映出亞熱帶氣候的寶島,枝葉繁茂,扶疏的樹影,大夥兒在榕樹下聚會堂,那樣的平凡,那樣的不凡,
我想花點心思,用些時間,寫出屬於我心中的風景
人們一起在大榕樹下活動,在台灣早期形成特殊的風土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