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 come! You must see I am a gipsy! Would not you like me to tell you la baji? (英譯:Mary Loyd)
得了吧,得了吧!您明明知道我是波西米人;要不要算個命?(中譯:傅雷) ——(法)梅里美《卡門》
奇妙的警示
前往西班牙自助旅行之前,曾經跟團到英國和法國,玩耍時耳畔經常縈繞導遊殷殷叮嚀要注意觀光區慣竊。奇怪的是,竊賊不全然偷偷摸摸,反倒大方底現身在明亮街頭,因此遊客不只要堤防,甚至要懂得反擊。
漫遊英國(忘記哪座城市)市區街道,兩旁是品牌旗艦店,大夥人看得入迷,突然跑出來一個約莫五歲男孩擋住我的腳步,他臉頰烏烏的,看不出來是褐色,還是骯髒?竟直接張開小小手掌心:要錢。我有點猶豫,朝男孩右後方望去,那裏有一個黑長髮女人屈膝坐在階梯,並且懷抱著小嬰兒;一看便明白這就是導遊交代過不可以施捨的對象,卻忍不住把口袋中銅板全都掏出來。
另一次在
凡爾賽宮,導遊才提醒團員要把背包掛到胸前,立刻走來一個鼻子嘴巴都尖尖的男人,泰然自若的在人群中走晃。導遊指向他,用中文對團員說,就是這個!
竊賊的模樣初抵巴塞隆納的下午,我和蘇珊去老城區隨意走逛、瀏覽櫥窗,等待艾蜜莉入夜後從台灣飛來會合一起展開旅程(關於艾蜜莉:
蒙瑟拉特山Monterrat上)。街巷寬窄不一,行人倒是從容悠閒,驀地,粗礪的呼喊、伴隨金屬所發出的尖銳噪音一齊劃破舒適氛圍:一位騎單車的男大學生停下來,肩上的背包給拉開,他臉龐滿滿惶惑情緒。
原來是一位揹著後背包、騎單車的男大學生在行進中被疾跑而過的男人搶了。他差點摔跤,幸好修長的雙腿撐住單車,他緊急剎車後趕忙檢查自己是否遺失物品;而事發後,男人迅速飛奔彎入小弄消失無蹤跡。當然,現場沒有任何一個人協助追趕。回到民宿與長居此地的女主人提及此,她認為追趕竊賊,或者送交警察局全是徒勞無功——在西班牙法規裡,偷小東西(四百歐元以下)不算「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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