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問「你為什麼長得如此」。每一個樣貌和存在都是自然而然值得被欣賞,欣賞不需要過度的理由。 在溫度之間滑移,形體自由地流動。溫度高的時候彼此溶在一起,看不出邊界,溫度降下來的時候,慢慢把四處游離的時刻凝在這裡,記下彼此也還沒記得的樣子。溫度不講求理解,溶化凝結不需生澀解釋原因,我們接受,喜歡,即使偶有不習慣仍充滿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