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寄了書給妳,其實主要還是為了寄《天竺鼠車車》,而妳則不知道從哪生出了故宮小劇場的「人參好難」寄給我,看到時覺得溫暖又逗趣的好笑,然後選擇性忽略妳說我果然像小朋友的這個部分。
原本不是覺得我是學姐嗎?
不過想想也好,成熟或幼稚的部分都是自己,還會對妳撒嬌對妳幼稚,顯然我很喜歡妳,不然真的會像小丸子經典語錄裡面寫的,比你媽還要成熟,又何來幼稚呢?每次跟朋友撒嬌都被澆一堆冷水,不然就是翻白眼的敷衍不想理我,同儕現在可能也只有妳走這樣的路線,說是成熟又跟教會的姊姊不太一樣,倒真的比較像高中的幾位同學,總是會說拍拍摸摸抱抱之類的文字。妳說可能是過去沒有表情符號,而妳會這樣互動的對象好像也多半是女校的同儕。
不禁有點納悶,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好朋友都變成只會講垃圾話鬧我的一群損友了?
默默地想著好希望妳回高雄,說不定我們可以當室友;工作與居住地點都相去不遠,兩人應該很好協調。回家,某種程度上也好想跟家有一點點小小的距離,不要太遠但也不要太近,就這麼一點點的距離,讓我可以像升大學那年的暑假離家一樣,有自己的生活,也可以跟朋友一起分享生活的感覺。
妳隔的很遠,也不能跟電腦打勾勾,但我還是自己在心裡打了一個勾勾,跟一個我從來沒見過面的室友約定。
不知道妳重不重視承諾,但對承諾一向很看重的我有點不知道該不該期待;我做夢似的跟朋友說我整天在做夢有人要回高雄可以跟我一起住,像是如果妳或她回來的話都很好,可以搬出來又可以有個朋友偶爾聊天。
「乖,繼續作夢。」妳說。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