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這樣,彷彿經歷了兩小時的酒精路跑(或是跳繩比賽)。不是自己喝而是狂吸空氣中那些別人後頸後背汗水中的酒氣(感覺像在吃別人大便),或貼在前面人的背上的時候發現他的外套是防水的,但很濕,(糟了不只是汗)有人又灑得到處都是,就算這樣我下次還是會再來報到@@另外傷心欲絕真的很厲害,敝人一直覺得自己耳朵很厲害,沒想到今晚竟然聽到耳鳴
原本想說看完囉嗦的團實在是不要再發一篇囉嗦的文了,但想起自己記性實在差到可憐,不想忘的就要寫下來。為了今天連續好幾天都在聽新專輯,每次聽到妳是不是我編出的一個謊就很煩躁,這首歌一直在提醒我我打算忘記的事情。他在唱於是我開始沒有詩意的生活、沒有詩意的囉嗦;而我一直想起我再也寫不出詩這件事情,如果有人在看這囉嗦的文,看到這裡你應該是覺得我很蠢,或很中二,或很無聊的在勉強說出一句裝模作樣的話。但其實不是,我原本也以為是,更難過的是我也的確希望自己是在裝模作樣地說一句台詞,但我真的已經忘記以前寫詩的那種特別感受,還有把感情嘣砸在詩裡的那種聲音。實際上我弄丟了某樣很重要的東西,卻一直沒有找回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弄丟什麼。所以我就打算忘記,過不去的我都去忘記。本人腦袋不太靈光,但在執行選擇性遺忘這部分一直處理得很好,好到我不知道怎麼停止他。但他們接著激動地繼續唱,失去一段記憶無法換來一次平靜。我發現這是真的,我一直在賭(但不知道在跟誰賭),在賭我可不可以忘記,忘了就算了但沒忘的只會更深刻,然後再不停覆寫。最後一段珍貴的記憶變成一個扭曲模糊的記憶,一根歪了但還是緊緊嵌著的鐵釘,沒用了也拔不出來,而且還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