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動待辦清單的咒語。
這句話就像是召喚待辦清單的咒語,講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會想起還沒有完成的事情。「雖然想要一直畫圖,但是還沒洗碗。」、「雖然想要一直畫圖,但是還沒回 email。」、「雖然想要一直畫圖,但是上一個案子還沒結束。」實際運用起來,大概是這樣。
如果把句子中的「畫圖」改成其他喜歡的事情,咒語也成立:「雖然想要一直追劇,但是還沒做簡報。」、「雖然想要一直吃,但是還沒消化完。」、「雖然想要一直出國,但是還沒存夠旅費。」
希望記好這個咒語後,辦事效率就可以提升。畢竟,還是想要一直畫圖。
畫圖和寫作,哪一個比較容易?
過年前因為《Remember》去錄製廣播的時候,主持人問我,覺得寫作和畫畫哪一個比較容易。我當時回答:「或許是因為從小比較擅長也比較喜歡寫作,再加上大學讀的是文學,所以寫作比較容易。但是,畫畫比較快樂。」
其實,寫作也很快樂,畢竟我最初想當的是作家和詩人。只是寫作的過程中,較常觸發心裡的審查機制,所以往往會中途停筆思索,又或者中途即厭惡自己所寫的內容。若忽略審查機制,那麼對我來說,書寫是比畫圖更自然的抒發。
畫圖的時候,心裡的審查機制會在圖畫完成之後才觸發,所以過程既愉悅且連續。若畫完圖之後厭惡自己的作品,再畫一張即可。於是,一張又一張的圖,一直畫下去。不過,正因為畫完圖之後會自我審查 (「這畫得真醜。」、「不喜歡這個顏色。」、「為什麼不能畫得像 XXX 一樣好呢?」等等),所以,畫圖比較困難。
寫作和畫圖我都喜歡 (幸好我是雙子座,剛好一人一個)。
如果面前有一張陳舊的木椅觸動了我,在書寫與繪畫之間,我會傾向於書寫。「一張陳舊的木椅,斑駁的、龜裂的、飽經風霜的木椅。木頭的顏色宛如在木地板上打翻的醬油。我想像這張椅子曾經屬於某個人,或是某個年代的人。也許,這張椅子曾經支撐過一盞油燈和一支菸斗。」
寫下的文字,既不受眼前所見景物束縛,更能結合想像、記憶和感覺而拓展當下經驗。我發現,如此的書寫習慣影響了我畫圖的思維。
寫作和畫圖相輔相成。我想要一直寫作,也想一直畫圖,所以我成了繪本作家。
除了寫作和畫圖,我也想一直閱讀。
如果可以,我也想一直看書。扣除掉寫作和畫畫,沒事的時候,我只想坐著看書。可惜,雖然想要一直寫作、畫畫和看書,但是我還沒財富自由。
最後,用一張小紅帽祝大家每天都可以開心出門,平安回家。
好了,晚安。
──《Remember》──
Boris 李晨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