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收到訊息,於是開啟了在此刻的編輯。
比起打出的文字,透過墨水在白紙上的筆畫更方便我釐清與接近平靜,在鍵盤上敲打,大多時候打亂我的思緒,但我想如此開啟也無妨,若是要像一次又一次透過閱讀書籍來與前人對話一般,這樣的編輯或許幫助了我留下一些線索。
大多的時候,腦中充斥著太多現實的思緒,那些文字編輯下來能夠像是堆疊高樓最堅固的基座,然而卻在接下來的時間中,阻絕了自己得以自由穿梭的思想。生產文字對現在的我來說,快速且便利,但我在想真正得以雋永的那些都是我想與未來與過去的自己對話之時,雕刻著現在的痕跡,然後我閉起雙眼,那些字句會在我眼前浮現,十足的專注與寧靜,便可以觸及。
我不知道為什麼人們要如此快速的傳遞訊息,然後用很少的時間,理解於我於你中的含義。我在這個下午聆聽了隔壁鄰居們的對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賴於隔音很差的老舊公寓,讓他們的聚會得以與我這個外人分享,大多的時候他們是三個人,年紀大約屆齡退休,如果在我這個世代的人聽來,那些對話不是如此的悅耳,但也無關痛癢,因為早已在我們習慣的日常中,畫分出了空間,我將不會聽到這些人的話語,就像我們彼此之間的距離一樣,那是你的,那是我的,無關我的,總是存在大多時候。
此時此刻的我,居住於台北,我不知道將停留多久,但我相信將不會是永遠,所以昨天晚上拍下了一張照片以茲紀念。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真正為自己寫字之時(人總要混口飯吃,大多時候書寫的是屬於人群需要之事,儘管我們沒有人明白說出為何需要),雙眼總是要閉上,配合著一點呼吸,但這種狀態很好,所以當我意識到自己要寫些什麼時,便會如此。也想著,接下來在這裡的文字,亦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