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嘮不用錢
終於來到舊作的最後一站,經過整年下來,我們都各自在自己生活裡收穫了什麼呢?
過往我是有習慣留存檔的人,最後一集也不是說很特意,但就是到最後的幾天了才開始收尾的;全系列一半的時候寫了一篇 IG 的文,內容大致上在講述最後一集的構思。
事實上,到今天為止,我還是不曉得要以什麼樣的內容來收尾,總有種這是自己起的頭,現在還是得再次壓著自己的頭,把承諾做完。
原本在想,是否要寫點精彩的,還是做個總結回顧;無論我原先決定什麼主題,總覺得都不太滿意。
有人說過,結束也是一種開始,還真的是這樣:最後這回就像一張什麼都沒有的白紙,雖然也是少數幾回沒有舊作能依循的題目,卻是往後新文章的起點,竟沒有多少違和之處,很特別的感覺。
那麼,就來揭露,經過這一年最有感的想法吧。
本週優質節選
這禮拜寫到的事情有兩樣:
- 真實?寫作經驗裡最赤裸的偏見
- 預測?回過頭,我希望看到的是血淚,而不是懸而未決的問題
其實我們一直在用自己的人生實踐「個性就是自己的命運」這件事,哲學上的說法,個性可以追溯至意念之初,能判斷一個人起心動念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換言之,一個人要是能被評判好與不好,結果絕對是可預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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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
有的人或許一輩子都不會承認:真正的正向,不會因為人的不同而有差別待遇。
有一度我以為,在寫作期間丟失的朋友,是一種「失去」;當我的視角很關注於這樣子的失去,那就真的像是口袋掉了點什麼東西出來,忘記了其實還有裝進新東西的可能。
很早以前寫過自己並不喜歡「假正向」的人,我認為不是真正正向人的特點,就是受不起一點質疑的聲音;而這是壓過前提的,並不是叫我們為了一點別人的醜惡嘴臉做些不上道的品評。
不過今天想來寫另一個血淋淋的例子。
有段時間我感覺到 A 並不喜歡關注我的生活,這樣子的不關注 (或者總是有很多理由很忙) 在一個我想追求有來有往的關係裡很不平衡,直到後來我才知道 A 並不喜歡我,也不甚喜歡我寫作這件事。
這讓我有些挫折,因為 A 是一個會去提倡身邊各種好事物發生的人,那遇到我就轉彎了又該怎麼解釋呢?
畢竟訓練了整年的文筆,並不比新手作家來的差呀。
回頭想想,或許這和我把 A 從摯友名單移除有些關聯:過往我的寫作習慣並不在方格子,而是都把重要內容給了 IG 限時動態,由於我本人對於摯友的看與不看相當敏感,一次可以、兩次可以,五次、十次都沒點聲音那我就會默默移除。
或許有的人會覺得這舉動很幼稚,不過對我來說摯友的觀看限制,是在過濾同頻率朋友的一個舉動,頻率不對我就會放回普通朋友區,也是有看過聲明的朋友都會知道的一件事。
當我看著一年下來,在偶爾跳出動態裡的 A 會去稱讚一個人的寫作作品時,就不禁讓我覺得:
原來有的人說寫作「很好」,並不是對方真的覺得寫作這件事很好,是因為看了有好感的人做了順眼的事情很好;換作是不順眼的人,做了什麼社會也覺得好的事情,這樣的人肯定不屑一顧。就是我說的假正向。
至於 A 平日的交友型態,在我觀察下來,不容易交到真誠的朋友實屬正常;這並不是詛咒,如同從前提到:人就是鏡子,我們付出什麼就會回收什麼。
在不願意真誠付出的情形下要求別人的真心相待,在我看來就是自私的表現,其實沒什麼好怨的。
不過也有的人狀況乍看之下很特殊,例如:我就是到處去按讚,對於我認為的好事都點一下、點一下,為什麼最後會沒辦法回收對等的關係?
問題點很實際,或許對對方而言那一次的點讚、愛心,在兩個人之間衡量出來的比重是不一樣的;我們覺得這是一種交流,對方只認為這是一種認同,其實對方沒有錯,畢竟我們沒有義務因為一顆愛心就要日後點開對話尬聊。
當我放眼望去,身邊這樣子的人開始多起來的時候,不禁在想:所以會看不起我的人終究是會看不起我,並不會因為我書讀多了一點,還是文章多寫了一篇而有差別。
遇到這樣子可能又需要開始「清掃」狀況的時候,我就會開始催眠自己,如果有的人就是這樣在維繫他們認為「不重要」的關係,那麼果斷放棄也是好事。
有一好就有二好,可以等待下一個不錯的朋友出現了。
預測?
有段時間,我讓身邊的朋友見證說,如何做到不出閣可知天下事的辦法。
我很常遇到一件事,就是當我在和別人述說一個人的行為,以及截至目前為止的事態發展,預測接下來走向的時候,總是會聽到朋友和我說:那你怎麼確定對方一定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或許對方其實並沒有這想 ... 諸如此類的疑問。
這就是我說的:合理的事情不一定會發生。
舉個例子,數年前我曾經和朋友指出過,認為 B 應該是個麻煩人物,指出的時間點僅是我認識 B 大約二個月左右,當時的朋友並沒有很相信,也覺得我似乎「太過敏感」。
如果 B 本身就很大嘴巴,我們按常理會判斷一個人不會隨意洩漏很重要的事情,這個說法是「合理」的,因為我們一般人確實還是有點口風在,但放在 B 身上就「不合適」。
差別在於 B 這個人的意念,以及個性。
據這個人平常的所知所行、所作所為,如果我腦袋對於人的行為印下的模板足夠多到可以迅速判斷這個人的本質時,對方在我內心裡的印象大概就很難再翻盤,不論像 B 這樣的人短時間內 (幾年亦然) 有多會營造人際關係也是一樣的。
我在吃飯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聊起 B,其實就是暗示:他遲早會惹事。
讓我自己也有點嚇到的一次,是有天我好朋友來樓下找我,我看他臉色有點不太好,就嚷嚷一句說:系上又有事情了齁?我看他笑了下說「對阿」,就緊接著再說:應該是又跟 B 有關了吧?
我朋友露出有點驚訝的神色,是因為過去幾年疫情的關係我幾乎是足不出戶,如果要說「神通」也太誇張,畢竟我沒有厲害到事情發生什麼細節都一清二楚,最多是大概能「感覺」到輪廓,以及有什麼樣的結果而已。
至於為什麼要去判斷一個人的意念?
主要是因為,我們太容易給自己「合理」的說法,說服自己的所見所聞就是「事實」,可是很多時候,一個有歪念的人,我們的好就很容易給這種人一個超脫的藉口。
基於不想讓自己吃虧,所以總會對人事物多留心。
舉個有趣的例子,過往我認識一位 C,最早大家都會覺得 C 是一個看起來挺好相處的人,身上也掛了個職位,所以很多的場合都會見到他,而且在大家的視角裡也是件合情合理的事。
可是對我而言這相當不尋常,因為我不認為有這麼多場合都必須有他的身影,所以就開始對 C 比較留心,直到他某次的眼神、一個回頭的動作像極了我腦海內的一個模板時,我就大膽斷定:這個人肯定有搞事的料。
這是什麼感覺呢?
就是當眼見為憑的「證據力」大過我平常對一個「常理」的認知時,我就大概能知道一個人「不簡單」的程度,只是對方能做的事可以到什麼程度,可能還需要更多「證據」這樣子。
那麼這位 C 的階段性結局就是:他確實有搞過事,只是翻車了而已。
留心你的念頭
你已經讀到文末了。
對我而言,文內的 A、B、C 三人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露餡」了;怎麼說是露餡,就是說,當我們對一個人平時的觀感不太會改變的時候,我容易對此會生出更多的疑惑,想去觀察有沒有旁的東西。
事實證明,不僅是文內我提到過的三個人,其實很多都是如此,只要我覺得看到了不尋常的訊號,我就相當擅長去把握這些內容,設多一點的假設,好證明自己的揣想應該沒有錯。
像過往,我並不喜歡評斷一個人是依據他「做了什麼」。
因為要達到一件事,今天可以是我對成功有野心,也可以是我走小人路數剷除異己,造出來的結果可以都是一樣的,如果我們都只專注於一個人的結果的話。
因為是人,起心動念如果可以後天改變,我們就會為這個人做的事情賦予意義,有的人是會把這種他原先想不到的美好說詞整碗端走。
那哪一種才比較能代表是當事者的意念呢?我們還應該相信這樣的人「好」嗎?
換言之,在我的視角,要判斷一個人的品質,並不是看這個人大多數時間都是一個怎麼樣好的狀態,畢竟沒有一個社會化完全的人學不會偽裝,那麼測漏的訊息就顯得相當重要。
只是差別在於,有的人一點小錯無傷大雅,而有的人是天生就內建城府,想當然後者為多,也是我小心翼翼去觀察人並習慣保持距離的最大原因。
畢竟,大眾的聲音會時常判斷錯一件事,並不稀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