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式冷氣總發出嗡鳴,沿著窗緣會以塑膠檔板區隔起來,他們說這樣可以抗噪防風。
當時的我們總搶在風口,只願在盛夏,沾染沁涼。他告訴了我,沒有任何是永遠不變,所以我在腦中重播了好幾次,三番兩頭地反覆咀嚼,我害怕忘記,即便不明白我咀嚼的是什麼,不明白咀嚼後的殘骸是自我的單獨溯憶,而每每我轉身,每個岔口都不是他們,那時才明瞭,依稀道這是我的片羽,是我的回溯。他們正往前,用新的故事,覆蓋這樣的不起眼回憶。
我的記憶總是零碎卻又串聯,或是說它們像巷弄住家防止小偷而組裝在牆上的碎片玻璃,在我的心牆築出如此,反射曾經擁有但失去的美好,刺傷想親近的人。而我的平易近人,是一片片拆下的玻璃所折射出的虹。你說呢?哪樣的我是我?是尖刺還是虹?
呀~或是說~其實人類太擅長歸類,擅長將標籤貼在自我與他人身上,唉呀好痛。
不同框架要如何裝下每個人呢?
道理我們都懂,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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