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話：天使的聲音
白振羽吩咐方懷安趕往國際商業大樓，向物產代表道過謝之後，也立刻動身前往。在這路上，他打電話給張純華，要她回事務所，想辦法連絡警方。
「聯絡警方不用回事務所吧？」
「妳回事務所有個好處，就是可以監控所有人的行動，提供我們必要的協助。」
「我知道可以找誰幫忙。」
「誰？」
「莊先生啊！以他的聲望人脈，絕對可以幫我們聯絡上警方的。」
「時間緊迫，我想不必麻煩他了。如果妳可以幫忙回事務所，我會很感激的。」
「噢，好吧……我一聯絡上警方，我會通知他們到國際商業大樓去的。」
「那時，同時也要通知我。」
「知道了……」
為了節省時間，白振羽搭了計程車前往。來到售票口時，牆上掛的時鐘，指針指示的時間為十點三十三分，買票，再排隊搭乘快速電梯上眺望台，又耗掉了八分鐘。一上瞭望台，白振與先找到方懷安的位置。
方懷安在吧台點了一杯可樂，站在台內所提供的對照地圖前方，佯裝對照地圖方向。將近十一點的眺望台人潮略去，但腳下霓虹燈火依舊，白振羽走到方懷安身後輕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