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一切的起始。 由教室帶來的噪雜還黏在身上,好像擺脫不了般。常常都只是被自己困住,而非被什麼其他的東西,但就連這樣的傷感也被嫌棄,認為只是毫無意義且空虛的呻吟。明明一切感受都是真實,明明吶喊是來自恐懼,明明開口只是為了,用世人定義的邏輯與表達,去梳理不清不楚的模糊和虛幻,使這些白雲般飄緲的、無法言語的東西聚攏,讓自己踩在上面,失重感才不至於那麼重。 明明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有力氣邁開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