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醒轉
因為擔心哥哥的頭傷惡化,所以不敢抬回家。
就近被抬進看察廳的個人辦公廂房。
我一直不眠不休照顧在旁,一步不離。
好不容易,哥哥終於在三天後的傍晚,張開雙眼。
我激動喊著:「哥哥!」
伴護下吏:「大人!」
大夫過來把脈:「大人,你覺得如何?」
哥哥:「頭痛……頭暈……」
大夫:「大人可還記得牢區發生的事?」
哥哥回想一會:「我記得和省巡撫大人爭論,然後就……不知道……」
我哭著說:「哥哥,你和省區大人拉扯,然後被拉去撞到柱子,昏了三天。」
哥哥有氣無力:「是這樣啊……」
我哭問:「林大夫,哥哥到底要不要緊?」
大夫:「夫人,大人能醒轉,就是好情況。繼續準時給大人服藥,吃補品,多休息。如果持續好轉下去,應該就沒事了。」
我總算欣慰一點。
哥哥虛弱詢問:「杜豐呢?」
下吏:「大人,杜豐已被省巡撫大人帶走,所有案卷也被拿去。」
哥哥:「是嗎……」
下吏猶豫一會:「大人,另有一事。」
哥哥:「說。」
下吏:「昨天,葉沙在牢裡,用自己的囚衣,自縊身亡。」
哥哥:「怎麼回事?」
下吏把牢裡聽到的話語,一五一十說出。
哥哥聽完,萬般無奈,深深嘆氣:「唉……冤啊……真的冤啊……」
我說:「好了,哥哥先好好養傷。」
哥哥直說:「九條人命……」
我急了:「哥哥!」
哥哥終於不再多說,只是閉上雙眼,繼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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