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用一個小時完成了《咖啡廳的創作者》系列中的一篇,現在要來寫此次創作的想法(雖然是有點多餘)我原先覺得創作系列應該能在半小時完成(如我聲稱),但這樣說又會「再次」被貼上傲嬌的標籤,實際上現在創作的地方不是很像咖啡廳,我面對的是門口,平常我則是會躲在角落……另外,就是我創作的時候幾乎都是站著的狀態,要靜靜的坐下來打字還蠻難受的。
之前寫即興創作的系列都是在一種很無聊的狀態下寫,可能是一邊看甜點店或是站在自己房間的吧檯桌前。會開始寫是由於當下有了想創作的靈感,有時是腦中出現一個句子就開始進行,但我剛剛完成的那篇是有點在硬擠之下寫出,不知道會不會很明顯看得出差別?
這是一個計畫中的創作與平日的即興也不相同,我在心裡一直要求自己創作前先不要想事情,可是還是很難避免腦中蹦出的東西,盡量不要寫出我昨天晚上讀到的東西才不會有作弊的疑慮,不過這完全就是自由心證……
昨天刻意進行了一個假掰的觀光客台北一日行,事實上也是為了出版社第一個作品采風(這詞好老派),在進行前想像假掰行的結束後會有什麼想法,我以為能被那些場景說服而寫出那些很讓人感動的句子,但卻連發照片都不知道要寫下什麼短文——小小預告,第一個商品會是一個吐槽假掰文青的「東西」——顯而易見,我就是自己商品的目標族群。
還在媒體工作時,曾經採訪一些獨立書店的老闆,那時我就能感覺到有些人是真心熱愛文化並想要推廣文學,而有些人是投入一個他認為可以賺錢的事業,但我個人並不會排斥為了賺錢而進行此事業的人,事實上那很難真的創造出可觀的營收,或許有些人也會倒果為因說他們不可能是為了賺錢,一定是由於熱愛文學。
既然寫到這裡,我就來說明昨天的一日行程。
我先到台北車站附近的相機街送修萊卡相機,店家很公道的收了六百元,之後走到西門町的蜂大咖啡等待入座,雖然我十幾歲時都中正萬華一帶晃,但昨天是我首次進入蜂大咖啡,服務生並不像Google maps上的評論說的不友善,我反而覺得她們都是很親切的大姐。大概等了二十分鐘與一位行動不便的奶奶一起併桌,她似乎是那裡的常客,中間有後到的人比我們更早進入,她依然很泰然的坐在那邊等,只有我焦急地跟服務生說「是我們先來的耶!」不久,我們就被安排在一個四人座的桌子,對面還有兩位不說華語的亞洲觀光客情侶,奶奶不用點餐就自然有一杯咖啡。而我覺得服務生算友善是他們有先詢問我們是否願意同桌,對待每位客人(不論是觀光客或常客)的態度也是相同的,後來對面換了一位拿著文件的女士,可能是她表現出肚子餓的樣子,服務生同意讓她吃自己帶來的食物。
到了西門町,我又走訪了開幕不久的飛地書店。由於經常在媒體上看到書店老闆張潔平的照片,昨天見到一位短髮戴眼鏡和耳環的女士(我對照片或圖片中的耳環很有印象)坐在店外與另一個男士談事情,我隨即知道那是書店老闆,結帳時特地問了漂亮的店長「你們的選書都是老闆親自選的嗎?」藉此搭訕換到了名片。雖然書店不大,其中也有不少社會運動的書籍,通常如此會讓我感覺有距離感,而飛地書店給我的感覺是溫暖的,店長還提到他們書店雖然空間不大但舉辦座談會的參與度很高。
下午後又逛了幾間預定要走訪的獨立書店但沒有特別的感受就不寫出來了。
我只是想到一代代的人都有當代流行的藝文活動,有段時間很盛行到獨立書店打卡、參與和民主議題相關的講座,或者是全世界的觀光客到歐洲主要城市都要逛博物館,其實多半是到幾件著名的藝術品前拍張照,這類的情形從中產階級開始發展的十九世紀就有了,曾在書中讀到當時的巴黎人或許讀過左拉就認為自己懂文學……而我們就在複製相同的歷史。
最後來說,目前完成的這篇文章和上一篇文章都是在政大藝術季安排的場景中完成,活動應該是三小時但我大概兩篇都各寫一小時,其實可以想成是在趕稿的時候,最好要在deadline前完成才能讓編輯有時間校對和編輯,所以我就空出了約三分之一的時間也算是符合真實的創作狀態吧!
此篇完成1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