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者|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1917年,俄羅斯十月革命時(其實是新曆的11月)無產階級成功,猶太人離開了,有部分逃往中國,本來也只是借居,移民對他們而言都是迫於無奈。
同一年,卓别林拍了一部短片叫做《移民》(The Immigrant)——那是六月的片,早了十月革命半年——歐洲的移民和難民搭船到了紐約,看到自由女神像,卻
雜談 前陣子忘了方格子帳密,今天重新登入。距離上篇文章也已經過了將近一年,對於站上的修改還需要一些時間習慣,也還在揣摩該寫哪些文章,或者就直接寫下去?
謝謝實體書店的堅持
這是一篇很臨時起意的隨想,一陣子沒有時間發文章,看到出版文化界的動態又有些忍不住想參與討論,可是又不能像以前一樣純粹以一個局外人的角度看事情。
寫作的人,冒的風險太少了
在《碎片》中有封信看起來是出版社要求費蘭特針對「當時的義大利時事」寫一篇政治寓言小說被她拒絕了,她認為這些並不會起到什麼作用,提到「一個寫作的人,當然會冒一定的風險,但不會有生命危險或會進大牢」
抱歉,我現在情緒好激動 去年讀《那不勒斯故事》時我就對女主角提到自己在大學教書的大姑面對女性主義的看法很有共鳴,她認為那是一種隨波逐流,自覺為知識份子而必須有的概念,讀了很多書的人可能會強行把書上看到的概念想成是自己的主張,當然我在生活中也遇過這樣的人,總是覺得很尷尬⋯⋯
雜談|作家的欲擒故縱 費蘭特寫給出版社的書信基本上就是很有禮貌地一再強調自己隱身的立場,祝賀出版社成立十五週年,說的她可以寫出任意主題的內容表達恭賀,但即使寫了事實也會受到懷疑,這次她決定只真摯的祝福,不賣弄文學⋯⋯ 紅髮的諾曼人安德烈
莫泊桑寫過一篇短篇提到一個荒謬的諾曼第人,再來我就只能想到安妮艾諾自述的族人,說著方言、不修邊幅、生活不太富裕,盡可能的勞動又經常是酒鬼,我理解中的諾曼人是偏紅頭髮、淺色眼睛,兩頰總是紅紅的,皮膚白皙,特別明顯的雀斑,就像安德烈一樣。 好吧,你 你試著把所有事情記在筆記裡,以為這樣可以計畫一切,你又為這種念頭感到羞愧,想著:「我是多狂妄自大,為什麼無法學著交托、相信,等待應許?」,他們說掌控和交托是不可能存在的,你曾經耐心祈求和等待,讀著一本關於尼采的時間說,那是很矛盾的,可是當時你又是怎麼說服自己一邊讀經一邊讀「這種」書?
週末雜談|從《位置》到《一個女人》
皇冠出版的艾諾中譯版的《La Place》中加上了《Une Femme》,兩本書分別寫其父親與母親的生平,父母親死亡相隔約二十年(出版年份相差四年),但在中文書名中只保留了《位置》,如果要更無聊的說,出版商在新的一版中為何要將以女性為主軸的故事附加在男性故事之下? 淺談艾諾的書寫是專屬於女性還是階級 艾諾在書中一開始就表達了在父親過世後想著手寫關於父親的生平,以前不敢寫是怕別人覺得「我們不夠好」,我讀到這裡時被刺痛了一下,相同的陳述在《那不勒斯故事》中也有,她們花了幾十年的努力才離開原來的階級,如今又要把自己成長背景寫出來,但對於每個寫作者而言想逃避的不全是「階級」 《鎧甲的裂縫》應該說是輕文學嗎?
我讀完《鎧甲的裂縫》後想到了,這應該就是我讀法國小說經常有的感受,說著一個很平常的故事,讀者在其中會自行想象出其他更高明的東西
週末雜談|你怎麼知道下個月會好? 本月初進入開刀後的第七個月,也是我最討厭的四月,雖然四月在台灣是很多人心中一年裡最美、氣候最宜人的時候,但剛好又是我要過生日的月份,不知為何我一直沒有辦法「適應」老去這件事 凌晨三點,想著我怎麼還不睡
確實地說是連續好幾天,我到五點都還睡不著,中間似乎都有半小時非清醒的狀態,而一旦我醒來後就很難再入睡了,根本不想繼續躺在床上尋求機會,只是認命的坐起來讀了點書,畢竟我對失眠的「脾性」已經很清楚了,一邊用手機放著白噪音,製造一點睡意。
我才是Antisense Antisense,如果想得出更好的方案也不用徵文了,我們在做這商品設計前有自知之明的寫下「請謹慎挑選」的字樣,但辦活動是被動接受就沒有特別強調,但如果不要斷章取義應該是不會太氣憤。
光是有「我很幸運」這種念頭都是可恥的
前幾天在一本法國小說中看到一段敘述,女主在等待她阿拉伯裔的女性朋友梳妝打扮,就幽默地說:「我想這世界上最女權的行為大概就是戴面紗了吧?」這樣輕鬆寫下的一句話——我不該預設立場,也許作者想了很久才想出這個她認為幽默的句子——也是帶著濃濃的法國文化! 重新定義
有陣子刻意想在文章標題中避開寫下「我」,剛剛看了一下自己的頁面又是這麼多的「我」,有點不好意思,Chin這個人怎麼會這麼自以為?也許換個名字再重新寫作,可能會自在一點。
上週和兩位久違的創作者聯繫,他們不約而同提到現在不知道該寫些什麼也有點無力了,我也是一個很容易對自己產生質疑的人,大概每一段時間就 如今讀安妮.艾諾:只紀錄我的閱讀感受
去年十月初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公佈是安妮.艾諾後,我一時以為台灣的出版社並沒有簽進她的著作,其實在二十年前大塊文化有出版過,十二月因艾諾得獎又重新出版了一次,該月就刷了二刷。十月初以為台灣沒有(也可能是市面上找不到),便下載了英文和法文版各讀了一點,那時並不欣賞。
要做經文的女兒,也是詩的女兒
那位阿拉伯人說要搞懂畢卡索應該要做詩(vers)的兒子而非經文(verset)的兒子,我想起幾次在博物館欣賞藝術作品時也驚覺自己的信仰與他們的如此不同,大概是站了一整天也無法明白。
也許我帶走了一點西方 靈感來自於我看到阿爾及利亞籍的記者、作家Kamel Daoud提到他在巴黎最先注意到的是年輕情侶在地鐵出口處擁吻的畫面而非任何一座橋或是建築物。 我也帶不走西方|再次和Kamel Daoud表白 剛剛查前天在書展寄的包裹,已經送達我的城市了,二十分鐘前的狀態是「配送中」,期待今晚回家就會收到。其中有本我最掛念的書,購買當天在飯店翻閱了一下卻捨不得讀太多,隔天又帶去現場和其他書一起寄送。
年初雜談|我無知的足以評論
我每次寫一篇文章都會有些遲疑,「到底該不該寫?」,很清楚我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上,並非在學術界打滾也沒有足夠的知識背景,可能比「芸芸大眾」多讀了幾本書,我的知識不足以寫下很有意義的文字,但我的無知使我足以抖膽寫下,這類的聲明已發表過多次。儘管做了將近十年的文字工作者,還是沒有什麼把握。
Daily planner,我焦慮的來源
也許是去年九月確定罹癌後,意識到應該要規律的執行生活細節,2022年底在Pinterest上瀏覽別人寫的daily planner,也構思著2023年要開始寫日誌。除了上學時不得已寫上課筆記或是在教會禮拜時擔心自己打瞌睡而在筆記本上留下痕跡外,我是個幾乎不會(想)做「筆記」的人。
渺小,渺小如我 我不自卑但也不像文章表現出的傲嬌,總覺得自己唯一的長處是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而努力為之,可能我這輩子都遇到比自己優秀許多的人,很害怕被人揭穿我的偽裝——小時候經常幻想一個畫面,也許我在演奏長笛,突然一個人衝上前說:「滾吧,你根本沒有天賦,別在這裏吵我們!」——可是我受的教育又告訴我,一個人必須先有自信
年度自我反省 即將要進入2022年的最後一週,而我的思緒還停留在今年春天、四月下旬我生日那時。五月初有天突然眼角模糊了半小時,提早閉店趕到做了檢查說眼睛沒問題可能是腦神經病變,掛了隔天的診又放了醫師鴿子,後來就當作自己過度勞累也沒再發作;六月底開始忙搬家、搬店,幾乎沒什麼印象 週末雜談|無需讀書
最近在忙一個諷刺各種不合理閱讀的企劃,我在其中寫到一句「如果有《十分鐘讀懂尼采》就好了!」看似一個很誇張的書名但若換成三十分鐘或是一小時卻是有可能存在的「商品」,即使三十分鐘或一小時也是無稽之談,不只是尼采,要讀懂一個文學家的作品都不可能只花一點時間,何況是哲學?
不寫「在巴黎的誤會」還有哪些誤會 幾週前在社群媒體上被攻擊而不勝其擾,之前也曾因牽扯政治的文章被另一派看法的人騷擾,其實我在很多方面是比較不社會化的,通常會選擇不予回應——就像我總是假裝沒看到別人的讚美——很多時候會變成沒完沒了的詭辯,而我通常又很討厭封鎖別人,就索性讓惡意貼文們在個人頁面上發展。
雜談|政治光譜與第三場所的矛盾
很少會連續寫兩篇雜談,總之這個禮拜過了很魔幻的一週。這幾天一直想寫點什麼又覺得自己也沒資格發表,就像我曾寫過在太平中的反叛者只是譁眾取寵,不知道如何表達就休息了幾天。
雜談|即興 我剛剛用一個小時完成了《咖啡廳的創作者》系列中的一篇,現在要來寫此次創作的想法(雖然是有點多餘)我原先覺得創作系列應該能在半小時完成(如我聲稱),但這樣說又會「再次」被貼上傲嬌的標籤,實際上現在創作的地方不是很像咖啡廳,我面對的是門口,平常我則是會躲在角落……
以舒適的方式寫下|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寫作者與作品間的真偽是很難釐清的,寫作者很容易營造出一種人物設定,是文字自然給人的印象也可能是作者刻意為之。以我為例,就是傲慢或傲嬌吧?我並不排斥自我嘲諷,甚至經常會在文字中滲入,同時寫下不同系列文章用的是不同人設,就造成一種人格分裂的形象⋯⋯
讀完最後一本盜版書
台灣人讀盜版書的歷史已有一段時間,在我2018年舊文〈那些年,我們一起看的盜版書〉中有提到其中的背景,或許不少人有耳聞當初馬奎斯經紀人對台灣出版社開出的版權授權遭到砍半,之後即成為黑名單⋯⋯過去有各種理由導致讀者不得不閱讀盜版書,
你要多寫信給我
我曾經寫過一篇文章說我很討厭法國人經常說的「Comment ça va?」、 「ça va?」(你好嗎?/還好嗎?),依據我們台灣人的習慣即使不好也會說「還好」,因此我覺得這句話很多餘,得不到一個真心的答案,不如不要問。
我在文學中看到的信仰 信仰是超越宗教的信念,是不具邏輯的一種強烈的相信。在《百年孤寂》中提到生出有豬尾巴的後代、忘在櫃子許久的空瓶子變得太重、有個鍋子裡的水沒有火卻沸騰⋯⋯因懲罰和錯誤產生的迷信,那就是荒謬;《玫瑰的名字》中提到殺人兇手不會是地位低的僧侶,因為他們更加相信聖經中所寫的一切而不敢犯錯
山丘上的十字架
我坐在書房讀書,讀這幾天作者投稿來的文檔。也沒想到消息一公佈,大家的反應如此熱絡(有點受寵若驚),我們心中對於推廣作者已有幾個想法和雛形,但實際上的做法會因人而異,若對出版社有興趣的作者與最先邀約的作者風格一致是再好不過的,恰巧就有這麼好的事,因此工作進行的比我們想像中還快。
和陌生人合開一間出版公司
成立出版社的緣由有各式各樣的,可能是喜歡閱讀、喜歡寫作,也可能是讀到令人感到而無法忽略的文字,想著那文字太美好,不能不將他們出版。不論如何,我們都是熱愛文字的人……爾思出版社成立的原因就有101種,也能寫出好多個冠冕堂皇的故事
再談散文的非虛構必要 要在一個文學創作者組成的團體中討論文學是身為會議發起人壓力最大的部分,每位創作者皆有自己閱讀的喜好與審美,很明顯的挑選波特萊爾和契訶夫的作品純粹是個人愛好
患病筆記|新皮囊
昨天在家拿到網購平價的衣服,款式是不錯而質料當然很一般,我就跟媽媽說:「打個賭,穿這種衣服只要夠有自信,就算懂料子的專家也會說質料好!」於是,我穿著其中一件風衣走到外婆面前讓她評鑑——外婆的母親出自大稻埕的布莊,她本人也是學服裝設計、很懂面料的人——外婆看了一眼,滿意的說:「很好看,質料也不錯!」
在我城的移動
國中畢業後到台北的城中讀書。我喜歡這樣說是仿佛這是一段很遠的距離,其實也只是搭車三十分鐘的車程,若睡過頭搭計程車請司機飆車也大概只要十五分鐘,松山的到城中在物理上是很短的距離,卻完全是不同的生活情景。
那樣的分別對我來說是比從外省和巴黎市的差距更大。我曾在一篇關於台北的散文中說到,在從小長大的那棟公 那天,她終於發現文字被高估了
《那不勒斯故事》第四冊兩人到中年,莉拉希望萊農透過寫作來改變她們生活的城區,她將自己搜集到可以扳倒邪惡家族索拉拉的資料交給萊農,兩人一起用文字將那些事實揭露出來,工作幾個月的過程中她們都充滿熱情,文章的呈現也很令人滿意,但是最後在報社發表卻沒得到應有的迴響,莉拉好像洩了氣的氣球。
那間或這間書店有我留下的偏見
昨天我在烘焙室做著瑣碎的事,隨意播著蔣勳的音頻節目,原本我是想聽郭強生的節目卻發現已不在架上。節目中提到屏東的慢讀節,又說到在屏東空軍眷村改建的文創區中有一間獨立書局,蔣勳和受訪來賓說全台灣有三百多間的獨立書店,幾乎所有的鄉鎮都有獨立書店,包括離島小琉球和蘭嶼⋯⋯
週末雜談|談甚麼已不重要了
目前正坐在我房間隔壁的空房打字,這房間能看到不遠處的小山丘,底下是隔壁鄰居的菜園,視線裡還有一些醜陋的鐵皮屋。
患病筆記|夢中夢
清晨我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如何開頭的已經不記得了,回憶起的片段是我們全家人像小時候過節時的出遊,爸爸開著車在高速公路上狂飆,一個急轉彎我們的車就衝出了高架橋下。
此時變成上帝視角,我看到那輛車在橋下呈現倒栽蔥的狀態,心想我們應該是死了。
《那不勒斯故事》:愛,終究毀滅
持續讀著《那不勒斯故事》,發現或許一開始我以為的故事主軸是偏差的,可能自始至終說的都是關於愛的故事而不是女孩間的友誼、拿坡里城區的生活或是義大利南方社會的政治黑暗面?
傲慢的,不可避免的高高在上 剛好上週日高燒不退,昏昏沈沈的過了幾個日與夜,就和兩週前動手術一樣,靠著那隻手機與外界聯繫卻也沒錯過「台灣人吃海鮮」,這次依然完美的追了一齣「學歷說」的鬧劇!身為台灣人,面對政治人物及媒體人毫無底線的無聊爭吵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但每次還是能驚訝於他們將自己逼到死胡同的白痴言論。
患病筆記|此時已沒有肯定句
不得不承認《患病筆記》是我寫的最不自在的一個系列,是患病後真實的感受,想要真確的記錄下來,其中一定會有負面的、悲傷的、可憐的情緒,而我也清楚有些人不喜歡重複的主題創作,以前的我會認為這些過於隱私,現在的我則發現與人分享的過程也是一種療傷,就逕自地寫了下來。
患病筆記|一萬六千平方公分、黃色笑臉
我曾在許多影視作品中看過病人躺在狹小的病床上,其家人、愛人或朋友為了表達一種(我無法理解的)親暱跟著擠在病床上陪著病患聊天,看到這樣的畫面總覺得很不合理,我一直習慣獨自睡在雙人床上,即使是身體健康也不喜歡太擁擠,何況是生病?
人人難逃一死
我們總太輕易談論死亡,因為那是每個人最終的結局,人的一生就是邁向死亡的路——天天逼近死亡,努力活過就是最大的反抗——當我想清楚這點之後,發現人活著就是一種激勵,根本不用說誰做了哪些偉大的事,或許像卡繆說的,世界的一切包括美德、道義都無意義,死守這些終將逝去的準則,都成為一種「荒謬」。
週末雜談|昨晚看了莫里哀的喜劇
經常讀我文章的人大概會發現我若想表達對一現象或人物的負面想法都是直接寫出,也是沒能力寫出太婉轉的字句,出生在一個(應該是)有言論自由的國度,沒有需要討好的政治人物和權勢者,這大概是養成「直接」的原因吧?
短篇|皮曩
曾聽過幾代以前人們上街頭抗爭的故事,小時候上歷史也有讀過,這是他們城市擁有自由與民主的血淚史。但到了文生這代,已沒有人能體會何謂自由民主了。
佛蘭索瓦・波娃:一名人物的名字 我從以前讀波娃的文字能感受到的一種同理並不是因為她是名女人而是她提出的那些想法剛好與我很契合——這麼說感覺我好傲慢——也剛好在自己患病時刻讀了《一場極為安詳的死亡》,那是西蒙.波娃用很平易近人的敘述方式記錄了母親離世前六週的生活,此時她不再是一名暢銷女作家、哲學家、女性主義者,而是佛蘭索瓦的女兒。
患病筆記|我並不樂觀也不勇敢
寫於住院的前夕。早在一週前就在心中盤算好要帶什麼東西住院,遲遲到現在還不敢打包,雖然醫院也好像西蒙波娃說的,和機場差不多都有人提著行囊走來走去,但要打包住院的行李卻一點也不期待。
不曾播放的chanson
上次我更新此「專題」文章已將近兩個月,總有人以為我人正在巴黎,有些不好意思誤導讀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夠拆解那許多小點又將其放大,變成一篇篇的文章,有時明明就是發生在一天的事或是從書上讀到的一個很小的細節,而我將其與巴黎連結起。
無法轉述的四個月
二十出頭時到義大利友人的老家都靈作客,那是一個和我之間只存在「靈魂」關係的男性友人,但當時我們朝向可能會在一起的路線過了一個聖誕假期,對方的父母在幫我準備的客房裡放了一罐《Venchi》巧克力,後來我在小說中讀到義大利人在過節時會為家人準備巧克力。
西蒙波娃給我的啟示:我們女人生來就是女兒但不一定是母親
西蒙波娃再度給我的啟示,讀《一場極為安詳的死亡》,我想到自己一直都是女兒,還沒機會照顧媽媽,我又生病了。三、四個月前一向樂觀開朗的外婆突然和阿姨說自己的生命最多只剩下兩年,她甚至說好自己的告別式不要辦在教會裡,「在殯儀館簡單的儀式就好」。
患病筆記|如果失去女性的象徵?
說起來很諷刺,我曾寫過幾篇文章談到男女性的差異不因外在的象徵而不同,我曾經痛恨夏娃身為女性始祖犯了罪而讓我每個月流血、受苦,我還說過自己這輩子也不會想要小孩,「為人母才不是天性」⋯⋯ 在我居住的城市旅行 很幸運的是我在媒體的工作可以用「案子」總數來計算績效,工作大都是個人完成,因此請長假也不會造成同事的困擾,而當今網路發達,客戶依然可連絡上在世界各個角落遊蕩的我。
其實我上班時很敢跟老闆提我個人的需求,例如要有自己的辦公室、要去咖啡廳寫案子⋯⋯等等。有空可再針對職場文化寫。
所以,我該如何直視自己?
上週檢查後在診療室中與醫師一起看照片,不是才說「很好,淋巴看起來很乾淨」嗎?原來真的只是「看起來」,放大之後看到了異樣,在護理師操作超音波時,醫師指示她再往右邊一點,確認淋巴中的一顆,順道也處理了。
靈魂的重量,或許是確診的第一天 前幾天媽媽說讓馬歇爾帶我離開台灣。她說,「我們年紀大,不重要了。妳還年輕可以離開就離開吧!」我說,「我是比妳年輕,但我們的靈魂一樣重要!」在神面前,轉眼就是百年,我們的差距多微不足道啊!
《那不勒斯故事》一雙鞋改變界線 今早出門走到去甜點店,一公里約十五分鐘腳程的距離,一路上有幾間正在建設的大樓,還有許多新裝修的店家,腦海中突然迸出《那不勒斯故事》中的一段陳述:拿波里城區到處都在建設,一切欣欣向榮,好像經濟開始要發展,人們賺錢了⋯⋯。
雜談|女性為主故事中的男性角色 《那不勒斯故事》四部曲是兩位女性跨越幾十年友誼為主軸的故事,其中敘述較多女性間的情感,有很微妙的競爭關係、很細膩的情緒轉折,還有生長在二十世紀50年代末期拿波里女性看待世界的眼光,我之前已經分篇說了好幾個主題,但其中打動我的包括故事中的「男人」,這是今天想寫的主題。
雜談|對文字動心的時刻 我對於人的好奇心一直是存在的,但在大多數的時刻,那源於「對他的文字」先產生好奇,才開始想要理解「這是一個怎樣的人?」在我的生活情境中除了能閱讀出書、寫專欄的人的文字之外,就是在寫作平台上的寫作者,若是讀到讓我感動的文字,便會想認識那個人:「他是在如何的環境下成長,才能造就出如此文字?」 關於「女孩」和其他女性的差異 若不是讀了《Very Important People(當女孩成為貨幣)》我不知道原來在奢華夜場生活中有一群人是無關於性交易的「女孩」。她們擁有趨近於名模的外型(經常就是名模) 是一種高級的存在,她們的出現把各個Club裝飾的更有價值——對場所的擁有者而言等於是高級家具。
隨筆|一個悠閒的工作日 大概是前陣子都有達到36度、37度的高溫,這幾天我出門時已不覺得熱了。32度也不用撐傘、防曬,直接就在正午時走出家門要去店裡工作,開店後有許多無法預期的事,我們幾乎很難猜測某一天的生意會如何。這是一種隨時都很難放心的工作,也不完全是你努力做好一件事,就會有好的結論,只能知道不努力就不會有好結論。
從母女、女作家到文學,談女性間的微妙情誼
記得小時候曾讀過一本法國小說,但現在甚至想不起來作者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名的著作,只記得那是一本自傳小說。講的是母女間微妙的感情,作者的媽媽總有意無意的讓她自我感覺不良,那不是一部很有故事性的小說,只是在敘述母女間的感情,有種緊張的氛圍,最後媽媽自殺身亡⋯⋯ 《死了兩次的男人》若有一次死亡的機會,你將怎麼做?
如果你的靈魂與記憶存在,但人生經歷被迫洗去,有了重生的機會,你會怎麼做?
這是一個發生在意大利的故事。
從賭城回來的帕斯卡爾在回家的火車上,一邊翻閱家鄉的報紙,一邊整理著這趟旅程的心情;突然,報上的一則新聞震懾住他,因為那正是他本人的死亡消息。
Déjà vu——口述故事的影響
我小時候經常做一個夢,戴著俄羅斯帽(護耳冬帽)、穿著軍綠長大衣的男人在火車上追趕著我們一家人。不確定那是存在基因中的記憶抑或邪門夢到上輩子的事(我明明不相信人有上輩子)。該夢境首次出於小學前,當時對蘇聯是沒有概念的,畢竟蘇聯解體時,我才剛上幼稚園,不可能有機會認識如此遙遠的國度。
你把大衣掛在門後 我首先注意巴黎和台北生活上的差異是進屋後會把外衣掛起來,到別人家作客也是如此。其實是所有開暖氣的地方都這樣做。
女生和男生同時進屋,一個轉身,男生就幫女生脫下大衣掛起來,此時男性的地位就像是餐廳或俱樂部的服務生,我總想:為什麼在台灣的女生沒有這樣待遇? 在蒙帕納斯的公寓|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想起一次在巴黎朋友蒙帕納斯公寓的聚會中,現場有律師、檢控官、哲學博士、一些藝術家和出版商,他們在針對一個我不太熟悉的議題辯論,通常我不管熟不熟悉議題都會先聽——不是擔心得罪了誰而是之前有提過自己通常對一件事情有十足把握才認為自己懂——除非真的無法接受某人的論點才會開口。
公園裡有的是烏鴉|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不確定這個敘述是不是正確的,但我記得那天在巴黎十八區的一處不知名的公園中看到一群黑色的禽類,應該是烏鴉吧?對了,無法確定這是真或假是我偶爾會把幻想、夢境和事實混淆,過了幾年後就無法記得。
慢慢
慢慢讀那本書,仿佛又逐漸恢復了十多年前閱讀的記憶,每個角色和他們的形象又出現在我腦海,然後我甚至可以想到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雜談|有時不用出聲 讀法國文學時我經常發現會有一對男女實際上對彼此並不熟悉,甚至以敬語互稱對方,但他們之間已存在著婚姻 費德里哥 正在重新閱讀《在青春迷失的咖啡館》很慶幸當時的我買了第二本,於是才有十年後的重拾。開頭就寫道,蒙上雙眼,聽著隔壁談論什麼,你就會知道自己在巴黎的哪個街區,我對台北的熟悉感也是如此。我還算念舊的人,曾經很怕自己會忘了家鄉,那時以為我會流浪到巴黎。可是我在巴黎看到的又是台北。
《巴黎夢想家》:那是在出版自由的時代
看完法國電影《巴黎夢想家》(Illusions perdues)後,我開始上網找其原著巴爾札克的虛構小說《幻滅》卻找不到繁體中文版的。出於好奇心以「巴爾札克」為搜尋關鍵字,發現他的著作目前所剩的繁中版本似乎只有四篇小說,簡體中文的倒是不少。
日常像是契訶夫的短篇 之前經常會想,我寫這樣的文章有必要保存下來嗎?
又有什麼意義,其實我也經常不確定自己為什麼讀那一個個的故事,畢竟也不會說給別人聽,對我而言又有什麼必要?
老派有老派的包袱
從不諱言自己很老派,喜歡浪漫主義的小說、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的音樂、六十年代的生活氛圍,喜歡會幫女人打點好一切的男人,而我覺得可以理直氣壯說自己那些該被淘汰的老舊思維正是因為我活在二零二二年,不至於還有人來告訴我不應該這樣想、又應該怎樣想。
讀契訶夫的短篇,想起小時候的一個記憶。 浪漫不浪漫的|在巴黎的那場誤會 有人說法國人很浪漫。對你而言,「浪漫」是什麼意思?
如同老舍的《二馬》:「你老說我太注重事實嗎,我得學著浪漫一點,是不是?」——他們不總是被描繪成不切實際的那種「浪漫」。 只是個文藝欣賞者
當我說自己不懂一件事情不是在謙虛,是確實不明白。但我依然想從個人的欣賞角度去分享,例如從中學時讀了沙特、卡繆或其他與哲學沾點邊的文學,談論的都只是文藝上的欣賞而非哲學。 從法國新浪潮電影《儀式》想到外婆
1995年法國導演克勞德·夏布洛的電影《儀式》(La Cérémonie)的故事是從英國犯罪小說《A Judgement in Stone》改編的,文盲女子為了隱藏自己不識字的真相,起初是因為羞愧,後來演變為不可收拾的血腥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