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客任務】史密斯探員深度解析 他是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2023/02/04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史密斯的轉變

《駭客任務三部曲》的大反派——史密斯探員,其實一開和其他的特工程式一樣,是負責消滅「知道虛擬世界和母體真相」的人類,讓這些人類無法破壞虛擬世界,直到第一集結尾時,尼歐成功脫胎換骨成為救世主,並穿入史密斯身體打敗了史密斯,透過這個舉動,史密斯本身的特工程式被徹底改變,一切也開始變得不一樣。
尼歐之所以為救世主,是因為他本身攜帶著一個特殊程式,這個特殊程式是用來收集所有虛擬世界的bug,這樣一來,虛擬世界才不會因為bug太多而崩潰,這也是為什麼尼歐會擁有這麼多逆天的能力,可以停住子彈、飛向天空,而也是因為這個特殊程式的bug入侵到史密斯身上,改變了史密斯的特工程式,才讓史密斯得到重生,不再受機械國控制。
失去了程式本身的目的,成為自由之身的史密斯開始思考——現在的他要什麼?
在他得出答案後,他找到了尼歐,並跟尼歐說:
我們在這裡並不是因為我們自由,而因為我們不自由。
你無法去逃避原因,也無法去否認目的。
我們都知道,如果沒有目的,我們都不會存在。
尼歐不解地問史密斯:「你的目的是什麼」,而史密斯的回答是:「我要的跟你一樣」。

史密斯的新目的

在《駭客任務:重裝上陣》的結尾,造物主曾提到,在他創造虛擬世界中,放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程式,那就是「平衡方程式」,這個方程式會讓虛擬世界裡的一切自行平衡,就像磁鐵一樣,如果有正極,就一定有負極,而在虛擬世界裡,正是尼歐的出現,造就了史密斯,史密斯是尼歐相反的存在、尼歐的對立面,而我們也可以說,史密斯是造物主不斷想平衡虛擬世界所引發出的產物。
所以史密斯說的:「我要的跟你一樣」,其實也代表著他跟尼歐一樣打算結束這場長久以來人類與機器之間的戰爭,但不一樣的是史密斯是想藉由「毀滅世界」來結束戰爭,史密斯認為,唯有毀滅這一切才有可能打破循環。
不過身為特工程式的他並沒有像尼歐一樣,攜帶著特殊程式,擁有逆天的能力,他沒有能力摧毀世界,也沒辦法與尼歐抗衡,所以在第三集,他選擇同化先知,強化自己的能力,並來到《捍衛任務完結篇:最終戰役》與尼歐之間的一場最後的決戰。
這場對決除了總結史密斯和尼歐倆之間的恩恩怨怨,其實也象徵著許多意義:

造物主vs先知

造物主象徵著「平衡」,先知則不斷想創造「不平衡」;相對來說,尼歐希望機械與人類之間達到新的平衡,史密斯則希望毀滅一切、導向不平衡,很巧的是,尼歐是因為造物主創造的程式,而成為救世主,而史密斯則是因為同化了先知,成為能與尼歐抗衡的人物,所以我們也可以說,這場對決是造物主和先知之間的對決,同時也是平衡與不平衡之間的對決。

虛無主義與存在主義

安德森先生,為什麼還要站起來?
你相信你這是在爭取什麼嗎?比自我生存更重要的事?
是自由還是真相?或是和平,還是為了愛?
安德森先生,這些都只是感官上的異想天開,
人類薄弱智慧所創造出的暫時情況而已。
死命地想合理化自己沒有意義與目的的存在而已,
這一切都和母體本身一樣是人為的。
雖然唯有人腦才能發明出像是愛情這種無趣的東西,
你贏不了我,繼續打下去毫無意義。
你為什麼還要硬撐?
從這段對白中,我們可以看出史密斯認為,所有的事物看似有意義,但其實是無意義的,「意義」不過是人類賦予的東西而已,虛擬世界也是一樣,因為母體是人為的、人造的,而人既然沒有目的和意義,那創造出來的東西自然也沒有意義,這也是為什麼,史密斯打算毀滅一切。
「生命本身就沒有意義」正是虛無主義的核心理念,虛無主義追求一切價值的破壞,反對生命有意義。然而尼歐的回答卻代表著另一種主義:
因為這是我的選擇。
對尼歐而言,他從第一集選擇拯救莫非斯、犧牲自己,第二集選擇愛情、拯救崔尼蒂打破循環,第三集也一次次地從史密斯的打鬥中站起來,透過這一次次的選擇,定義了他的存在,而這就如同存在主義所說,人類具有絕對的選擇自由,只要遵循自己的價值觀做出自己的選擇,就具有我們存在本身的意義。
我認為尼歐其實早就意識到「平衡的意義」,尼歐早就知道當史密斯被毀滅的同時,就象徵尼歐的毀滅,而他的選擇是泰然接受人將一死的結果。
最後,史密斯是打贏了這場戰鬥,但同時他也被零壹國的首領刪除,虛擬世界也再次被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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