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寫:賴芊芝
焦慮、不安
是我對《在此已死,在彼而生》電影一開始的感受。
主角若有所失地在清早醒來,像是沒有希望般坐在桌前,直到聽到陌生人對話中提及「果陀」這個地方,好像點醒主角似的,從原先沉浸的絕望裡起身尋找該處。
《在此已死,在彼而生》劇照 / 取自ARTOGO網站
在戲劇形式的對話中,我一再重複「進入」與「抽離」的過程,像先前觀賞戲劇時的臨場感,表演者就在我面前對話,是如此貼近,但他們的故事某定程度的也與我保有距離。這次在北藝大的藝文生態館席地而坐,亦是重新給予我與作品距離的反思。
慣於安逸帶來的可能是太順利所造成的失去創造力
乾元導演表示《在此已死,在彼而生》起初的創造動機是由生活出發,自己接受到的體制中於慣「按照公式」來行事,但導演也從對立面來分析:有著框架便會出現問題,而因為有了問題意識,才會有革新出現,這便是時代前進的因子之一。
《在此已死,在彼而生》劇照 / 取自ARTOGO網站
前面提及感受的「輪替」,這尤其呈現在畫面逐漸變白、變黑時,在隧道裡帶著詭譎地前行,前方的白光卻又像是充滿著可能性與希望,好像同時擁有著不安與憎惡,同時又能自信地講出自己深信不疑的世界觀。在主角尋找果陀的路程中,我一再感受建構與解構之間交替的衝突之美,也不自覺地將自己帶入,好像我也是在逃跑中尋找著果陀,即便引領主角去搭車的人早已說明,果陀不存在。
《在此已死,在彼而生》劇照 / 取自ARTOGO網站
小記
其實我關注乾元導演一陣子了,一年前開始聽了不少他推薦的podcast,有鏡好聽的知識好好玩、好哲凳藝術思辨坐著聊,以及before midnight,很喜歡,見到本人好像看到偶像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