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GPT詮釋三國演義 第五回 發矯詔諸鎮應曹公 破關兵三英戰呂布

故事開始說明陳宮本來打算要殺曹操，但是他突然想到這樣做是不對的。畢竟他是為了國家而跟隨曹操的，如果殺了曹操就是不義的行為。因此，他決定放棄殺曹操的念頭，插劍上馬，趁天還未亮，獨自離開前往東郡。

曹操醒來時，發現陳宮不見了。他想：「陳宮說了那兩句話，可能覺得我不仁，所以離開了吧。我應該趕緊走，不能久留。」於是他連夜來到陳留，見到父親，向他備述前事，並打算散盡家資，招募義兵。

曹操來到陳留後，找到自己的父親，告訴他之前的遭遇，並表示想要散家資招募義兵。父親則說資金不夠，建議找一位孝廉衛弘幫忙，他不但財富巨大，而且很熱心於做好事。

曹操回到陳留後，感到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扶持漢室，便想要招募義兵。父親告訴他，當地有一個名叫衛弘的孝廉，家境豐富且熱衷於仗義扶危。曹操便請衛弘到家，告訴他自己的大志向。衛弘欣然答應，願意將家資投入此事中。曹操非常高興，隨即先發矯詔，宣布自己的計劃，再豎起招兵的白旗，上書「忠義」二字。不久之後，應募之士如雨般湧來，曹操的力量逐漸增強。

有一天，一位姓樂，名進，字文謙的陽平衛國人前來投靠曹操；同時，一位姓李，名典，字曼成的山陽鉅鹿人也來投效曹操。曹操收留了他們，任命為帳前吏。另外，還有一位夏侯惇，字元讓，是沛國譙人，也是夏侯嬰的後代。他從小就習武，年僅十四歲時因為辱罵他的師傅，便殺了那個人，逃離家鄉。後來聽說曹操起兵，就帶著他的族弟夏侯淵，各引千人精兵前來投效曹操。這兩個人原本也是曹操的弟兄，因為曹操的父親曹嵩原是夏侯氏的後代，後來過繼到曹家，因此和夏侯氏是同族。

不久，曹操得到曹氏兄弟的千餘士兵的助陣，其中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二人皆精於武藝，操非常高興，開始調度軍馬。衛弘也盡其家財，買辦衣甲和旗幟，各地送來的糧食更是數不勝數。

當時袁紹收到曹操的矯詔，便率領麾下的文武之士，帶著三萬名士兵從渤海來到與曹操會合。曹操也派人發送文告，讓各郡的人都知道這場戰役的意義。文告說明了董卓的罪行，將王室及百姓置於危難之中。為了拯救華夏，曹操奉天子的密詔，集結義勇軍，發誓要清除禍亂，剿滅群凶，號召人們奮起討伐，共同洩憤、拯救百姓。這份文告傳出去後，各地的人紛紛響應，準備加入討伐董卓的行列。

袁紹得到曹操的矯詔後，聚集了三萬文武齊上馬，率領著部下來到渤海和曹操會面，並將檄文廣傳到各個州郡。曹操的檄文號召天下人一同討伐董卓，除掉這個亂世之禍。結果各鎮諸侯都獲得消息，紛紛起兵響應。他們分別是袁術、韓馥、孔伷、劉岱、王匡、張邈、喬瑁、袁遺、鮑信、孔融、張超、陶謙、馬騰、公孫瓚、張楊、孫堅、袁紹等十七位鎮守。

各路軍隊人數不等，有三萬人的，也有一兩萬人的，他們各自率領著文官和武將，紛紛投向洛陽。

北平太守公孫瓚率領著一支五千人的軍隊，行軍至德州平原縣。正在途中，他看到一面黃旗在桑樹叢中，並看到有數騎人前來迎接他。當他走近一看，原來是劉玄德和他的隨從關羽、張飛。公孫瓚問他們為什麼在這裡，劉玄德回答說他曾是平原縣令，現在為了歡迎公孫瓚而來。公孫瓚問誰是他的隨從，劉玄德告訴他是關羽和張飛，並說他們一起破了黃巾軍。公孫瓚問他們現在的職位，劉玄德回答說關羽是馬弓手，張飛是步弓手。公孫瓚對此十分感嘆，認為他們是埋沒了的英雄。他告訴劉玄德，董卓作亂，天下諸侯都在一起討伐他，要他放棄現在的職務，與他們一起討伐董卓，為漢朝效力。劉玄德立刻表示願意加入，張飛則抱怨當初他如果殺了董卓，就不會有現在的局面了，而關羽則說事已至此，現在只有前進了。

劉備、關羽、張飛帶著幾個人馬，跟著公孫瓚來到了曹操的營寨。各路諸侯也陸續到達，營寨連成一片，長達二百多里。曹操宰殺牛羊，召集眾諸侯開會商討進攻的策略。

曹操主張要選擇一位盟主來統領諸侯，以便能有統一的指揮。太守王匡也表示贊同這個想法，認為必須要有盟主來約束眾人，然後才能進兵。操提議袁紹可以擔任盟主，袁紹一開始推辭，但眾人都認為非他莫屬，最終他同意擔任盟主。

次日，曹操築臺三層，搭起五方旗幟，上面插著白色的旄、黃色的鉞子，還有兵符和將印，準備邀請袁紹登壇。紹來到臺前，整理好衣裳，佩劍上臺，點燃香火，再次行禮。他的盟詞是：

「漢室不幸，皇綱失統。賊臣董卓，乘釁縱害，禍加至尊，虐流百姓。紹等懼社稷淪喪，糾合義兵，並赴國難。凡我同盟，齊心戮力，以致臣節，必無二志。有渝此盟，俾墜其命，無克遺育。皇天后土，祖宗明靈，實皆鑒之！」

盟主袁紹讀完盟文，表達了自己的忠誠和決心，為了證明自己的誓言，他在文書上用刀割破手指，用手上的鮮血在盟文上題名。其他諸侯見狀也紛紛效仿，同樣拿出自己的寶劍在盟文上劃破指尖，表示對這次盟約的堅定承諾。 在場的人們看到盟主和諸侯們為了這次大事而如此真誠地展現出自己的忠誠和決心，不禁被深深感動。他們的淚水和鮮血交織在一起，流淌在盟文上，更加彰顯了他們心中的忠義與堅定。 盟約儀式完成後，袁紹便被大家推選為盟主，領導諸侯聯合討伐董卓。眾人按照自己的爵位和年齡分列兩行坐定，準備商討進軍的策略。

當袁紹成為盟主之後，曹操率眾行酒數巡，表示今天成立了盟主，各方聽從調遣，共同扶持國家，不要以強弱計較。袁紹說：「我雖不才，但既然大家推舉我當盟主，我會在功勞有加的時候給予獎勵，在犯罪的時候必然嚴懲。國家有常規，軍隊有紀律，大家都必須遵守，不要違反。」眾人都表示聽從他的指揮。袁紹又說：「我弟弟袁術將負責管理糧草，應付各個營寨，不能讓糧草短缺。再需要一位人選擔任先鋒，直接衝向汜水關挑戰，其餘的人各據險要，以作為接應。」長沙太守孫堅站出來說：「我願意當前部的先鋒。」袁紹說：「文臺勇烈，可勝任此任務。」於是，孫堅帶領著自己的部隊沖向汜水關，關上的守衛們派出流星馬前往洛陽丞相府求援。此時的董卓已經獨揽大權，每天只知道狂歡飲酒。

自從董卓掌權以來，每天都在喝宴。李儒接到報急的信後，就趕來報告董卓。董卓十分驚恐，急忙召集將領商量對策。溫侯呂布挺身而出，說：「父親不要擔心，我們可以輕易地擊敗那些關外的諸侯，我願意帶領我們的部隊，將他們的首級全都擺在都城門前。」董卓聽了十分高興，說：「我有了奉先這樣的將領，就不用擔心了。」但是呂布身後的一個人高聲說：「『用牛刀割雞』，不需要你去親自出馬，我可以斬下所有諸侯的首級，就像掏袋子一樣容易。」董卓看到這個人時，驚喜萬分，這個人身高九尺，長得像虎狼，有豹頭猿臂，他是關西人，姓華名雄。董卓一聽到他的話就非常高興，立即任命他為驍騎校尉，命令他帶領著五萬名軍隊與李肅、胡軫和趙岑一起出發前往汜水關迎戰。在眾多諸侯中，濟北相鮑信為了不讓孫堅奪去頭功，暗地裡調派了自己的弟弟鮑忠率領著三千名馬步軍，沿小路抄近路，直接到汜水關下挑戰。華雄帶領著五百名鐵騎衝出關口，大聲喊道：“賊將休走！”鮑忠急忙撤退，但被華雄一刀砍斷了頭，生擒的將校也非常多。華雄派人將鮑忠的首級送到董卓相府報捷，董卓將華雄升任都督。

孫堅率領著四位將領，來到了汜水關前。這四位將領依次為：程普、黃蓋、韓當、祖茂。程普來自北平，使用一條鐵脊蛇矛；黃蓋來自零陵，使用鐵鞭；韓當來自遼西，使用一口大刀；祖茂來自吳郡富春，使用雙刀。孫堅身穿爛銀鎧甲，戴赤色幘子，手持古錠刀，騎著花鬃馬，指著汜水關上大聲咆哮：「你們這些幫助邪惡的人，還不早早投降！」

孫堅帶著四位武將到達關前，喊著要助惡匹夫早早投降。華雄的副將胡軫率領五千兵士出關迎戰。程普持著一條鐵脊蛇矛直取胡軫，經過幾合鬥爭，程普刺中胡軫的咽喉，胡軫於馬下喪生。孫堅率領軍隊攻打關口，但是關上箭矢如雨，無法突破，因此孫堅只好退回梁東屯住，並向袁紹報告勝利，向袁術催促糧草供應。然而，袁術卻不給予糧草，聽信他人的建議認為孫堅是江東的猛虎，如果孫堅打破洛陽，殺了董卓，那麼除去一隻狼，又得到了一隻虎。他不提供糧草，期望孫堅的軍隊會散。但事實上，孫堅的軍隊由於糧草短缺，自己開始亂鬥。這個情況被董卓的心腹李肅看在眼裡，他為華雄出謀劃策，想在晚上引一支軍隊從小路偷襲孫堅的後方，讓華雄率領前軍進攻孫堅的前寨，以擒孫堅。

在月白風清的夜晚，華雄領著軍隊從小路下關，直接衝進了孫堅的營寨。堅慌忙穿上衣甲，騎上戰馬，來到戰場上與華雄對峙。雙方交手了幾次，突然李肅的軍隊到來，放起了火燒。

孫堅的軍隊在混亂中四散奔逃，只有祖茂跟著孫堅，緊緊跟隨，努力突圍而出。

孫堅取箭，連放兩箭，皆被華雄躲過。再放第三箭時，因用力太猛，拽折了鵲畫弓，只得棄弓縱馬而奔。

祖茂建議孫堅脫下頭上的赤幘，以免敵人認出。孫堅聽從並將赤幘換給祖茂，分頭逃走。敵軍只注意到有人戴著赤幘逃跑，追趕孫堅，但孫堅從小路逃脫。祖茂被華雄追趕，為了掩護孫堅，將赤幘掛在一家燒不盡的庭柱上，自己則躲入樹林中。

華雄的部隊看到赤幘，便四面圍住，不敢靠近。華雄試圖用箭射下赤幘，才發現這是計策。最終他還是靠近，並取走了赤幘。

祖茂於林後殺出，揮雙刀欲劈華雄；雄大喝一聲，將祖茂一刀砍於馬下。

隨著戰鬥的進行，直到天明，華雄方才率軍上關。程普、黃蓋、韓當等人趕到，找到孫堅，並重新組織軍隊並守備。然而，祖茂戰死，孫堅非常悲痛。他立即派人通知袁紹。

袁紹大驚，說：「沒想到孫文臺（孫堅字）被華雄擊敗了！」他便召集眾諸侯商議對策。

眾人都到齊了，只有公孫瓚晚到，袁紹邀請他進入帳篷坐下。

袁紹說：「前幾天鮑信的弟弟不聽指揮，擅自進攻，結果被殺身亡，還造成很多軍隊的傷亡。現在孫堅又在華雄手下失敗，損失了勇氣，這該怎麼辦？」眾諸侯都保持沉默。

袁紹抬頭看看，看見公孫瓚背後站著三個容貌異常、冷笑著的人。他問道：「公孫太守背後是誰？」公孫瓚喊出劉備讓他出來見面，並向曹操確認劉備就是當初破黃巾的那位。公孫瓚向眾人介紹劉備的功績和出身背景，袁紹聽完後說：「既然是漢室宗親，就請坐吧。」袁紹讓劉備坐下，劉備謙虛道謝。袁紹說：「我尊敬你不是因為你的名爵，而是因為你是帝室之親。」劉備就坐在末位，關羽、張飛則在他身後侍立。

突然來報：「華雄帶著鐵騎下關，用長竿挑著孫太守的赤幘，來到我們寨前大聲嘲諷搦戰。」袁紹問：「有誰敢去戰？」袁術背後的俞涉說：「小將願意去。」袁紹高興，讓俞涉出馬。但很快就收到報告：「俞涉和華雄交戰不到三合，就被華雄殺了。」眾人都十分驚訝。太守韓馥說：「我有上將潘鳳，可以斬華雄。」袁紹急忙命令潘鳳出戰。潘鳳手提大斧上馬，但沒有多久就有人飛馬而來報告：「潘鳳也被華雄殺了。」眾人都十分擔心。袁紹說：「真可惜顏良和文醜還未到。如果在場就不怕華雄了。」說著，一個人大聲喊道：「我願意去斬華雄的頭獻給你們！」眾人看著這人，身高九尺，鬚長兩尺；眼睛像丹鳳，眉毛像臥蠶；臉色如重棗，聲音如巨鐘；就站在帳前。袁紹問是誰。公孫瓚說：「這是劉玄德的弟弟關羽。」袁紹問他是什麼職務。瓚說：「他跟隨劉玄德當馬弓手。」袁術在帳中大喊：「你在欺騙我們沒有大將嗎？一個馬弓手也敢亂說！把他趕出去！」曹操趕緊阻止袁術，說：「公路，冷靜點。既然他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有膽略，讓他出馬試試，如果不勝就責備他也不遲。」袁紹說：「派一個馬弓手去戰鬥，一定會被華雄笑話。」操說：「這人的形象非常出眾，華雄怎麼知道他是馬弓手呢？」關公說「如果我輸了，就請斬我。」

曹操教人倒了一杯熱酒，與關公一起喝了。關公說：「酒先喝了，我去了再回來。」他拿起刀，飛身上馬。諸侯們聽到關外的鼓聲和喊聲大作，如同天崩地裂，山崩地裂，眾人驚慌失措。正想查探情況，忽然鳴鈴聲響起，關羽帶著華雄的頭回到中軍，將華雄的頭丟在地上，那杯酒還是溫的。後來有詩讚美他的功績：

後人有詩讚之曰：

威鎮乾坤第一功，轅門畫鼓響鼕鼕。 雲長停盞施英勇，酒當溫時斬華雄。

曹操非常高興。突然間，劉備背後轉出張飛，高聲喊道："我哥哥斬了華雄，現在就要進入關中，抓住董卓，還等什麼時候啊!" 袁術大怒，喊道："我們大臣還要謙遜，你一個縣令底下的小軍官，怎敢在這裡炫耀武功！都給我出帳去！" 曹操說："有功者當得獎賞，怎麼能計較身份貴賤呢？" 袁術說："既然你們只看得起一個縣令，我就告辭了。" 曹操說："豈能因一句話而誤事業呢？" 他命令公孫瓚帶著劉備、關羽、張飛回營。眾官都散去了。曹操暗中派人帶來牛肉和酒來安撫三人。

話說華雄手下的敗軍回報了關隘的情況。李肅趕緊寫了急報，報告董卓。董卓趕緊召集李儒、呂布等人商議對策。李儒說：「現在失去了上將華雄，敵勢龐大。袁紹是盟主，而袁紹的叔叔袁隗現在是太傅。如果袁紹和袁隗裏應外合，對我們非常不利。我們應當先除去袁隗。請丞相親自領大軍，分派人手剿滅他們。」董卓認為他的計策不錯，於是召集李催、郭汜領五百兵士，圍住太傅袁隗的家，不分老幼地全部屠殺，並將袁隗的首級號令在關前示眾。隨後，董卓率領二十萬大軍，分為兩路進攻：一路是由李催、郭汜率領五萬大軍守住汜水關，不讓敵人通過；董卓自己帶十五萬大軍，和李儒、呂布、樊稠、張濟等人一起守虎牢關。這個關口距離洛陽有五十里遠。當軍隊到達虎牢關時，董卓讓呂布率領三萬大軍，在關前扎營，董卓自己則在關上屯兵。

有人在虎牢關附近探聽到消息，告知袁紹，袁紹認為董卓在虎牢關屯兵，可能截斷諸侯的中路，因此決定派遣八位諸侯率軍前往虎牢關迎敵，其中包括王匡、喬瑁、鮑信、袁遺、孔融、張楊、陶謙和公孫瓚。曹操則帶領自己的軍隊前往支援。各諸侯率領軍隊起兵，河內太守王匡率軍先到虎牢關，並遭到呂布率領的三千鐵騎攔截。王匡將軍馬列成陣勢，看到呂布出陣，呂布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身穿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間繫著勒甲玲瓏的獅蠻帶，手持畫戟，坐在赤兔馬上，看起來非常威猛。

果然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王匡回頭問說：「有誰敢出戰？」一位將領從後面縱馬挺槍出來。王匡看了看，發現是河內名將方悅。兩馬相遇，不到五合，方悅被呂布一戟刺於馬下，呂布又挺戟衝過來。王匡的軍隊大敗，四散奔逃。呂布在東西兩邊殺散，就像進入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幸好喬瑁、袁遺的軍隊都趕到，救回了王匡。呂布退了回去。三路諸侯都損失了一些人馬，退到三十里外下寨。接著其他五路軍隊都到了，商量說呂布是個英雄，無人能敵。

袁紹與曹操等人商議，決定分兵迎戰董卓在虎牢關的部隊，並以曹操的軍隊作為援軍。八路諸侯各自舉兵，其中河內太守王匡率先到達，但被呂布擊敗。喬瑁、袁遺等人趕到，成功救出王匡，但三路諸侯都折損了不少人馬。

就在此時，呂布搦戰，八路諸侯決定以八隊分開作戰，呂布率軍在高岡衝陣。張楊的部將穆順上前迎戰，但很快就被呂布刺死。孔融的部將武安國也出馬，但被呂布砍斷手腕。最後，八路諸侯齊心協力，救出了武安國，呂布只好退回去了。諸侯回寨商議，曹操認為呂布英勇無敵，需要與其他十八路諸侯會商，一同想出對付呂布的良策。如果能俘虜呂布，就可以更容易地誅殺董卓。

當諸侯商議之際，呂布再度率軍挑戰。八路諸侯齊齊出擊，公孫瓚揮槊親自迎戰呂布。可惜戰鬥不到幾個回合，瓚便敗退。呂布策馬追趕，但他騎的赤兔馬速度極快，越跑越遠。就在這時，一位將領挺著一把丈八蛇矛，騎著馬出現在旁邊，眼睛圓睜，虎鬚倒豎，高聲喊叫：「三姓家奴，你別跑！燕人張飛在這裡！」

當時呂布放棄了公孫瓚，轉而與張飛交戰。張飛斗志昂揚，與呂布苦戰了五十多回合，難分難解。關羽見狀，拍了一下馬屁股，舉起八十二斤重的青龍偃月刀，來幫忙圍攻呂布。三匹馬在一起混戰，戰鬥進行到三十多回合，但是呂布仍然毫不動搖。劉備掏出雙股劍，騎著黃鬃馬，也加入戰鬥。

這三人圍住呂布，像燈籠一樣轉著圈子廝殺。八路軍馬都看得驚呆了。呂布找不到破綻，就看向劉備的臉，虛晃一下戟，劉備急忙躲避。呂布倒轉畫戟，騎馬飛速逃離。三人不肯放棄，跟著呂布追趕。八路軍馬的喊聲震耳欲聾，一起展開追殺。呂布的軍隊逃往關上，劉備、關羽、張飛三人緊隨其後。古人曾有一篇文章講述劉備、關羽、張飛三人追擊呂布的戰鬥：

漢朝天數當桓靈，炎炎紅日將西傾。

奸臣董卓廢少帝，劉協懦弱魂夢驚。

曹操傳檄告天下，諸侯奮怒皆興兵。

議立袁紹作盟主，誓扶王室定太平。

溫侯呂布世無比，雄才四海誇英偉。

護軀銀鎧砌龍鱗，束髮金冠簪雉尾。

參差寶帶獸平吞，錯落錦袍飛鳳起。

龍駒跳踏起天風，畫戟熒煌射秋水。

出關搦戰誰敢當？諸侯膽裂心惶惶。

踴出燕人張翼德，手持蛇矛丈八鎗。

虎鬚倒豎翻金線，環眼圓睜起電光。

酣戰未能分勝敗，陣前惱起關雲長。

青龍寶刀燦霜雪，鸚鵡戰袍飛蛺蝶。

馬蹄到處鬼神嚎，目前一怒應流血。

梟雄玄德掣雙鋒，抖擻天威施勇烈。

三人圍繞戰多時，遮攔架隔無休歇。

喊聲震動天地翻，殺氣迷漫牛斗寒。

呂布力窮尋走路，遙望山塞拍馬還。

倒拖畫桿方天戟，亂散銷金五彩旛。

頓斷絨縧走赤兔，翻身飛上虎牢關。

大意是這樣的：

漢朝天數到了桓靈，烈日炎炎西傾天。奸臣董卓廢了少帝，劉協懦弱心驚魂顫。曹操傳令告訴天下，諸侯奮起怒氣，紛紛興起兵戈。大家一起商量，決定由袁紹擔任盟主，發誓扶持王室，使天下太平。溫侯呂布當時世無雙比，才華橫溢，名聲傳遍四海。他身著銀鎧龍鱗砌成，頭戴金冠，上面簪著雉尾。他的寶帶蟒皮上繡有獸紋，錦袍上繡著飛鳳圖案。他的龍駒踏起天風，手握畫戟熠熠生輝，彷彿秋水中的明珠。他出關搦戰，誰敢應戰呢？諸侯都驚慌失措。此時，張飛走出來，手握蛇矛丈八鎗，他的虎鬚倒豎，像金線一樣閃閃發光，眼中射出電光，環眼圓睜。他與呂布激戰，戰鬥了五十多回合，卻難分勝負。雲長看不下去了，把馬一拍，舞著八十二斤青龍偃月刀來夾擊呂布。三匹馬騎在一起，戰鬥了三十多回合，呂布仍然不敗。此時，劉備拔出雙股劍，騎著黃鬃馬，也加入了戰鬥。呂布被三人圍攻，戰鬥持續很久，但是他卻無法突破包圍，只好拖著畫戟倒退，遠遠地望著山塞拍馬逃走。他的方天畫戟和五彩旗袍被丟棄，他的絨縧斷了，他騎的赤兔馬也逃了，最後他翻身飛上虎牢關。

三人直接追逐呂布到關下，看見關上西風吹動青羅傘蓋。張飛大喊：“這必是董卓！追呂布有什麼用！不如先擒董賊，這樣才能斬草除根！”於是他們騎馬上關，打算擒下董卓。這正是：擒賊必先擒其首，成功需要出奇制勝之人。

未知勝負如何，且聽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