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仲紀事（10）
例行的晨會結束，經理如往常叮囑了一些事項之後，很快地就解散大家，但可能因為昨晚的餐敘到很晚，大家還多少喝了點酒，導致每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精神不濟，當然唯獨經理本身例外
「經理還有老婆小孩要顧，竟然可以總是保持這麼好的狀態」
璇看著離開的寬闊背影，不禁地發自內心佩服
但這個晨會最令璇關注的不是經理，而是剛才身旁兩個遲到的同事，Wayne和Joyce，他們都比平常晚了不少才到公司，差點錯過晨會，自然免不了受經理一番訓斥
：今天好衰 要不是大塞車 我也不會遲到
Joyce嘟囔著，一邊整理自己佈滿皺摺的襯衫
：對啊 我今天也是差點遲到
璇安慰著對方，接著目光移到座位對面的Wayne
：誒Wayne 你今天睡過頭喔
：什麼 對啊 昨天喝太多
Wayne的視線從螢幕轉向璇，璇發現對方的目光先不自然的往自己沒有翹腳的裙底瞄了一眼，才生硬的移上來
璇趕緊翹起腿，雖然知道已無濟於剛才的事情，反而比較像是刻意的宣言，目的是告訴對方，自己知道對方做了什麼
而且璇自己知道，今天裙子底下是一件淺藍色的內褲，雖然有黑絲襪蓋住，但剛剛那個毫無防備的角度，很可能已經被Wayne看光了
：看得出來 你昨天很累齁
：很累是還好 昨天一回到家就躺平了
「最好」
璇心理吐槽著，Joyce則是已走回自己的座位
-
當天璇與三組客人分別帶看了三個不同的物件，其中一間的客人甚至表達了濃厚的意願，雖然還沒成交，但也算是小有收穫的一天
「今天的客人都還滿正常的」
送走最後一組客人後，璇回到公司，開始將今天的內容紀錄、歸檔
今天的客人裡有兩組是女生，唯一是男生的那位客人，行為舉止都十分正常，正常到很普通
沒有特別印象深刻的五官、氣質、聲音也很一般；璇對他，或是他對於璇，就只是再正常不過的供需而已
「正常到…有一點無聊」
：今天比較晚下班喔
聲音伴隨著踏進辦公室的腳步聲
璇的辦公室本身就位在接待館內，是一個只用輕隔間圍起來的簡易房間；辦公桌一排兩張，中間用一條直線的走道區隔開
身為最菜的新人，璇自然被安排坐在最前面，也就是同事們進出時一定會經過的座位
：嗯 對啊 剛剛才跟客人結束
璇不用抬起頭，也知道聲音的來源是Wayne
：啊 我也是 累死 其他人走囉？
：我沒注意耶 經理還在呀
璇瞄了一眼時間，的確是有點晚了，自己剛剛進來時，似乎也只有看到坐在最後面，還在辦公的經理
：Joyce的東西還在就是了
Wayne像在自己跟自己對話，看著璇後方Joyce的座位嘟囔
：幹嘛 你又想對人家怎樣
雖然是前輩，但是璇對這位色咪咪的業務可是沒有在客氣的，雖然一方面也是因為座位就在對面，相處較頻繁，自然也比跟大多數同事熟稔
：誒 怎麼一直懷疑我
：你覺得咧
璇斜眼看了一下對方後，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手上的工作，Wayne聳聳肩，不置可否地樣子
-
終於闔上記事本後，璇吐了一口長長的氣，接著抓起杯子，起身前去外頭裝水
「Wayne竟然還在，經理也是...今天大家還真晚」
璇站在飲水機前方，費了一點神才確認了開水按鈕的位置
因為已是下班時間，因此只剩下他們獨立的辦公室還開著燈，外面的接待區域燈都是熄滅的，僅靠外頭的路燈從落地玻璃窗提供光源
而飲水機本身是位在接待區域的一條狹窄走道最底端，旁邊就是洗手間，沒有開燈的話，是館內光線最暗的區域
一陣腳步聲在璇的身後響起
：啊
：啊 小心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是璇甫轉過身，就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朝著自己靠上，還是禁不住收了一下握著水杯的手
：妳還好嗎
：…沒事 只是冷水
璇連忙用襯衫的袖口擦拭著自己的胸前
：我剛剛就想說怕嚇到妳 還刻意發出腳步聲
：我沒事啦
璇邊擦拭，邊作勢向外走
：誒
：嗯？
Wayne叫住璇，卻欲言又止的模樣
：妳剛剛在裡面 有聽到什麼嗎？
：聽到什麼？
璇滿頭的問號
：沒聽到嗎？後面有時候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你說經理嗎？沒有啊 怎麼了
：…這樣好了 妳有沒有發現Joyce從剛剛到現在都沒有在座位上
：…沒有
璇回話的同時，想到了不久前Wayne的自言自語，但同時也想到了昨天的事，禁不住覺得有點好笑
：她的包包明明還在座位上啊 但是隔了這麼久 怎麼都還沒回來
Wayne手扶在背後，背靠上牆
：她是去吃飯吧 或是在帶看到比較晚
：也是有可能啦...但我覺得不是
：那不然是...？
璇故意帶點挑釁的說
：妳聽我說 妳不要嚇到
Wayne突然撐起身體往前靠，但同時抬頭看了一下天花板的方向，璇跟著他一起轉頭，發現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唯一能看得到的，就是由紅色小圓點圍成一圈的攝影機
：我猜...Joyce跟經理有怎麼樣
Wayne雙手插在口袋，用著極低的音量
：有怎麼樣？
璇被眼前這個人弄得莫名其妙，有怎麼樣的人不就是他嗎
：就是...不正常的職場關係
：什麼意思
：昨天 妳有發現Joyce聚餐的時候 不太對勁嗎
：嗯？怎麼說
璇當然是注意到了，但是更想聽Wayne想要說些什麼
：她從有一次上完廁所回來之後 舉止就變得很怪
璇沒有接話
：變得不太說話 也不太吃東西
：而且我還聽到了什麼 感覺像是東西在震動的聲音
璇看著Wayne，維持著沈默
：我猜...那是跳蛋震動發出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
：而且 是經理弄的
：……
璇張著嘴巴，頓時啞口無言
：其實我昨天也有聽到 那個震動聲
雖然璇心裡完全沒有被Wayne說服，但選擇透露一部分資訊，看對方能不能給出更多
：對吧
：但為什麼你覺得是經理 人家有老婆小孩耶
：我們去外面講 不要在這邊
Wayne頭微微抬了一下，璇知道他的意思，於是帶著滿腹的疑惑，跟對方一起走出公司大門，轉到建築側邊
：呼 我剛剛超緊張誒 就怕有人突然出現
外頭遼闊的空間加上馬路傳來的噪音，璇也莫名感覺如釋重負一般
：你快說啦 為什麼你會這樣覺得
：因為...那個時候 我就發現經理也變得怪怪的
：他的一隻手一直都擺在下面 不太拿上來
：加上他昨天好像只顧著跟我們講話 有一種刻意不跟Joyce互動的感覺
：而且最後叫車回家 我們三個一台 後來我先下車 只剩經理跟Joyce 說不定...
：你是說...可是...
：對我知道 聽起來很扯 但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你知道嗎 其實我本來以為是你
璇決定坦白自己的想法，但也是想看對方的反應
：我？怎麼可能
：我怎麼知道 你昨天感覺也可疑啊 還一直偷看Joyce
外頭一陣刺耳的排氣管聲呼嘯而過，兩個人同時往外看了一眼
：那是因為我在觀察...
：反正你舉止也很奇怪啊 而且你本來就很色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在跟人家...
：但我真的沒有跟Joyce怎樣
：所以你承認你很色囉
璇往前踏一步
：好好好我色
Wayne用敷衍的語調，試著帶過
：…但我還是不覺得是經理 人家有家庭耶 而且經理人怎麼可能
：那你就太不了解男生了 璇
璇看著Wayne，腦中卻想到了那個有家室的先生，對方甚至在妻子跟小孩都在的場合，對她伸手...
：我在猜 Joyce剛剛是待在經理的辦公桌下
：什麼？
璇睜大雙眼
：妳沒有聽到嗎 後面一直有聲音
：沒有誒 沒注意...
：而且Joyce如果在外面 包包應該都會帶著吧
璇露出沉思的表情
：我在想 我們待會回去 說不定她就出現了
：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 太扯了啦·
璇仍無法接受經理在自己心裡的形象突然被一百八十度的扭轉
：那不然來打賭
Wayne突然主動提議
：賭什麼
：賭我們回去之後 Joyce會不會在位子上
：好啊 我賭不會 輸的人怎麼辦
璇不甘示弱
：輸的人親對方一下
：當我笨蛋嗎
：哈哈被發現了
：我輸的話 我請妳吃一頓
：你贏的話呢
：我贏的話...妳給我吃
：…什麼？
璇聽到這個回答，覺得好氣又好笑
：給我吃一口就好
：一口喔 那你想吃哪裡
看著眼前的男子突然變得靦腆又帶著色氣的樣子，璇頓時興起想捉弄他的念頭
：我可以選嗎
：嗯
璇用胸部往前靠向Wayne，只差一點點就要碰到對方的身體
：看你想吃哪裡呀
：那...胸部
：胸部喔...
璇低頭查看自己的衣領，還故意順帶向外拉
：可以啊...但只能一口喔 所以你只能選一邊
璇輪流左右拉開衣領讓Wayne檢視
：嗯...
：白癡喔 你不要一副已經贏的樣子
：那回去看啊
-
辦公室的門轉開，璇跟在Wayne身後踏入，景象卻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房間裡空無一人，沒有經理的身影，也沒有Joyce的蹤跡
：咦 沒人
：妳看 Joyce的包包不見了
Wayne指著Joyce的座位
：經理呢 會不會他是去上廁所
：沒有 剛剛經過走廊沒看到光線 廁所有開燈的話走廊看得到
：你確定嗎
：不然妳去看啊
：不要 一起
璇突然緊張起來
兩個人走出門外，轉進璇不久前才在裝水的那條走道
除了背後照進來的微光，走道底的確沒有任何光線發出的跡象
：看吧 就說他們都走了
來到一片暗的廁所門前，兩人終於能夠確定，但璇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雖然沒有實質的證據，但事情看起來似乎就是像Wayne說的那樣
：還是就只是剛好 剛才Joyce只是回來拿了東西 經理也碰巧下班
：哪來這麼多剛好 是說 剛剛的賭算是誰贏
：…當然是我啊 我賭不在位子上耶
：可是意義上應該是我贏吧
兩個人雖然伴著嘴，卻很有默契的都壓低著音量，儘管此刻整間公司只剩下彼此而已
：那有 不在就是不在啊
：至少我也算贏一半吧
Wayne著急起來
：好啊 一半就一半 那要怎麼辦
：我改請妳飲料 降低規格
：好小器 哼
：你也可以改成給我吃半口就好
：半口...哈哈好啊 怎樣算半口
璇早就看出，Wayne繞了半天，就只是想著吃自己豆腐
：就...半口
：可以啊 來
璇開始動手解著自己衣領的鈕扣，把胸部以上的鈕扣一次解完
：半口而已喔 記得
璇看著慢慢往自己身上靠的Wayne，雖然黑暗之中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但璇可以想像Wayne那張飢渴的臉龐，就跟昨天，還有之前那些時刻一樣
胸部被吻上，有點像是搔癢的感覺
：好了
Wayne沒有回應，璇感覺自己的胸罩似乎正被撥開
：哼嗯...
乳頭突然被含住，一陣酥麻的快感傳來，讓璇忍不住發出呻吟，雖然有一半是有點故意叫出的
：不是只有半口嗎
：忍不住...
璇明知故問，看著對方扶著自己的腰，嘴巴貪婪的在自己的胸部上吸吮，還邊發出口水的聲音
璇伸出手，用手掌貼上對方腫起的褲檔，輕輕地磨蹭
：你好硬喔...
：嗯...
Wayne粗魯的扯下璇另一邊的胸罩，大力的揉捏乳房
：那怎麼辦
趁著對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胸上，璇偷偷地拉下Wayne褲子的拉鍊，跟著伸手探入
：璇...妳好色...
Wayne進攻的動作緩了下來，明顯被璇的動作影響到，姿勢也變得僵硬
：有嗎？
肉棒已經被掏出，握在璇的手心，璇的另一隻手也埋在褲檔裡，撫弄著囊袋
：…太舒服了
璇踩著不快也不慢的節奏，用指尖在對方的龜頭四周輕輕地來回刮著
：很舒服嗎？
璇改將拇指與食指環成一圈，動作熟練地套弄起陰莖
Wayne憋起了嘴，沒有再回話，只是用力的掐住璇的胸部
：啊 慢一點...
：嗯？不行
為了能加快套弄的節奏，璇索性蹲了下來，用更順手的姿勢幫Wayne打著手槍
：這樣很...
：哈...不會想要射吧
璇抬著頭，故意用著淫蕩的語調，聽著面朝下撐在牆壁的Wayne，不停發出沈重的呼氣
：啊...等等...
：...哼嗯？
：慢一點...
：要射了嗎...
璇感覺對方的大腿正在繃緊，呼吸也越發急促，然後自己的頭髮突然被用力扯住
璇在最後一刻將身體轉向側邊，同時感覺到對方下身的一陣抽搐
套弄的節奏甚至在對方射精之後還持續著，璇看著對方痛苦的閃躲、哀鳴，心裡浮現的卻是一股支配的成就感
雖然很陌生，但璇對這股情緒的產生，其實一點都不意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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