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仲紀事（9）
閱讀時間約 8 分鐘
由於團隊季度的業績順利達標，除了獎金之外，公司也撥了預算請大家餐敘
璇的部門挑選了一個週末的晚上，下班後大家前往一家居酒屋聚餐
居酒屋本身沒有大間的包廂，因此璇的部門被拆成兩個小包廂，璇、經理、座位在璇隔壁的業務Wayne，還有另一位女生業務Joyce被分配到了一起
：今天就盡量點喔 公司請客
經理招呼大家入座，座位是由榻榻米圍繞成的一張長形桌，放腳的位置是下陷的，因此入座前需要把鞋脫在外面
：經理 你先
璇招呼著經理先入座到裡頭，一方面也是私心的想與經理坐在一塊，不想跟Wayne坐在隔壁也是一個原因
：經理 今天要喝多一點吧 難得耶
Wayne也踏入到對面的座位裡側，正對著經理
璇跟在後面入座時，雖然沒有正眼瞧到，但感覺Wayne的目光似乎始終都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因此在彎下來的時後特別的小心，手還遮在裙子的前方
：幹嘛啦 你自己愛喝 還逼人家經理喝
Joyce也彎下來入座，動作與璇如出一轍
身高比較矮小的Joyce，光論裙子的長度，甚至還比璇更短
：還好吧 反正我這麼矮 也不會被看到啦
Joyce每每在同事之間聊天被虧到裙子這件事時，總是拿身高來當擋箭牌
：重點不是身高呀 男生才沒有在管身高的
：而且妳腿那麼細 男生一定都看爆
：才不會咧 要看也是看璇的吧 她的腿才正
其實璇心裡有時也滿羨慕Joyce的身材，那種瘦小的女生，就是到那裡都受男生歡迎
Wayne在Joyce入座的時候目光也晃動了一下，都被璇瞧在眼裡
席間的氛圍還滿愉快的，璇發現Wayne撇除色咪咪的這點之外，講話倒也是滿風趣，而且單論外表的話，雖然不到非常帥氣，但也是乾乾淨淨，身材標準，雖然臉不是自己的菜就是了
璇也想藉著這次難得的機會，看能不能更了解身旁的經理多一些，不論是出自公還是私的理由
畢竟平常除了會議，能與經理搭上話的機會其實不多，更多的都只是公事上的交流
：璇 那妳最近的狀況怎麼樣 都還可以嗎？
包箱的門頻繁的被服務生推開， 餐點紛紛上桌，經理在上菜的空檔轉頭對璇問到
：嗯 還好！
被經理一問到，璇突然緊張了起來，璇其實也知道這次部門的業績，其實跟自己並沒有太多關係，尤其最近經歷這些事情後，真的很難將注意力專注在工作上
其實，璇最近自慰的頻率變得比以前更高了，有幾次在公司的座位上，慾望還大到忍不住偷偷跑到廁所解決
：最近還有碰到什麼狀況嗎？
：嗯 沒有 都ok
經理感覺是針對上次璇對他反映的問題來延伸的，但璇自然沒有打算把那天晚上後來發生的事情告訴眼前的男子
：我去一下廁所
Joyce作勢從包包裡取了什麼物品，接著起身，踏出去穿鞋
：Joyce 會冷嗎 要不要叫他們冷氣轉小一點
經理看著穿著一件短版毛外套的Joyce，四人裡頭，就只有她穿著外套
：沒關係 不用管我 我只是習慣穿著啦
Joyce慌忙地擺著手示意不用多此一舉
：可能她比較小隻比較會冷
Wayne看著Joyce，後者卻低下了頭，神情略顯尷尬地離開包廂
：那Wanye最近怎麼樣 上次聽說你將來有打算開業
經理把話題轉向Wayne，沒有再繼續追問，讓璇鬆了一口氣
璇下意識的低頭檢查一下自己的衣著，目光卻被身旁僅隔不到一公尺的身體吸引住
經理的白色襯衫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捲起，在手肘的位置摺起，露出的小臂有著健康的膚色，代表著有不少時間是露著臂膀，在陽光底下活動，臂上浮起的青莖一路連接到手背，握著水杯的厚實手掌，讓璇很難移開視線
：是有這個打算 不過還是先存錢先..
璇趁著Wayne開始與經理閒聊，默默地在原地喬了一下身子，讓挪動後的窄裙往上跑一些，露出更多的大腿面積，絲襪的褲頭都差不多要露在外面
如果有人從對面看著自己的下半身，沒有翹著腿的璇，裙底一定會直接走光，只是這張桌子本身底下是實心的構造，因此省卻了這個問題
然而經理似乎沒有察覺，至少璇沒有看到經理的身體有任何變化
而讓璇感覺到變化的，反而是在Joyce重新入座之後，Wayne舉止的微妙轉變
本來不斷開口的Wayne，卻突然靜了下來，手不停地在手機上滑動，也不太夾菜
而Joyce入座後的表現也同樣異常，不怎麼說話，頭也始終低低的
：你們也有看最近那部劇嗎？
經理對著璇和Joyce的方向開著話題，但感覺比較是對著璇來問的
：你說很紅的那部嗎 有啊
璇轉頭回著經理的話，卻隱隱感到不對勁
：我老婆也超迷 連續好幾晚都在追
：哈哈 真的太好看啦
：Joyce有看嗎？
經理轉向斜對面的Joyce
：喔 我沒有耶
Joyce微笑著答話，但說完又很快的把視線低下
璇仔細地聽著
：其實我有看 哈哈 被朋友推坑
Wayne抓起杯子啜了一口，跟著加入話題，同時璇又再度聽到了那個聲音
仔細回想，這個聲音是從Joyce從廁所回來之後才開始的，起初璇還以為是空調所發出的震動聲，加上還被頭頂上喇叭播出的音樂掩蓋，但不尋常的震動聲頻率，還是讓璇發現了異狀
璇開始仔細觀察眼前的Joyce，她的一隻手始終都在桌子底下，桌上那隻拿著筷子的另一隻手，大半的時間都待在原地，無意義的撥弄，甚至更像是顫抖
再加上Joyce身體過於頻繁的挪動，那個身體的反應，璇自己是親身體驗過的
目光轉向斜對面的Wayne，璇內心已大概有了譜
Wayne雖然正與對面的經理閒聊，但是一隻手也是始終放在桌面下方，璇相信自己如果突然站起來，對面一定會有很大的反應
看著Joyce心身不寧的樣子，璇內心突然燃起一股不曉得是正義感，抑或只是單純的想要調皮一下的勁，璇突然起身，身子前傾，將筷子伸向Wayne眼前的一盤食物
：欸這個我吃掉喔
目光緊緊的盯著Wayne的眼睛，襯衫領口下的鈕扣在起身之前，已經偷偷解掉了一顆，璇知道此時自己飽滿的胸部大半都掉在對方的眼前
：痾好 妳夾
被試探的Wayne不自然的動了一下身子，把手機放下，目光拉回的時候裝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璇的脖子處
璇這麼做還有一個用意，剛才起身時裙子沒有如平常會先往下拉，而是就這麼讓材質硬挺的窄裙，卡在比平常更高的位置
「經理會發現嗎？」
「如果他有看 會看到我的內褲嗎？」
整個身子往前延伸的璇，自然沒有辦法驗證心裡的猜想，但光是起了這個念頭，就讓璇感覺臉有點脹紅
微妙的狀態就這樣維持著，直到聚餐的尾聲，經理起身，走向門口準備要去廁所
璇也跟著起身，好方便經理，卻看到Joyce也跟著站起來
：我也想上
Joyce拎起包包，跟著站起
：你剛剛怎麼感覺都不太說話
趁著包箱內只剩下Wayne和自己，璇試著試探對方
：有嗎？
：有啊 剛剛經理一直開話題 你都沒什麼回
：喔 沒有 只是我剛好在處理事情...
：應該不是偷偷在做什麼壞壞的事吧
：什麼鬼啦 我只是在回訊息
：而且你也沒照顧人家Joyce
雖然Joyce比璇還早進入公司，但其實跟璇是同一年畢業的，璇的年紀還大她幾個月，加上她嬌小可愛的外型，璇更多是把她當妹妹看待
：...她又不需要我照顧
：你要幫她夾菜啊 人家手又不長
：怎麼夾 妳示範一下
Wayne的眼神突然變得狡詐，璇馬上意識到他這樣說的原因
：變態 人家經理才不會跟你一樣
：是嗎
：對啊不然
：人家該看的還是會看喔
：…最好是
雖然不確定Wayne指的是什麼，但璇內心的不由的有點害羞起來
後來經理與Joyce回來後，大家紛紛移動到另一個包廂，寒暄敬酒
璇注意到Joyce的神情從回來後變的放鬆許多，而Wayne的舉止也變得比較正常了
最後大家叫車回家時，因為是同個方向，Wayne、經理和Joyce就直接一台車
本來璇對今晚的飯局還抱著一絲絲的幻想，例如跟經理發生一些僭越彼此身份的互動，甚至是不經意的肢體碰觸也好，例如一個好心的攙扶、不小心被撩到大腿絲襪，或是在耳邊的低語...
但一切幻想就在三人的計程車駛到餐廳門口之後被正式戳破
：那麼 明天見囉
經理從後方經過時，停下來與璇道別
：啊 明天見 經理
：裙子要注意一下
經理突然靠近璇的耳邊，用只有璇能聽到的低沈嗓音說到
璇正要回話，卻突然感覺到背後被一隻手按上，不是大方的整隻手掌蓋上，也不是只有指頭禮貌的輕點，而是介於兩者之間，一種微妙的觸碰
璇下意識拉了一下裙擺，反應不過來地看著經理，直到他踏進車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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