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4週六,
涼鞋踏破馬崙山的隔天,在家休養生息,差不多足不出戶,只在下午4點半左右,送妻到潭子參加一個與奉愛瑜珈有關的「遇見純淨」活動,妻的同修舉辦的,她從印度請來了靈性導師,可為大家排難解惑。女兒想運動,練練網球,便跟我們出去,路經舊社公園時先將她放下,再回頭來接。
妻修習瑜珈十餘年,一直尋尋覓覓,近三年接觸奉愛瑜珈,才認為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系統,為了更上層樓,她已放棄包括蛋在內的葷食,並實際上皈依了我估且稱之為「奎師那」的宗教。這種基本上屬於精神層面的似乎是永無止境的追求,到目前為止雖尚不致於影響到我們心靈上的交流,然而未來會如何發展?是誰也不敢說的吧!
我們這一代人,只要讀了幾本書,都知道「宗教自由」的觀念,事實上我也奉行不渝,雖然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難以接受任何一種宗教,但絕對尊重他人的信仰,並絕不出口批評。因此當自覺日有進境、物質上的慾望與需求愈發簡單而感欣悅的妻,看我搞音響、迷攝影、喝葡萄酒等等、等等而總脫口說:「你的生活太複雜!」時,儘管語氣和緩,我也難免感到沒被相對尊重的不快。我以為,所謂的簡單、純淨,是一種心性的狀態,就此而言,從瑜珈、音樂、攝影或葡萄酒都能達到「單純」的喜樂境界,但若論追尋的過程或手段,則各有各的「複雜」,就像今天本可以「簡單」地待在家裡,為了瑜珈活動,卻必需「複雜」地開車出門。
將妻送到潭子,我返回舊社公園,女兒倒不急著接,讓她多打一會兒球,我登上松竹、北屯路口的人行天橋觀賞落日餘暉並拍照,以前我也常來這裡俯看南來北往的火車。多虧老婆「遇見純淨」的複雜,讓我得以享受「遇見夕陽」的複雜!
天很快地暗沈下來,我急急去找女兒,到了以為有面網球牆的地方,卻不見牆,也沒女兒蹤影,對於這個孩子小時常帶他們來而熟悉不過的公園(部份記事見
《角落》 《大姊姊的責任》),我的印象竟然也錯亂了。猜想女兒可能跑到槌球場對著活動中心側牆打,便又半跑步過去,果真,她正收起球拍,好像知道我就要來了。父女二人相偕穿過公園的夜色去開車。
至於妻,她會在潭子吃過瑜珈素食並盡情提升心靈後,搭同修的順風車回家!
【以下為17:11~17:15間在舊社公園東北角天橋上拍的黃昏。】
【這是往東邊大坑山區拍的月出圖,右下角闖進的女騎士正行經高架橋。】
【往西邊松竹路方向,華燈初上,車都亮燈了。】
【公園西側別墅─去找女兒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