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寫小說的日子—原來我被傳訊了

2023/05/09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我在2003年SARS發生的時候,因為怕我染到死掉,會連帶地讓已經構思好的小說跟著埋葬的話很可惜,開始動筆寫。
原來只是寫好玩的,想將情節寫出來就好。後來越寫越認真,如:時代、地點都研究好,確定,所有的服飾、器物、風土民情等都查了資料,希望呈現出當時的景象。

第一本自費出版

寫完之後,找不到出版社,2005年決定自費出版,想試試讀者的反應。這是我人生的大意外,跌破了大家的眼鏡。剛好碰到我退休,送了許多本出去,也有人跟我買,我自己找幾個書店寄賣,宣傳的方法以不花錢為原則,當時除了用email通知朋友、請朋友幫忙轉傳之外,已有一些網站,就到處貼,。

繼續找出版社

結果是賣得很不好。我是很認真看待我的寫作的,下一本要找有舖貨的出版社,於是注意有哪些出版社?他們出書的類別、對象。那一年的國際書展,我看到有多場的大、小論壇,我選了幾場我有興趣的去聽,跟性別或女性有關的,主講者是專門出女同志小說的集合出版社的社長,聽完後,我到她們的攤位,看到有古代武俠女同志的小說,買了3本回家看,看完後心裏出現了:「這我也會寫。」的想法,時常進去集合出版社的網站看一看。
在找出版社和摸索下一本要寫什麼的過程中,我得出了一個結論:要針對小眾的特殊對象,因為「一般」的小說寫不過已經有名的作家。

這4本的寫作過程

有一天在集合網站上看到一個徵文比賽:「如果妳是古代俠女的話,妳會怎麼做?」(大意是這樣),應該是為了新出版的小說辦的,3天後截止,我看到了,沒想到什麼,就站起來去拖地。拖著拖著,心中出現了想法,我有故事。想了幾分鐘,拖完地後,坐下來,開始寫,直接寫故事。寫了3天,1萬5千字,傳出去。我要讓專業的人看看我的文字。自費出版時很寂寞,許多事情要自己決定,編輯將我的書排版出來之後,校稿是我自己校的,校了3次,眼睛差點瞎掉。
結果是我得到特別獎,社長建議我繼續寫下去,我說我會繼續寫。
花了8週的時間,將女人島的故事寫完,差點死掉,當時我不知道不能這麼密集產出,尤其是創作的東西,實際上我沒有花很多時間啊!上午寫,下午休息,去游泳,一週寫不超過4天,怎麼會這樣呢?接下來就一邊休息,一邊查資料,花了一年的時間休養。
一年後的年初,集合出版社會公開收稿,我將<藍凌之於瓊璃>傳過去,等了一個月的時間審稿,結果我的入選了,我高興地跟唸性別所的女兒傳訊息:「我寫的女同志小說被女同志出版社接受了,可見我寫得多像。」她回:「妳這個異性戀的歐巴桑。」
在<梁山伯>那本還沒寫完的時候,我知道還沒有完,後面還有故事,寫他們的女兒,因為已經20萬字了,那本得先結束。他們的女兒<蕙藍>一開始我以歌仔戲劇本的方式寫。上了3次的歌仔戲編劇課,那課有6或8次,我知道的時候只剩3次,最大的收穫是知道一本字典的工具書。韻等問題自己研究,加上問人,每個台語字都查過字典,依自己的想像胡亂寫,後來又寫了一齣,共2齣放在電腦裏。
<蕙藍>那齣投了台灣文學館的台灣文學獎,當然沒得獎。接到頒獎典禮的邀請通知,有表演節目,我去參加了。報到後,拿到當天的節目資料表,我看劇本那一組,有一位研究民俗的老師,我猜歌仔戲可能是他評審的。劇本組是將所有的劇本,電影、電視、舞台劇、歌仔戲、布袋戲等都包括,得獎的只有一名。
我回台北後,查到那位老師的email,寫信去問他,歌仔戲是他評的嗎?記不記得我這齣,覺得如何?我想知道我要不要繼續寫?他回信了,將我的幾個地方說了一番(不好的),還有結局。我回信感謝他,我知道劇本和小說是不同的,這個故事我會改寫成小說。
在等社長跟我修稿<藍凌>的期間,我開始將<蕙藍>改寫成小說,為了她的時代和地理背景,讀了很多中國少數民族的資料,後來找到氐族,這個不大不小的民族。因為他不在五胡十六國裏面,後來又被同化了,資料很少,有的風俗習慣就以他族代替(現在忘記是哪族了)。
<蕙藍>有去參加小說比賽,連入選都沒有,我志在出版,如果有入選的話,就是沒得獎,或許可以找到出版社願意出。我問集合的小玉社長,她願意出版嗎?她接受了。這本書前後搞了5年。
我不想再寫古代背景了,下一本現代的,大綱也出來了,片段寫一些。接到小玉社長的邀稿,孔夫子,蛤?原來跟我說時候,名字是<孔夫子的女學生>,後來出版時是<孔夫子的拉子學生>,計劃共出3本,她打電話跟我解釋了一番。這是邀稿耶!很虛榮,那就再寫一本,2012年出版。
算起來,前後共寫了10年,再也不想寫長篇小說了,那本現代背景的骨架和片段,就繼續躺在電腦裏。除了出版的這4本外,還寫了許多的短篇故事、劇本、短文,在部落格、網站上和我的電腦裏,<藍凌>是在上完幾個月的編劇課後寫的,比較有畫面和戲劇效果。

署名的考量

第一本在想要用哪個名字時,想到我已經50歲了,有一點點的人際關係,如果我今天20歲的話,就開始經營一個筆名,現在用筆名來不及了,就以本名出版。
第2本的<藍凌>擺明了是女同志小說,我是為了讓女同志出版社接受,加入了一些女女的愛情,當時的我是異性戀,想到,沒當過皇帝的人可以寫皇帝,沒當過小偷、沒殺過人的作者可以寫小偷和殺人者,也有一些異性戀作者寫同志小說,何況我寫的是古代,誰也不知道古代的女同志是什麼樣子的?我說了算,哈!我不想當一書作家,就繼續用本名出版。
因為寫得成功,我懷疑我自己是嗎?開始去探索,到了第3本<蕙藍>出版時,我有女朋友了。至於朋友們會不會懷疑我是嗎?有一、二位同學知道,二、三位同事知道,我跟她們說了,至於她們會不會跟其他人說?我不知道,也管不了了。

腦中的故事不斷地流出來

我事情很多,很忙,每當有時間坐下來時,就開始寫,沒有在桌前苦思的時候,故事情節就從腦袋裏不斷地流出來,透過我的手指寫下來,我自己的解釋是我的話很多,平時沒有發表的舞台,累積多了,就整個湧出來。現在回頭看,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寫出這些東西來哩!好神奇。

原來我被傳訊息了,靈感不只是

這一年上課,一直講到靈魂、累世、投生地球、上師指導、傳訊等,有些訊息是透過地球上的靈媒接收,再說出來,寫下來的,然後傳達給一般人,我知道賽斯是;大寶的通靈日記,可以接收許多靈魂,也直接跟芬多奇對話;耶穌是直接降生到地球;「光的課程」是透過在美國的一位家庭主婦接收的。
本來我不管前世的,將眼前這世的事情做好就好了,何必管到前世、來世呢?又看不到。我也知道情緒是「處理」不完的,每當碰到事情,情緒出來時,雖然讓我不舒服,很難過,過了一陣子後,理智出來說:「能夠出來是好的,可見以前壓抑了多少,不知道還壓了多少?」
老師提醒我:「那些情緒不一定是妳的,可能是前世累世的,還有集體潛意識,別人的加在妳的身上,會越處理越多。」好吧!我不是「處理」它,是接納它,和它好好相處,然後讓它走,到它想去的地方。
老師在解釋那些上師、高靈等時,說那不是「人」,是一種精神的存在,或能量,我的理解是怎麼說都可以,簡化成神也可以,要將神想成人形也可以,不是人形也可以,不管叫什麼,那只是個名詞,傳訊人接到訊息之後,以他自己的體會,用他自己的語言說出來,寫下來,然後我看到的是翻譯出來的,有的地方比較難理解,是跟語言和翻譯有關。
然後想到靈魂不滅,是喔!如果能量不滅的話,靈魂也可能不滅,我們除了肉身之外,還有靈魂,肉身雖然死了,靈魂會去到某處,有機會時再投生地球……
前一陣子突然想到,或許我的靈感不全是我自己的,是有「人」傳訊息給我的,嗯!那祂傳這些訊息給我,讓我的手寫出這些故事來是要做什麼呢?讓我高興,給我成就感,發揮創意,多說些故事給人家聽……

我需要的東西、資料會出現在我的眼前

就像在找資料時,處處是自然安排的,在圖書館的書架中逡巡時,看到一本書,拿下來翻一翻,裏面有我要的資料;經過二手書店時,走進去,地上那一大疊,擺在最上面的那一本,就是我要的,<藍凌>裏那位唱曲的,我從這書裏抄了不少的歌詞給她唱;在另一家二手書店,抬頭往書架上看,有一本日本人寫的,劉慕沙翻譯成中文的<孔子傳>,以故事形式寫的,雖然裏面的資料不一定有用,但那種寫法也給了我靈感。聽到工讀生裏有一位歷史研究所的研究生,有一天約他喝茶,問他一些歷史上的問題;知道某人住過杭州,透過他的朋友問他杭州的氣候……
還有,我碰到了有理想主義的出版人,古代背景的小說賣得不好,她還願意出,她要出版100本的女同志小說後就歇業,包括各類型的,她知道古代背景的比較不好寫。
然後我在方格子看到這篇文章,我的名字也在裏面耶!
<台灣女同志通俗小說研究如何做>
小玉除了做出版外,同時從事同志運動,原來女同志的通俗小說可以在女同志的歷史上留名。
一年半以前有一位朋友(學生)要訪談我,寫成論文,她覺得我寫的古代背景女同志小說很特別,當時我身體不好,不想說話,而且寫小說的時候已經過了,沒答應。

我不是一個人

原來我不是一個人,我寫出那麼多的故事,那麼多的靈感,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有靈、靈魂、靈感在這個地球場或宇宙場中和我同在,凡事都自然安排,穩定地進行。老師說高我或靈魂團隊裏也包括了「我」,不是只有上師或指導靈的。

梁山伯沒死......之後—故事大意

藍凌之於瓊璃—後記

《梁祝的女兒-蕙藍》-後記

《孔夫子的拉子學生-路,往前走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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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的生活平順,但我覺得不對勁,偶而碰到一、二位和我一樣,不滿意現狀的,但是我們也說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經過多年的摸索,終於清楚了,身為女性,育兒和照顧家庭這種從古到今被視為女人理所當然的職責,跟實現自我是有很大的衝突。今天,為了延續生命和享受家庭,女人如何發揮自我?是需要探討和實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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