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呼呼的人們

2019/06/11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宜蘭境內十多人座的小型公車走道窄,有人上車在刷卡時,沒人能動,要等他刷完卡離開刷卡機坐下來,或往後面走時,下一位才能接著上車,刷卡。
車外開始下雨,到站,門開,車上一位中年女士問:「你摘了嗎?」門下有一位中年女士正將裝滿東西的菜籃車吃力地抬上來,她沒回答,接著自己跨上車,一邊往前走,一邊掏悠遊卡,那人又問:「你早上摘了嗎?」
她往前刷完卡,找位子坐下來,才開始講話:「昨天早上下雨,我沒摘,沒想到下午天晴了。今天上午天晴,我摘了,下午下雨了」聽起來都是農婦,說些田裏的事情。
——人家要上車沒空回答你,為什麼不等她坐下來後,時間很多時再問呢?
●公車來了,大家陸續上車,正在講話的2個人繼續講,雖然邊上車邊走邊說,其實還是會稍微停頓下來,擋住了人家的路。公車後面的車子都停下來,在等它開走。
——不能暫停一下,快點上車,到車上再說嗎?
●我按了電鈴,主人來開門,見到我馬上講起話來,她就站在門口的那塊踏壂上,門開的縫只夠一個人經過,一直講一直講,我只好站在門口聽她講。過了好一陣子,她才發現我們都站在門口,往後退,讓了一下,請我進去,我才能進去。
●有人按電鈴,我開門,客人看到我,就站在門口開始講起來,我說:「先進來再說吧!」——因為是我家,可以先請他進來,不用在門口說(讓全棟都聽到)。
●下班了,我經過同事桌旁,她叫住我:「我有事跟你說,XXX……」一邊手上打著電腦,我忍不住說:「你說完再打吧!」
「我趕著做完。」
「我趕著要回家。你邊講邊打,也不會比較快啊!」
●我到媽媽家,按了電鈴,媽媽幫我開門進去,我還在門口脫鞋子,媽媽已經搬出一堆東西問:「你要不要口紅?」「你要不要絲襪?」「你要不要香皂?」……
●附近的傳統市場裏,我常跟一家買菜,是以前在種菜的中老年夫妻帶著一位年輕兒子一起在賣的,每當我問起某菜,或他們主動推薦、解說某某菜如何時,總是3個人一起講話,3個人都很熱情,很認真,害我不知道要看誰,聽誰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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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的生活平順,但我覺得不對勁,偶而碰到一、二位和我一樣,不滿意現狀的,但是我們也說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經過多年的摸索,終於清楚了,身為女性,育兒和照顧家庭這種從古到今被視為女人理所當然的職責,跟實現自我是有很大的衝突。今天,為了延續生命和享受家庭,女人如何發揮自我?是需要探討和實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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