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一股極致的快感奔襲而來,幾乎癱瘓了我的四肢,我只能用顫動的喉結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砂糖聽到我的淫叫聲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吐出肉棒,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而我則是大口喘著粗氣,任由唾液自嘴角流出,「砂糖,妳....妳剛剛做了什麼,怎麼會這麼......舒服?」
我看了一眼仍然挺立的肉棒,發現沒有再射精的現象,更加感到了疑惑,因為那種感覺就像裡裡外外都被刺激了一遍,敏感神經都快被拉斷的那種,沒道理一點前列腺液都沒有。
「原來...是、是舒服嗎.....我...我還以為是紀錄出錯了呢。」砂糖鬆了一口氣,接著又想埋頭苦唅。
雖然我還是不明白砂糖到底做了什麼,但毫無疑問的是,必須及時制止砂糖繼續口交,否則我積攢七天的精液存量,不到一個小時就得見底。
重點是,老子還沒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