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時空設定
*First / Khaotung / Bright 三人學生身份
*有點三觀不正
*以上沒問題方可往下閱讀
接下來的兩天中,他們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
學校也不去,睡醒Khaotung就是把First壓在床上狠狠操幹,只有飢餓的時候才會離開床。
叫外賣吃過以後,First會在客廳畫畫。
上頭一大堆塗料,讓人看不出來究竟是在畫些什麼。
Khaotung從First身後抱住他:「畫什麼?」
First畫放下畫筆,沒有回答男人的話,他撇過頭親吻Khaotung的臉頰,用行動來做回答。
Khaotung知道First的意思,他們開始難分難捨得接吻,一面親吻一面回到房間,脫下剛穿好的內褲,又回到全身赤裸的狀態。
每一次進入First的體內,Khaotung就發現他對身下這個人的佔有慾就會變得更多。
他刻意不戴套子,即便知道First不會懷孕,也想要射在他體內,他惡質的想……也許多灌滿精液,他的氣味就會在First體內待得久些。
First被情慾染上的雙眼,還有一點都不壓抑的呻吟聲,是最棒的催情劑,讓Khaotung無法自拔。
First緊緊捉著枕頭,遮蓋住他的臉龐,Khaotung壞心的把枕頭拿走,他就是喜歡看First難耐的表情。
「阿、太棒了…….嗯……滿滿的…….全部都是你……」喘息的說。
Khaotung只覺得自己的理智線完全斷了,被這個男人。
明明比自己高,嘴中卻非常容易說出這種讓人想要征服、想要索要更多的話語。
真是過分……
他真的不想把這個男人還回去,他真希望這個男人就屬於他。
床搖晃得很大,被單已經不知道髒多少次洗多少次,他們互相從彼此身上索取體溫和精液。
已經完全忘記Bright要回來了。
*
屋子內的門鎖小聲地被打開,Bright輕手的打開大門,發現客廳和玄關的電燈是暗的。
現在是晚上九點,因為工作提早結束的關係,他想說不需要特地請Khaotung來接人,自己搭車回還就好。
正常這個時間點來說,應該是會有人在客廳,不然最少也會開盞小燈。
他脫下鞋子,發現Khaotung和First的鞋子都還在,這就很明顯表示這兩個人都在家。
這麼早就休息了?
帶著點疑惑的Bright走到Khaotung輕輕敲房門,沒有人應聲。
他小心的打開房門,發現Khaotung並沒有在房間內。
「……」Bright盯著無人的房間:「去哪裡了?」
鞋子都還在,也沒有在客廳,會在哪裡?
家裡的隔音沒有很好,Bright擔心吵到有時候會早睡的First動作基本上不敢太大。
他拿著行李走回自己房間,打開門,打開燈,他的手停留在門把上。
他站在門口,看著滿地的衣賞和全身赤裸的兩個人,即便有棉被蓋住,Bright也知道棉被下面是什麼樣的光景。
Khaotung早在Bright打開大門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他只是故意裝睡,好奇的想知道Bright如果看見他們兩個睡在一起,會有什麼反應。
他坐起身子看著Bright。
First被操得太累,睡得很沉,還小小的在打呼。
「呵……」Bright輕聲一笑,他走到床邊,順手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Khaotung穿上:「你以為,這樣你就算得到First了?不過就上過幾次床而已,也太天真了……我親愛的弟弟。」
「……」Khaotung整個人愣住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Bright完全不理會Khaotung的反應,他搖醒沈睡的First。
First迷糊的睜開雙眼,一看見Bright的時候,愣一下不曉得該有什麼反應才好。
Bright微笑地伸出左手觸摸First的臉頰,道:「怎麼,我都回來了,不應該給我一個歡迎之吻嗎?First。」
First眨眨眼,很主動的親吻Bright。
用他們平常那種熱烈的親吻方式,親嘴唇,張嘴,伸出舌頭,交纏,交換氣息。
Bright和First親吻的同時,斜眼看著坐在一旁的Khaotung。
似乎是在用眼神告訴他:上過幾次床,也不代表就真的得到這個人。
眼神中的羞辱,Khaotung完全有讀到那些訊息,他本來期待得到難堪的人是Bright,結果卻是他自己。
Bright冷靜的反應讓Khaotung感到強烈的屈辱,他乖乖地走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識相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一直到Bright聽見房門被關上的聲音,才跟First分開。
他開始把地上凌亂的衣服丟在洗衣籃,並把自己的行李裡頭的髒衣服拿出來,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真厲害……」First語氣有些意外的說:「我以為……Phi的反應會更激烈。」
「更激烈?」Bright的語氣稍微上揚些,他放下手邊的動作,緩緩地走到First的身邊,把剛剛才拿出來的領帶替First綁好手。
接著又去整理行李。
First看不懂Bright的行為,他不理解男人把他綁起來做什麼。
下一秒,他感覺到有個東西從他臉龐飛過去,接著他聽到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
臉頰上,一陣的刺痛。
是張明信片,上面的圖案是First和Bright說過他很喜歡的畫家畫的圖,那個畫家…….也是First的前男友。
Gawin。
「我無意間找到他的話,被做成明信片了。」Bright的語調很溫柔,他走到床邊,舌尖滑過First臉頰上被劃傷的傷口:「痛嗎?」
「……不痛。」First僵直身體,完全不敢多說兩句話。
「這幾天,開心嗎?」Bright親吻First的眼睛,一路往下。
「Phi……」
「沒關係,我不生氣。」Bright的語氣很輕、很柔到讓人害怕。
「Phi……」First還是依樣,單音節的叫。
Bright一路向下吻去,發現Khaotung並沒有在First身上種下甚麼痕跡,他翻過First,手指伸進後穴內。
翻弄的同時,也在擴張。
手指抽出來,他發現手指上有些乳白色的液體,他低下身子,說:「嘿,First……你知道,為什麼陰莖的形狀,會有個大傘頭嗎?」
「什……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後穴忽然被碩大的熾熱給填滿,他的雙手被綁著,無法向後阻止身後的人。
「因為,」Bright的分身一寸寸的擠壓進男人的後穴內:「這樣就可以把前一個人留下來的東西,給刮除掉。」
Bright的語氣很溫柔,但身體的動作卻是異常的兇狠。
擺動腰肢的速度很快,幾乎沒有讓First可以喘息的空間。
「啊……Phi……嗯…….求你…….」除了呻吟,First想求饒都無法好好地拼組成一個字。
Bright一面進攻,一面從身後勾起First的下巴,舔拭男人的耳廓,問:「誰先開始的?」
「……」First感覺到一陣的顫慄,他知道,他只要說是Khaotung提起的,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但不曉得為什麼,他想起那天Khaotung拉住他的手時,對他說的話……
——那你……會好奇自己在P’ Bright心中的地位嗎?
他跟Bright在葬禮上認識,他們兩個人一同參加的都是前男友的葬禮,可笑的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前男友還死在一起。
他想到Gawin,那個不知道哪時候已經不再畫他的男人。
他想起那時候在葬禮上遇見的Bright。
像是兩個受傷的動物需要互相取暖,他主動和Bright搭話,他說他是Gawin的男友。
Bright說,真巧,我是另外一個人,Win的男朋友。
葬禮結束那天,他們像發瘋一樣的找間旅館瘋狂的纏綿,似乎是想要透過跟對方做愛的同時,可以碰觸到已故的戀人一樣。
就像毒品一樣,讓人無法戒除。
First被邀請到這個家,他還是喜歡跟Bright做愛,但身體的接觸多了,結合的次數多了,他想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心中的地位如何。
「哈哈……」First不自覺的笑出來,他對著身後的人說:「如果說,是我先開始的,你想怎麼處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