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終於不是在暗無天日的皮箱內,而是躺在一個狗籠裡面,身上還蓋了一件薄毯,勉強遮掩住我被摧殘已久的裸體,我試著活動身體,上半身又被繩索緊緊纏繞起來,胸部被迫挺起,雙手還是被固定在後,連手肘都難以伸展,但按摩棒、肛塞等折磨人的工具已經不在我身體裡繼續逞兇,棉麻材質的薄毯在我的身體上輕輕的摩擦著,乳頭和腰部等敏感地帶被這種粗糙的感覺磨了幾下,加上耳邊一直傳來女性發情的呻吟聲,以及男性低沉的嘶吼聲,我居然又被淺淺勾撩起性欲,身體開始發熱發癢,看來身體的感官已經無限放大,抑或是越來越屈服了...我既興奮且害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