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在向韵裏面……
田藝遠抱着她的身軀喘息起伏,沒讓她看見自己激動難平的喜悅,但臂圈仍忍不住偷偷的收緊了。
小穴仍然饑渴難耐,向韵卻感到他抽身,心上莫名的不捨卻不敢吭聲,只得讓他放開身子,怏怏低頭看着他的肉棒與自己分離。
分身沒有半分軟化的跡象,安全套的頂端卻已盛着一泡濃白的液體。
這就是——
是他的——
她臉頰燒得赤紅,兩眼瞪得銅板大,眨也眨不了一下。
田藝遠忙着換新套子,沒為意到向韵驚訝的表情又一把抱起她:「到床上去。」
他臂彎強而有力,抱起她時不費吹灰之力,教她心底不知怎的飄了一下,雙腿交纏在他腰間,暗自品味他腹前一排纍纍結實的肌肉。
抱着他脖子,俊朗臉龐就攬在眼前兩寸、氣味熟悉卻帶來全新的悸動,她腿心又淌下暖流了。
她失措地望着他,由脖子開始往上充紅了臉。
怎麼心跳停不下來!?
正當她默禱着不要被發現時,竟冷不防被拋進被褥之中,摔得暈眩一陣。
「喂你輕力——」她睜眼就要破口大罵,但見自己已被田藝遠撐身困在身下,他居高臨下的氣勢叫她震懾噤聲。
田藝遠剛剛才射過,但向韵覺得他好像只有更精神。
是床頭燈的反映嗎?一向吊兒郎當的田藝遠,現在眼底燃燒着從未見過的火焰。
「對不起,我會溫柔一點。」他的嗓子也陌生的認真。
她忽然認不出眼前人,怯怕了,伸手抓住他衣襟:「田……田藝遠?……」
「嗯?」他上下打量她的臉,低聲問:「不想繼續了?」
她腿心的熱癢仍未消解,而望着咫尺兩寸的臉多一秒,心上、身上的麻癢就更磨人一分。
不想繼續?她恨不得他閉嘴就直往她體內衝,怎可能不想繼續?
但這不該吧?從廁所裏第一個吻就不該。
內心的交戰使盛着酒精的腦袋負荷過度了,處理不來就淚眼模糊了,她提臂抹了一把:「繼,繼續……」
她從來都抵不住誘惑,測驗卷上染紅卻仍在下課後逛街時就這副德性;他那時看着可笑,現在卻心動不已,不給她反悔的機會,沉腰再次與她結合。
肉頭在洞口卡了一下,才擠開貝肉,滑身進潤滑充沛的穴洞,濺出了一灘春水在腿間的被褥上。
「啊!」向韵拗起了腰。
提手攀在他的三頭肌上用勁抓捏起來,火辣的疼痛叫他咬起牙關,體內熱血也燒滾了。
整個菇頭給包裹在軟肉之中,他才緩慢地節節推進更深處,但逼迫之感在窄小的穴內把她撐緊了,棱角翻起每層皺褶都教她欲仙欲死,兩腿繃緊得抖顫起來。
想她時,他曾在腦中將她擺弄成各種羞恥的姿勢,但初夜終究勝不過傳教士。
他兩肘撐在床上,手掌墊在她腦後,分身牢牢抽插她敏感的陰穴,她整個人隨他的撞擊而浪動,咬着下唇卻發出了嬌嗲的嚶聲。
「不舒服的話,告訴我……」他的臉就在她眼前,呼吐在她臉上的喘息都壓抑着喜悅。
「嗯。」她低聲應道。
隨着肏動的頻率升高,她T恤襟內的彈動晃盪看得他脖子發熱,他稍掀起T恤露出她肚皮一角:「脫掉好嗎?」
把T恤也脫掉,身上就真的一絲不掛了,即使跟他相識這許久,還是很羞。
還是正正因為相識這許久,才更羞?
「嗯……」她緊張得喉嚨繃緊,什麼也說不出口。
向韵的身體,他一直只能憑着游泳課的記憶遐想,現在終能親眼一睹夢寐以求的實物,他抑着高亢的呼吸,緩慢地把她的衣服逐寸掀高,深深將她每個角落刻烙在眼底。
蠻腰細小,曲線自髖骨往上內陷,胸前兩座雪白肉峰在地心吸力下往外側微微擴散,隨她急速的呼吸起伏顫動。襟前兩朵小櫻花色澤粉嫩,被他注視着害羞得挺然立起來,顏色也更紅了。
細緻的鎖骨上一個凹槽,乾脆利落的性感。
這就是蔡向韵,如此的柔弱、溫馴。
失神地伸手搓揉着豐滿的乳球,拈弄她堅挺的乳尖,紅暈便佈滿她臉上,他看着只有更迷醉,目光緩緩往下游落小腹以下,一叢凌亂的黑色毛髮。
「你在看哪……」她充紅了臉。
「就看一看……」他低道,把她兩腿打開來,兩手扶在她大腿根,用拇指壓着兩片飽滿的陰唇就翻開來。
鮮艷嬌嫩的赤紅,鋪滿了發情的透明春水,頂端一顆肉蒂翹着突起來,往下分裂成肉瓣層層展開。他嚥一口唾,中指和無名指埋進去,長長抽插數下,抽出來時手指撩出了一灘潤滑,拉成一絲涎連在被插得張開求愛的洞口上。
腿間的分身興奮得把他衣服下襬撐起了點,他看着她羞赧迷亂的臉容,也把自己的T恤脫下來。
但才把T恤丟開,卻發現她竟已兩手掩目。
「妳……怎了?」他握住她手腕搖了搖,有點茫然。
「把……燈關掉……可以嗎……」她小聲含糊道。
果然不能一步登天呢,他無奈笑笑,伸手把床頭燈也關上了,房間頓時轉黑,只剩窗外昏暗的街燈透過窗簾映落牆壁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