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不顯，但雲璃跟了他那麼長的時間，哪能聽不出他字裡行外的意思。
她像是沒了骨頭一般，軟軟趴在他懷裡，原先圈著腰的手也移上了他的雙肩，整個人緊貼著他，頭也埋在他胸前。
「想不出法子了...不讓上官燕發洩一下，很難接續下去的...而且這巴掌還有其他小姐們也見著了...不算虧嘛......」「這打了妳，對為夫而言可就虧大了。」
「嗯...最慘也不過嫁不出去，事情能好好解決，這可不能算虧。」
「怎麼？璃兒想嫁人了？」
「當然沒有。」
「沒有？」
「...暫時沒有這些想法......」
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雲璃馬上改口。
「璃兒想嫁誰了？」
她貼著自己那麼近，他不做些什麼也太對不起自己。
一只大手游移到了她的蜜臀，巧勁揉捏。
「啊...嗯......」
窩在他懷裡，她自然是早有被他...的心理準備。
「璃兒，想嫁誰？」
很顯然，回答要是不讓他滿意，今晚可能又是一番折騰。
「是...夫君...」
「為夫是誰？」
「......云卿。」
在身上作怪的大手沒有明顯更進一步，這說明，她的回答過關了。
不過回答過關了，也不能代表等等會無事發生。
「不疼嗎？」
「...疼。」
雲璃心裏想的是不疼，但她心知她這麼說出口，只怕會遭殃。
「疼還湊上去？」
這話說著，還用力捏了捏臀上軟嫩。
「唔！不會再這樣了......」
她被捏的實在有點麻疼。
「璃兒就是欠收拾。」
這話說完，他又是重重一捏，令她又更貼近他懷裡。
而這貼近，她的小腹明顯感受到了一股堅硬灼熱。
她羞紅著臉，清楚他的慾望已在向她叫囂。
窩在他懷中，一只小手也往下，隔著他的衣褲撫上那硬挺。
皇龍耀眸子神色越加暗沉，嘴角卻是帶起一絲笑意。
「璃兒，不如替為夫脫了？」
這話聽的雲璃那是更加羞怯，兩人也同時聯想到了曾經過往。
雲璃想拒絕，但...他今天根本就是卯足勁要罰她了。
她不乖乖妥協，等等肯定又沒好果子吃了。
她只好脫離蜜臀上的大手，坐起身，腦袋瓜直視著他的衣袍，伸出雙手將他下褲緩緩褪去。
將下褲摺好放在一旁，手伸進袍內替他套弄搓揉。
她的雙眼始終盯在衣袍之上，連他盯著自己的目光都不敢有所反應。
皇龍耀呼吸變得粗重、喘息也越加明顯，雲璃感受他的變化，也加快了速度。
她想的是讓他發洩出就好，皇龍耀的手卻突然拉住了她的，讓她只能停下。
雲璃此時才不得不硬著頭皮，迎上他那熾熱目光。
「璃兒，含住。」
她一震，突然明白他今晚到底對她有何打算了。
她滿面羞紅，身體呈現爬姿，頭在他的衣袍內，張口含住了他的猙獰碩大。
她想將自己藏起才躲在了袍子內，皇龍耀心裡明白的很，動手脫下了自身衣袍，全身赤裸，看著他胯下為他吸允碩物的雲璃。
他舉起右手在她左側面頰上輕撫，那絲絲紅痕極其惹眼，看著又更想狠狠罰上一罰。
所性便將左手扣上她後腦，讓她吞吐更加深入。
「唔...嗯...」
突然來自後腦的施力讓她含的深入喉中，有些不適但維持不長，習慣倒也還能勉強接受。
「以後再讓人傷害妳，那就不是只有這樣簡單了。」
言下之意，這次他讓步了，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就完了。
「嗯...嗯......」
「下次誰對璃兒出手，為夫就對對方回以百倍之禮。璃兒要是不愛惜身子，為夫也多的是疼愛璃兒的法子。」
「唔......」
「好好回想為夫當初是怎麼教妳的，今天給為夫看看這些年的成果如何。」
「唔！」
當初？！
這使雲璃不得不仔細回想起他與她第一次生事的情景。
而皇龍耀也同樣沉浸在他做下決定的那個瞬間。
帶著她四處遊歷的第三年，雲璃八歲、他十歲。
那天，他們進山後沒多久便遇上了大雨，行走好一陣，幸運找到了間廢棄的獵戶小屋，兩人毫不猶豫的進去躲雨。
兩人隨身行囊不多，皇龍耀在屋內撿了些乾燥木柴，用火摺子起了火，讓兩人能烤烤身子。
皇龍耀畢竟有修煉內息，衣袍濕的不算嚴重，雲璃卻徹頭徹尾淋成了落湯雞，一身濕衣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替換備用的衣物之下，雲璃兜了圈小屋內，沒發現能替代的衣物布料，卻發現了一本小冊。
雲璃好奇拿起小冊翻開，卻是一堆動作緊依相偎的小人不停交疊、甚為親密的動作姿態。
「呀！」
雲璃羞澀驚聲，小冊掉落在地。
「怎麼了？」 皇龍耀擔心上前查看，撿起地上小冊一翻。
這一翻動，看清了裡頭內容，他也同樣面紅耳赤，眼光暼向雲璃，想佔有她的感覺越發明顯。
他是皇子，宮中有這類相關的教習女官，他自然清楚這小冊上的是什麼。
尤其云后本身又為武林中人，武林女子對這事看的隨意開放；只是云后不想他過早親歷男女之事，授予了他相關知識、卻不曾給予他正式安排教習女官，讓他對這方面是沒有太多在意。
然而看著眼前濕著衣裙的雲璃，那手中小冊上的小人好似就是他們兩人一般，在他腦海中交纏重疊。
他本就對四處陪著自己遊歷、卻不怕吃苦的她有好感、兩人這三年下來全都相互共處，他怎可能對她沒有更深的情份？
十歲，若他在宮中，即便當年云后不喜他知之，戚皇后多半也還是會給他安排教習女官的。
那麼......
他看著在那慌張錯亂、不知該如何是好的雲璃。
他不需教習也知男女之事，他只想和他心愛的女人有男女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