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再死一次/Die Again
當波士頓兇殺組警探珍.瑞卓利和法醫莫拉.艾爾思被要求趕到一個犯罪現場時,她們發現這樁兇案有著最兇猛野獸的典型特徵,甚至包括屍體上的爪痕。死者是知名獵人兼標本剝製師里昂.勾特,家中牆上掛著許多獸頭標本。但只有最邪惡的人類雙手,才可能把他的屍體佈置得像是一頭獵獲物的模樣。勾特是否不智地喚醒了一個掠食者,而且比他所曾獵殺過的那些動物都更危險?
莫拉擔心這不是兇手第一次屠殺,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她將這宗命案與全國一連串在野外所發生的兇殺懸案連接起來之後,懷疑答案可能就在非洲的一個遙遠角落。
六年前,一群參加狩獵旅行的遊客淪為同行一名殺手的獵物。他們深入波札那荒野,無法與外界聯繫,唯一的保護就是一名帶著步槍的嚮導。這群驚恐的遊客渴望能獲救,免得他們最糟糕的本能──或是那些在陰影中伺機下手的野生動物──會殺了他們。但最致命的掠食者已經在他們身邊,一個星期後,這名掠食者離開荒野時,已經獵殺了同行幾乎所有人,只有一個除外。
現在這名兇手選擇波士頓當作他的新獵場,而瑞卓利和艾爾思必須找個辦法誘他離開陰影,進入牢籠。即使這表示要拿出那位獵人無法抗拒的誘餌:唯一逃離的被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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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錄
想當然爾,一切起源於一場命案,死者是一名獵人兼標本師,他以駭人的死狀於自家慘遭殺害。兇手是誰?動機是什麼?他是如何犯案的?一切未明;但可以確定的是:能佈置出如此殘酷的犯罪現場,這名犯人肯定是個冷血無情的獵人。莫拉.艾爾思從熟練的犯罪手法判斷兇手並非初犯,於是莫拉與珍.瑞卓利透過這名被害人,分析他可能被鎖定的原因,進而牽扯出六年前的可怕案件,案件相關的人員幾乎全軍覆沒,僅一人尚存。這位倖存者成為數起案件的曙光,但也因而讓他再次成為獵人鎖定的目標。
我是熱愛旅遊的人,作者對於非洲的景色、動物、風土民情的描繪都讓人心動,但同時也警醒我:慎選旅伴!好的旅伴帶你走向幸福快樂;壞的旅伴不僅能毀掉旅程,還有可能斷絕你回家的道路,實在太嚇人了!且萬物皆有可能造成傷害,殺人兇手、肉食動物、危險兵器...,還有自己本身,我們遠離那些看似極具殺傷力的人事物,卻忽略了自身的毀滅性,最終自取滅亡。
以下可能提及書中內容,斟酌。作者經常同時敘述兩個或多個故事,然後隨著故事的發展,讀者會發現這些故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本書亦是如此:兩條不同時空的故事線同時鋪展開來,讀者共享著珍與莫拉的視角,帶著雲裡霧裡的迷糊,與隱隱約約的一絲直覺,努力還原真相,發現惡魔的足跡。就像熱愛狩獵的獵人,兇手將殘害人類作為他的休閒娛樂,獵物一號的死亡成就了獵人在遊戲中的新身分;接著他就成為披著羊皮的殺人鬼,以獵物一號的身份實施一場貨真價實的殺戮遊戲;最後假期結束,回歸正常生活,以普通人的模樣混跡於人群,周而復始。
在許多驚悚作品中,連續殺人鬼的標準流程:先把一群獵物關在與世隔絕的地方,接著動手殺害一兩個倒楣蛋,然後所有人就會因為負面情緒而疑神疑鬼,互相猜忌,最終只要在輕輕的、微微的一個小刺激,就可能導致自相殘殺的慘況。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畢竟我也沒跑過這個流程,但人類在極度高壓的環境下,確實可能做出一些詭異的行為。本書中的遊客們為了自救,反而將自己一步步走進死路,其實有很多的疑點是冷靜思考可能發現的;其實在絕境中每個人都可能是加害者;其實應該更多的將生存的希望握在手中,而非交付於他人。但死亡的恐懼籠罩在自己的頭頂時,平時的理智思考與聰明冷靜也都遭到遮蓋,於是就任憑自己被黑暗吞噬。
倖存女子的人生可謂跌宕起伏,在自負男友的堅持下踏上死亡旅程,而男友在旅途中還移情別戀了;當她暗自舔舐傷痕時,與硬漢派嚮導產生致命吸引力;後來在團體內訌時,選擇跟著大部隊走,因而差點遇害;死裡逃生後,又經歷了一路艱難的叢林冒險,最終重獲新生,落地生根;直到多年後,當舊日的一切找上她時,她以起身反抗取代多年躲藏;最終,她以為的加害者是保護者,她以為的受害者是殺人鬼。人生可以平穩安逸,但也有可能顛沛流離,甚至比虛構的更令人難以置信。變故總是突如其來,並不會事先跟我們打招呼,那就更應該時刻提醒自己把握能夠掌控的每分每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