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黑與白的分界眺望兩方,腳底下踩的是灰色的篇章。赫然發現,每件事情都有歸宿,並無例外。但人類幸運也不幸的不被限制,沒有人可以十全十美,也沒有人可以十惡不赦,大家不會跟這些事物一樣,真的有一處。所有人都在灰之中徘徊,偶而踏入,偶而踏出。
有天我回到那個每次帶著不同心情站立的路口,期望可以看見灰色地帶的出口,可發現對我而言似乎早已不計後果的停留,因為知道自己在這裡顯得不廉價,也知道自己早就把那裡的路燈當成指引,即便知道如此也依舊會被吸引。從下車後的教堂到公園再到便利商店對面的長椅我都得感謝一次,它們看我的文章也聽我的雞湯,知道什麼是悲傷。
這是一個全新卻帶有種種回憶的世界,曾經的抉擇、痛苦、不屑、隱忍……歷歷在目。所有的原因,或許刻骨銘心,但並非將一成不變,這個地方,我曾經記得,也曾經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