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橋的這一頭靜悄悄的,沒半個人影,不像是風景區,在這冬雨的下午一定是醬的,一人獨享,一傘獨行,不會有人打擾,只有與橋閒聊,年齡大否?一切安否?再撐多久? 像極退休老人間的家常,只是我走後他仍會執著的肩負兩條大鋼纜,任憑風吹雨打。